['8811240', '锋芒匕见', '这是一个关于程锋、楚芒、匕刃、董见四人爱恨情仇的故事,少年的友谊、梦想与痛苦、绝望相伴,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R-18G', '酷刑', 'BL'], 'blueskygdh', 1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锋芒匕见 第一章:折戟 1.折戟 晋城里的人总的来说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激进派,他们打着人人平等的民主思想不仅拉拢了一大批底层人群,在崇尚自由、正义的学生群体中自然也拥有不少的拥趸;与之对应的另一派是保守派,他们大部分都是些既得利益群体,所期望的自然是加固社会阶层、维护自身权益。虽然激进派拥有极大的社会变革热情与追求进步的勇气,他们期盼着更民主、更公平的乌托邦式未来,然后就目前来说绝大部分社会资源依然还是牢牢掌握在保守派寡头手里,在他们眼里这些激进派都是一群匪徒、强盗、社会动荡的颠覆主义者,目前颠沛流离时局动荡的社会状态都要拜这些个刺儿头所赐,相反在激进派眼里,保守派个个都是一些寡头、寄生虫和吸血鬼,他们坐拥大量社会资源,却只故步自封的希望守住自己固有的那些财富,还要不顾死活的压榨底层人群所剩无几的那一点点价值。可见由于两大派人群的观念差异,在他们眼里彼此都是群十恶不赦的恶棍、混球,自然走向阶层对立是不可避免的,所产生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 楚芒是晋城唯一的那所男子中学的高年级学生,出生中层阶级家庭的他,由于内心的纯良与正义感,不仅没有加入家庭所偏向的保守派行列,反而年少气盛的投身激进派运动。今天楚芒负责的工作是张贴同学制作的进步思想宣传海报,因为其初生牛犊的莽撞性格,他决定偷偷将宣传海报贴在城墙跟头的官方宣传栏里。张贴在那里虽然可以达到更大更广的宣传效果,但如此光明正大的在显眼处张贴宣传物品,还是需要冒很大风险的。为了降低被抓的可能,楚芒特意选在凌晨张贴,这时候不仅路上几无行人,守城的卫戍警察也不会很多。而且在他眼里那些警察大多也是一群只会欺压底层人们的酒囊饭袋。他楚芒虽然刚满16,但其家境尚算殷实,持续营养供给使处于青春期的少年,生长发育的速度已超过了大部分同龄人群,现在楚芒的个头几乎和成年人一般了。外加仗着平时坚持锻炼运动的体魄强健,楚芒自信的人为即使遇到警察,他也可以凭借不错的体能摆脱他们的纠缠。正如楚芒所想的,目前尚能维持表面平静的县城凌晨时分的街道上负责治安的人本就寥寥无几,更看不到什么警察。胆大的楚芒也有心细的一面,和另一个同学很顺利的摸到城门边的看板下,刷浆糊、展海报、贴看板、隐小巷,一整个没有丝毫多余动作,顺利到让楚芒都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当然在卫戍警察发现问题之后,海报肯定会被扯下,但相信当这群懒虫上工的时候,海报上的内容早就被菜贩、主妇、路人看过无数遍了吧,想到这里楚芒嘴角就开始得意的上扬。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今天值夜的还正好不是一个酒囊饭袋,匕刃原本是特工部的杀手之一,最近搜集的情报都表明激进派在酝酿一场具有威胁的罢工罢课抗议活动,可是晋城里的那些警察,根本就是欺压百姓游匕刃有余,但是战场打仗一筹莫展,甚至还有为了保命擅离职守只求自保的。但要是成立要真的整个乱了,对于隶属于地方军队的特工部也是一件头痛的事情,所以部长自然要派办事得力的人去处理这尚未燎原的星星之火。匕刃当然不会像普通警察那样玩忽职守,巡夜的时候不会美酒女人的纸醉金迷,所以当楚芒他们刚贼兮兮露头的时候,匕刃就已经察觉到了。没有抓现行,是因为匕刃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只有多观察一下,才能在背后牵扯出更多的东西。所以当确认楚芒离开后,匕刃趁浆糊没干就轻松的把海报扯了。上边的内容无非是世道不公揭竿而起、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惜以身犯险、只为唤醒国人的大字下,写了一些揭露当局腐败伪警横行的事例,以及有志青年应当作中流砥柱的例子。匕刃轻蔑的一笑就将这大字报收好,决定下次再次见到就一定要从这人身上顺藤摸瓜一下,看看到底能拖出些个什么东西来。 日上三竿后,楚芒就和同学一起上街逛,随着赶集的人一起来城门边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会有怎样的反向,但原本信心满满的人发现告示栏里根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楚芒的情绪从疑惑到愤怒,一定是有人把他好不容易贴好的海报撕了,年轻好胜心有不甘的他,和同学商量一下,索性拿出身上的宣传单,开始当街散发起来。藏身暗处的匕刃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使了个眼色后,原本安排在街边喝茶叫了几个兄弟马上就起身开始抓人。楚芒还没发几张传单呢,就发觉街上的气氛不对,茶铺边开始吵闹,扫一眼就心里叫了一声不好!今天的警察怎么会反应那么迅速,不管怎样还是个学生的楚芒当然也会害怕,但毕竟是自己拖着同学上街观察的,又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才导致现在的危情,所以楚芒刻意让同学先跑,自己的速度相对滞后,当确认同学跑远,又回头确认了自己吸引到大部分追赶的警察后,才准备好好发力提速时,匕刃已经挡在面前,四目相对的那刻,擦肩而过,还没等楚芒惊愕,就觉得脚下一绊,还没等落地翻滚,后脑就被大力一击,楚芒就毫无反抗能力的失去了意识。 楚芒是被匕刃的巴掌打醒的,意识被强制唤醒的楚芒发现手腕脚踝都被牢牢捆在房间中间的铁架上,眼神清明的瞪着看上去干瘪却力气大的惊人的匕刃。“激进派的小崽子,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阴邪的声音也像是某种刑罚一样的让楚芒难受。“什么激进派,我只是男高的学生,为什么要绑住我,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楚芒又不是傻子,这里是哪里还用说么,不就是警察局的牢房么,虽然内心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都还没有真正见过什么可怕的场景,但是现在就被吓到屁滚尿流的话,楚芒岂不是比那些变节的孬种还不如了。但现实的身陷囹圄毕竟还是要比高喊争取平等权利的口号要可怕的多,所以匕刃虽然听到这样不屈不挠的回答,但从这男孩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到迟疑与闪烁。匕刃毫无波澜的左手拿起桌子上的海报右手拿起追捕中搜获的传单,轮流放到楚芒面前。顿时,惊慌的情绪开始袭向楚芒,“混蛋,既然什么都知道,还要问我做什么,你们这群为虎作伥的恶狗,就知道欺负我们学生,你怎么不去战场上杀敌,只会在我们面前豪横……”,匕刃能听这小东西的长篇大论到这里已经算是忍耐力不错了,但也已经到了极限,一拳狠狠打在柔软的小腹上,感受到那肌肉强健的腹部硬是承受了拳头所有的冲击力,接着又是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小腹。楚芒脸部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搐,几秒后因为岔了口气,所以只能带着腹部的绞痛开始低头、拱腰、咳嗽,此刻痛苦的样子透露出少年的柔弱。这些表现都没有出乎匕刃的预计,所以异常冷静的用匕首划开男孩的衣服,仲夏又是在审讯室这种没有通风的房间里,楚芒本就是穿的一件薄薄短袖很顺利的被匕刃像橘子皮一般剥了下来,展露出的是汗水混合体脂作用下白腻腻的健康肌肤,匕刃惊讶于少年的体魄,那发育鼎盛使其男性的魅力尽显无疑,硕大的胸肌就算拱腰含着也明显看得出左右隆起,圆润的肩角显示出强壮的三角肌边缘,手臂上的肱二肱三头肌也都线条分明,刚刚被教训过的腹部虽然泛着红,但也可以看到那几块漂亮的肌肉分布,真是一具令匕刃都会感叹年轻真好的青春肉体。因为发育良好,有因为强壮有力,匕刃很高兴,因为这就代表着无论自己对这身体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无法轻易死去,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好机会来练手了,对于出生寒门的匕刃来说,凌虐这样的既强健又不屈的孩子,真是一种过瘾的享受。匕刃边想边捏住楚芒胸口惹眼的那两颗在小小乳晕下的深色乳头,还没有来得及腹肌责罚与咳嗽中恢复过来的楚芒,惊讶的发现有人袭击自己胸口的柔嫩时,全身像过了电似的抖动起来,惊呼,“混蛋,你要干什么!”。这惊吓、愤怒的反应都是匕刃再熟悉不过的,根本没有理会,狠狠用力掐下,向前一拉,往外一扭,原本楚芒感到的是短暂的刺痛,现在变成持续的绞痛,而且疼痛的级别也在不断攀升,直直突破少年的忍耐极限,带着哭腔的痛苦惨叫响起,尾音明显的颤抖表明匕刃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这痛苦都让楚芒一口气喊出来都忘记要吸气,憋胀到脸色通红甚至开始发紫时,匕刃才松开对乳头的钳制凌辱,楚芒这时才松了肌肉大口喘气,原本就出汗的身体,现在已是大汗淋漓,耸动的喉结上下蠕动吞咽着唾沫。匕刃觉得没必要和这少年再多废话,匕首继续向着裤袋靠近,在楚芒尚在努力抵抗乳头惩罚的时候,轻易就割断了裤袋,一拉一撤就将外裤褪到了脚踝,二脚踢掉那双阻碍裤子的鞋后,才顺利将楚芒的外裤彻底脱下。现在楚芒全身上下只剩那条单薄的小内裤,不知何时激发起了少年的欲望,楚芒那发育良好的腿间阳物已经不安分的高高昂起,也许是匕刃对乳头的蹂躏,让少年的性欲悄然抬头,那根腿间硬物已经支起了内裤帐篷,意识到自己现在阳物状态的楚芒羞愤难当,虽然自己上生理卫生的时候知道,这样的表现并不是什么做了什么错事,自己也早已经学会用手或枕头来解决生理欲望,但毕竟是面对一个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准备对自己酷刑折磨的人面前勃起,加上看到匕刃轻蔑的歪嘴一笑,让楚芒又惊又怒,又羞又恼。匕刃看到少年的窘态,控制不住的就想要对这身体进行戏谑,一巴掌拍在腿间小帐篷的支柱上,楚芒浑身一颤的抖动了一下,“变态!恶心!混蛋!”,这样的咒骂除了能引来进一步的折磨外似乎也不会有什么任何阻止的可能。匕刃一把扯掉楚芒覆盖酮体的最后布片,将少年的骄傲毫无遮掩的展示出来,楚芒因为裸体咬紧后槽牙发出咯咯声。匕刃惊讶的瞄到少年圆润挺巧的屁股上竟然有淡淡的抽打痕迹,心想这男孩肯定调皮异常,这么大了还会被打屁股啊。虽然楚芒的确从小就调皮到不行,时常受到父亲的责打,甚至因为皮过头,爸妈一起轮混合双打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但现在屁股上的印记却不是调皮引起的。那是偏向保守派的父亲当知道自己儿子竟然开始参与激进派活动后,恼羞成怒的家庭惩戒。楚芒的性格不仅古灵精怪而且还执拗的厉害,即使父亲罚他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用竹尺狠狠抽打屁股,也没有让楚芒产生一点动摇,只要是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无论是好言相劝还是疾言厉色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分毫,算是那种软硬不吃的类型吧,所以自己成为激进派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之后,楚芒也是抱着被揍一顿了事的想法把这件事情扛过去。就像现在也是一样,楚芒心里认定的事情即使被匕刃凌虐扒光,亦或是将要发生的酷刑拷打,也都不会让楚芒退缩,这就是所谓的少年执拗吧,也可能是这个未经人事少年的初生牛犊吧。匕刃看向少年跨间的硬物,那尺寸,那硬度,还真的是令普通男性羡慕不已啊,虽然楚芒脸上窘迫、身体扭动,但依然想要去掩盖那挡也挡不住的这个腿间兄弟,那根虽然阴毛不多的阳物现在正肆无忌惮的尽情展示着那份阳刚。配合着两条光洁的健壮大腿修长小腿,一整个散发出成熟男性的雄性之美。看到楚芒虽然拼命想要打消欲念,但奈何这不听话的条状物就是不愿罢休的匕刃,着了魔似的就用大手握住已经自然褪下包皮翻出粉嫩龟头的茎身,那双怒红含泪的眸子就那样死死瞪着眼前人,随着匕刃手下大力挤捏茎身,可以看到楚芒清爽的两条眉毛纠结了起来眼角也在颤动不止,缓慢放松的钳制让楚芒深深呼出卡在喉咙的那口气,没等他调整好呼吸就又是一轮型的大力挤捏袭来。楚芒努力压抑痛苦的坚韧不屈表情进一步激发起匕刃的嗜血施虐欲望,手指就开始瞄着粉色龟头而去,那一方嫩肉被粗糙大掌紧密贴合后持续的旋转厮磨,楚芒颤抖的唇间发出的呃啊叫声都带上了淫靡气息。在这样挤捏茎身研磨龟头的折磨下,楚芒那刚发育成熟的稚嫩龟头由粉色变成嫣红,顶端马眼里开始努力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以应对龟头皮肤快要被磨破了的威胁。匕刃暂时停下对已经被彻底唤起欲望的阳物的侵袭,抄起藤条就往楚芒的屁股啪啪抽去,随即疼痛信号被快速传至大脑,楚芒带着委屈的情绪发出呜啊呼疼,这委屈是因为楚芒想起了就在前不久父亲对自己的教训,即使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即使知道打手就是要削弱自己的自尊,但楚芒依然觉得委屈,父亲的对自己责打是因为那是父亲,他有这个权利,可是眼前这个混蛋,他有什么权利可以这样羞辱自己,即使要被打屁股,也应该是有长辈来,这个混蛋就是要用这样的形式让自己感觉是被长辈教训!眼角带着委屈和不甘也的晶莹滑落,这是楚芒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也是因为匕刃下了死手的力气制造出的痛苦刺激可要比被父亲教训厉害多了。没抽打了几下楚芒身后性感的丘隆就老痕加新伤纵横交错连成青青紫紫淤伤一片。不过虽然屁股是被打开花了,但反而让楚芒前边那让其羞耻不堪的欲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也算是帮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匕刃眼看楚芒被自己折腾起的那一柱擎天竟然开始软缩,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这个陷入情欲过的小骚货,于是再次开始套弄那开始变得半软不硬的男阳,当那仍带有一点稚气的阴茎再次开始因为那一紧一松的套弄刺激而勃发时,匕刃将藤条瞄准裸露出来的龟头就抽了上去,当男性最为脆弱的部分受到打击时,即使因为目标太小不易瞄准而使抽打力度远小于藤条对屁股的鞭笞,但那里可是拥有男性最敏锐神经的地方呢,所以还是让楚芒像是过筛子一样激灵起一波颤抖,眼泪随着委屈的泛滥再也憋不住瞬间崩溃滚落,带着明显的泣音含混的说,“呃,啊,呃,你,你,不能这样,对,呃,我,啊!,我,我,只是个学,呃啊,学生……”。“想通了?我只想知道,谁是你的上级,就不让你在受苦,嗯?”,匕刃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始问话。当然楚芒知道这只不过是警察的惯用伎俩,自己不仅不可能做叛徒,即使做了出卖了伙伴们,那个混蛋也不会绕过自己,所以楚芒只是反复嘟囔自己学生的身份,同时强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加入组织,只是帮人发发东西。匕刃看着这个硬骨头的小东西,其实压根就不认为他会老实交代,刚刚自己下手的力度,对于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还不至于到一击击破的程度,没有愤怒没有气恼,只有平淡到像是要完成一份日常执勤工作一样用手掌托起楚芒垂下的两颗蛋,心想这小子身板不错啊,韧性也够,而且现在时间还有的是,自己课要好好和他玩玩,对烦人的折磨就是需要有这样的心态,如果遇到个心急火燎的暴脾气一下子用力太狠,肉做的身体还不昏了、残了、死了,那样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慢慢来才好玩嘛。托起楚芒俩球的大掌虎口向后圈住睾丸上部,慢慢从上而下的收紧虎口,那两颗圆润丰盈的小球就被慢慢向下挤,闷热的审讯室让少年的阴囊本就松松垮垮的包裹着内容物,所以这个挤捏过程根本没有受到多少提睾肌的抵抗,两颗粉色小球就被挤出了精致可人的圆形。 匕刃喜欢这样折磨男孩子,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天生暴虐的人,原本就是异常清贫家庭中最小的几个孩子之一,他的出生没有给家庭带来什么喜悦,反而是增加了家庭负担,所以很小就被送到地主家做童工。匕刃根本想不起地主的样子,因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家主,给人留下阴影和恶心记忆的是那个变态工头,那是个性格暴虐喜欢对男孩子下狠手的中年老头,刚看到匕刃的时候对其瘦弱的提醒百般挑剔,交给匕刃的工作也是又脏又累,这些对于匕刃这样的穷人家的孩子也没啥,只是随着匕刃年龄的增加,身体逐步发育散发出的雄性魅力,引起了工头的注意,被强迫侵占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但让匕刃绝望的是,那货竟然还是个虐待狂,在其尽情尽性的从头到脚蹂躏了匕刃一遍后,竟然开始用各种残暴的方式折磨匕刃的肉体,蜡烛、皮鞭都还算好的,但钢钉乳环甚至是龟头镶珠真的是让匕刃实在无法忍受,但匕刃依然咬着牙坚持了一整年,直到工头对匕刃施以窒息高潮时,匕刃是实实在在的真切感受到了死亡威胁,隐忍持重的男孩在癫狂余潮后并没有倒头昏睡,而是尽力去配合着让工头经历激烈的欲望释放,听到工头发出平稳气息后,起身、取刀、紧握、抬手、附身大力刺下,一次又一次,即使工头发出杀猪般的怒吼,也不能让匕刃有半分迟疑。就在那个晚上,匕刃杀了他此生的第一个人,当恐惧散去,匕刃发觉杀人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但他知道,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他一定活不成,于是匕刃离开了那个恶心的宅子,离开了那个小城,虽然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他一直走,绕过村,淌过河,翻过山,就在匕刃以为自己要饿死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时,山里的一群土匪发现了他,见到他虽然疲惫不堪、营养不良,但因长期劳作锻炼起的一身肌肉,应该还算有用,加之匕刃也无人可靠,双方一拍即合。之后时局越来越动荡,山上的土匪也成为了一股地方势力被归入军队,匕刃也因为心狠手辣,迅速被上级垂青,尤其是对男性犯人的审问上,由于早年的经历更是得心应手,当因为审问出几次有用信息立了功后,匕刃也就被特务部门相中成为了中流砥柱。 匕刃的左手虎口环掐住楚芒的阴囊后部,紧握的四指将囊内的两颗小丸强制往下挤,大小鱼际缓慢而恶意的下拉,紧绷到阴囊上原本就不多的那点褶皱都被内部的小球完全撑开,楚芒因为这下体的束缚扯拉紧致压迫到生疼,喉头上下蠕动止不住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悲鸣,这持续的顿痛比尖锐的刺痛更难以忍受,胃也开始痉挛到翻江倒海,嗓子里突然就冒出一股子带有烧灼感的酸味,让楚芒呼吸紊乱,一会儿几乎要呛到地急喘两口气,一会儿又因为那牵扯到腹肌都紧绷的下体疼痛扼住喉咙般的冷汗窒息,整个身体的肌肉开始不受意志控制的一波一波筛了起来。匕刃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楚芒这具没什么抵御痛苦的经验的身体在努力控诉着自己所施加的痛苦,这样的表现唤起的不是怜悯,反而是想看看如果继续施加折磨这少年还会有怎样的表现,是精神崩溃痛哭流涕还是供出情报苦苦哀求,无论怎样看到年轻男孩在痛苦中煎熬,就能让匕刃愉快,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他们才能真正体验到自己所经历过痛苦的万分之一,这样才能真正让他们深刻感受现实的残酷,他们那些愚蠢的理想在面对这样可怖的性虐酷刑时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匕刃用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搁着阴囊开始挤捏已经被左手勒到有点变形的睾丸,强迫富有弹性的丸体在右手二指的夹击下进一步顶向左手鱼际,而后用拇指指甲与食指中段狠狠掐紧已经被绷到快要破水的阴囊皮肤,再往外用力拉一下,一条短小的人工褶皱血印就出现在都绷到发白的阴囊上,经过几次揪扯挤压楚芒的被裹紧的两颗睾丸和阴囊开始肿胀成一个大大的透亮小球,看上去鲜嫩欲滴的样子,加之每次揪扯掐捏都会让楚芒的惨叫声带上颤抖的高亢声音,审讯室里充斥着带有变声期男孩惨遭蹂躏的悲鸣曲。楚芒原本俊俏白皙的脸上五官扭曲、涕泪交错、冷汗涔涔。让匕刃意外的是,对这男孩的折磨并没有让他的那根膨胀的海绵体疲软,反而随着睾丸囚虐的进行越发蓬勃不休。匕刃突然又对着楚芒的小腹打出带风的一拳,原本睾丸的痛苦变成突然的腹部闷痛,让楚芒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两三拳后,腹部的责打让条状物的气焰下降,但年轻强壮的生命力怎肯在宣泄活力之前就偃旗息鼓,龟头不屈不挠的缩涨着控诉匕刃对其生命勃发的压抑,每打一拳马眼里原本就不停流出的透明黏液就被揍得加速分泌、小小喷发出一点,就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匕刃又开始用指甲对龟头进行剐蹭,用手掌研磨龟头,当分泌的液体被耗尽时又会开始睾丸挤捏,就这样腹肌、龟头、睾丸的痛苦折磨无限循环着,痛苦折磨仿佛无边无际,楚芒的理智耗竭精神几近崩溃,连身体的本能反抗都开始减弱。最后当匕刃再次对楚芒腹肌进行调教时,楚芒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欲望,盆底部传来无法抑制的海啸信号,阴茎的收缩带动着龟头马眼的颤抖,即使在这样残酷的折磨下,楚芒年轻的身体也开始喷发出炽热精华,一波一波的喷发就仿佛是被抽吸般停不下来,前两次射的非常远,带着完美的抛物线怒砸在楚芒被束缚的身体之前。经过十几次的喷发年轻的阳物才得到饕足般平息,房间里瞬间就开始充斥满楚芒精液的腥膻味。匕刃虽然知道男孩们的生命活力有多么旺盛,但这个还只算半大孩子的身体里能喷出那么多的浓厚精华还是有点意外的,手下的折磨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射精而停止,继续这样的不依不饶,对刚刚完成从未经历过的震撼射精的异常敏感身体而言,是无法承受的痛苦,身体与精神都已经无可附加的楚芒依然没有吐出求恕的话语,最后楚芒体验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失禁的小便随着腹部的责打不可遏制的川流不息,仅剩下的稀薄意识也像是责怪楚芒没有好好照顾这幅身体般,毅然抛弃了楚芒肉体,瞬间头颅垂下、挣扎停止、肌肉松弛、气息全无,匕刃赶忙检查了楚芒的脖子,虽然变弱了但是颈动脉的波动依然清晰可辨。匕刃非常满意楚芒这个年轻男孩子的表现,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将手上的黏液秽物就往微微掀开的嘴唇里抹送。等完全清理好一手的脏东西,匕刃捡起楚芒一开始就被扒掉的外裤,找到藏在裤兜里的一张学生证,原来这小东西是晋城唯一的那所男校的学生,看来要去学校走一趟了。 第2章 锋芒匕见 第二章:学校 2.学校 匕刃带着局里自己10人的嫡系小队来到县城里唯一的那所男校,毕竟是匕刃自己调教出来的鹰犬,完全没有普通县警的那幅松垮散漫作威作福姥爷样,不需要具体吩咐就直接控制了学校的所有出口,以目光等待着下一步指示。匕刃左右瞟个了来回,平时最得力的两个手下就心领神会的跟着匕刃推开门卫顺利入校,余下的几人则迅速在三人身后利索组成人墙,以木然的表情凶狠的眼神截断任何胆敢投向他们的觊觎视线,当然市面上也不可能有人会傻到不要命的直截了当打探消息,只有那些无法完全被恐惧压抑住好奇的八卦者,站在老远的距离外时不时用余光搜略一些琐碎信息,偶尔的低声呢喃表达着对学校的惴惴不安与置身之外的庆幸。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后的金蝉脱壳或鱼死网破的负隅顽抗,匕刃让一人直接去教师办公室,将所有老师控制到操场,另一个人则去广播室,向学生播报紧急集合的指令。很快操场上集中了男校的所有师生,可能是社会动荡亦或者小地方有钱上学的本就不多,若大个学校师生加一块儿也就三十人不到,匕刃站在操场司令台上沉着本就凶狠的一张脸,看着下边那一张张带着或疑惑紧张或胆怯慌乱表情的脸,缓慢的从左到右横扫一遍,不仅是为了加强紧张气氛压垮脆弱者的心理防御,也是想在人群周边细细找找可能的目标人物。看到押解老师的手下已经亮出了手里的家伙,匕刃对如何完成今天的抓捕任务有了灵感,用虽不至于疾言厉色但绝对阴冷凝滞的声音说:“惊扰到各位十分抱歉,但是有证据表明贵校师生中有人策划了激进派的造反活动,今天我只希望有参加动乱活动的激进派站出来,跟我回部里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就行,我自然不会为难其他人。那么,有人能主动站出来吗?”,说出这番调调的匕刃可不会天真到以为真会有人站出来,冷笑一下面对早已知道的局面,看向从广播室押着学生的手下,那个穿着学生制服的人应该就是播报的广播员,身材矮小,眼神精明,但脸上的神情将这人早已经被慌乱控制泄露的通透,这种吓破胆的诱饵,威胁效果可是最好的。往那个方向挪了一下嘴,手下立马就心领神会的押着小个子上了司令台。“在下到贵校可算是已经先礼后兵了,既然没有人站出来,我只能每隔二分钟枪毙一个人了。哎,就从他开始吧,我这可都是被逼的,你可别怨我啊。”说完,匕刃熟练沉稳的拿出手枪,拉栓上膛,当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太阳穴时,那早已吓到颤抖不止的学生现在只能借着手下紧抓身体的虎钳手才能站得住,看着手表的匕刃还要不断倒数读秒,恐惧的氛围已经让那孩子惊到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那抽动扭曲的表情配上鼻涕眼泪的肆虐在表达着无声的哀求。台下的师生清清楚楚的看着死神随着匕刃的读秒开始一步步靠近,终于一位老师忍受不了匕刃给出的压力大声呵斥,“混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草芥人命,何况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学……”。匕刃等的就是这个,没耐心听下去的匕刃移动枪口瞄准说话老师的脑袋就毫不迟疑的扣下扳机。瞬间枪声虽然并没有那么的震耳发聩,但却足够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的真切,随着中枪老师的倒地,一条人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当师生们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群情激奋,当即就有人去查看倒在那边的尸体。这反应同样也被匕刃想到,在台下人还没有完成任何一个动作时,又一声枪响炸在耳边,不过这次没人倒下,而是对空鸣发的镇场一枪,“都别动”,随着匕刃的威胁,手下们同时掏出手枪瞄准待发。人群瞬间再次被恐惧震慑,投向匕刃的目光从恐惧变成愤怒。“别逼我屠校,虽然这样简单,但是事后处理起来有点累。”依旧是冷静到冷血的言辞,却有效阻止了人群的骚乱。再次将枪口对准司令台上的学生,“大家现在明白我刚刚说的并不是玩笑了吧,现在继续倒数。”太阳穴被枪口抵住的学生情绪彻底崩溃,尿液顺着裤口流下,湿迹越来越大,眼看匕刃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开始用力,台下传来了一声明朗的高呵,“够了,你要找的是我,放开他。” 匕刃的脸上露出了来校后第一个微笑,冰冷的微笑。根本不需要示意,手下就已经用枪押着那声音的主人上了司令台。走近后,匕刃发觉是个身材高挑的高年级学生,皮肤黝黑,两条剑眉浓密高挑,眼睛不算大,但可能因为愤怒而变得有神,鼻子很高挑,唇色泛白但唇形与下颚都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性感,显然是个高年级学生。匕刃看着那个高挑厚实的鼻子,心想这小子下边一定壮观。“好样的,来,把他放到这儿来,弄干净”,手下得到指示,没有丝毫迟疑,开始将男孩略显宽大的衣裤用小刀割破剥下,没一会儿,一具赤条条的年轻身躯呈现在匕刃以及台下所有人面前,根本不会顾及男孩的羞涩反应,手下就把那双略显细瘦的手臂拉高绑在旗杆上,双脚则牢牢捆在旗杆下。匕刃斜眼冷睨着这个学生,手臂肌肉虽然不是发达的那种线条,但也是比较有力的那种,胸腹肌肉则相对更为发达,腿上的肌肉也匀称,全身上下只有裆部的皮肤颜色较浅,透着私密部的白皙,性器发育良好,无论是阴茎还是阴囊,颜色都趋向于较深的棕色,茎体完全已经粗壮到成人的尺度,甚至比大部分男性还要粗长,睾丸因为硕大而将阴囊撑的满涨,而由于遮羞布料被扒了精光,微风吹拂下阴囊紧张收缩到了阴茎根部,看起来越发性感。从这身体可以看得出,这个学生的家境并不是很好,四肢肌肉的发育相对核心要弱,但可能是因为干重体力活的缘故,这小子的身体核心被锻炼成富有雄性魅力的样子。“叫什么名字?”匕刃欣赏着匀称的身体,对着躯体的主人来了兴趣。不仅是因为愤怒,更是因为自己在全校师生面前的裸体让身为学生会主席的程锋紧咬贝齿一声不吭。可越是觉得窘迫,年轻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敏感,哪怕是一阵拂过性器根部的微风,稍稍撩拨起已初显规模的耻毛,也能让少年的海绵体违背大脑意志的开始逐步充血,越是不想唤起欲望,那孽根就越是会自作主张,最后少年的茎体不管不顾的呈现半勃起状态。迟迟等不到回答的匕刃为了奖赏这个男孩的勇气,一巴掌就拍上那根开始逐步抬头的阴茎。突如其来的劲掌,不仅力道大,而且男性私处本就缺少抵抗能力,这一击让少年的惊呼出口。“你是贱到还是要我用枪指着他脑袋才肯说吗?”,匕刃虽然嘴上咒骂,但心里对少年的反应很是满意,“还是说非要我把你那命根子割了才配合?叫什么名字,这问题有那么难?”。对少年阴茎的那一巴掌不仅是对其身体的羞辱,更是要打破少年最后的那点抵抗意志,而获得所逼迫的答案自然就是屈服的开始。少年带着哭腔用比刚才阻止匕刃时要小的多的声音回答,“我是高年级的程锋,是学生会主席,是我策划的抗议活动,和他们都没关系,把我带走吧,放了他们……”。匕刃冷笑着打断,“哼,还没轮到你来教我的地步,没错,我们找的就是你,但我可没说抓到你了,就放了他们呀,你是激进派,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不是激进派吧,不是么?”匕刃其实很想亲自来给这孩子细细扒一层皮,但如果现在就这样对其施展拳脚折磨,那么这小子不仅会成为英雄式人物,自己也就变成台下师生需要一致对付的魔鬼了,他可不想让这群羊有团结对外的机会,那么需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各位,我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方法吧,凡是能让这位程锋同学的傲人性器老老实实地交代出身体里的罪恶精华,那么我就能认为你和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关联,也就表示可以离开这里了。怎么样,有没有人自告奋勇啊?如果五分钟后没人愿意自证清白,那恐怕我只能把你们都带回去好好问清楚了哦,到部里,我可不会像在这里这样讲理了……”。没等匕刃说完,原先被指着脑袋吓破胆的学生就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样子爬到程锋的脚边。因为他也在司令台上,所以距离程锋本身就近。可能因为真的是被吓腿软,所以那孩子只能维持跪姿支起身子,一把握住程锋半软不硬的性器,一边颤抖一边开始套弄。原本因为开始充血程锋的包皮就已经开始退后一些,露出了一点包裹其中的粉嫩龟头,现在被这样粗暴套弄,包皮一下子就翻反到龟头冠状沟后,一颗浑圆莹润的粉色龟头完全裸露出来,原本就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年轻身体,怎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几下套弄就让龟头顶端的马眼开始流出透明淫液,程锋的呼吸也从平稳转为喘息,虽然这套弄简单机械毫无技巧可言,但程锋那正值青春年少的身体显然已经丢盔弃甲放弃抵抗,即使羞耻,即使面对全校师生,即使刚刚是用自己的身体救了那人,而现在那人却正恩将仇报的握着自己的羞耻,程锋依然觉得那个男孩是真的被吓到了,既然自己救过他一次,那就索性送佛送到西,再用自己的精华将他救出学校吧。这个想法让程锋松了戒备,瞬间欲海波涛汹涌沉溺了理智,只见程锋双腿一夹、臀丘一绷、龟头一颤,一道道少男精华就从抽搐的马眼里喷涌而出,一道、二道、三道……足足六道怒射才让程锋虚脱出欲海。作为享受过性欲的男性都知道,当一个人沉溺在情欲巅峰时,总会控制不住的发出一些宣泄舒爽的娇嗔,但对于自尊心极强的程锋而言,即使能接受自己当众射精的丑态,任然死也不愿意自己发出任何淫靡的声音,那是他现在所能做到的唯一的一点反抗。所以匕刃看到的是那个被捆的小裸男死命的锁紧声带,即使在欲望冲动的支配下昂起了头,染着晶莹汗水的性感喉结也在不断的上下蠕动,却一点声响都没有。相比之下,那个吓破胆的学生却依然处于傻愣状态,根本顾不上惊叹程锋的旺盛精力,反倒是愣愣看着那即使飞射出去,也依然还能在抚慰欲望的手掌里流淌涡聚的黏腻,甚至还有顺势滴下的趋势。匕刃很满意这个孩子的表现,如果没有他的顺从,也许就无法达到现在的效果。“很好,你可以离开了”,顺势匕刃拍拍他肩膀,示意手下将这学生扶了出学校。“还有其他人么?你们可要知道,男人的精华可不是无穷无尽的哦,他可是不会永远那么容易就射的哦”,匕刃继续借由恐惧来煽动台上台下的对立,台上的裸男是被台下的同胞所蹂躏,而台下的同胞也确实是由于台上裸男的所作所为而受到牵连。 “我来!”台下一个声音响起,匕刃看过去,是一个比程锋更高也更壮的学生,可以看得出,他应该与程锋一样是高年级学生。当那人站到喘气未平的程锋面前时,程锋的眼神从惊愕疑惑,到释然坚毅,甚至当那学生往程锋裆部伸出的手出现迟疑时,程锋的眼中则出现了认可鼓励,这些情绪变化怎么能逃得出匕刃的审视。匕刃不动声色的继续观察,这个学生握住程锋阴茎的时候,程锋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并未露出拒绝的神色。可能由于程锋是个禁欲的男孩,所以方才的强制射精余潮并未消退干净,现在被握紧茎体后,马眼里马上又涌出一股白浊,缓慢温柔的套弄明显是不想弄疼那宝贝,所幸因为有前一次射精的液体作为天然的润滑,这次的套弄更为顺畅,甚至在稍稍增加套弄频率后,摩擦发出了噗嗞噗嗞的淫靡之音。也许是因为已经宣泄了淫靡亦或是程锋的羞耻心作祟,程锋脸上的彤云不仅颜色加深,甚至还有晕染到耳根脖颈的趋势。打枪的学生仿佛是要照顾程锋的感受,减缓了对男根的抚慰,反而用另一只手开始截取程锋胸前的乳头,对其施与温柔的掐捏刺激,这一动作像是开启了程锋的欲望闸门,羞耻心再次被欲望淹没,配合着乳头刺激,程锋的身体开始反过来迎合那对男根的套弄,甚至连胯部也开始前后摆动,一整个淫靡放荡的模样。看到程锋堕入欲海的样子,打枪者开始加快对性器的刺激,旋转着研磨阴茎,用小指与手掌兼顾着刺激随着包皮进退裸露出的龟头。匕刃看到这人对程锋敏感带以及自慰习惯的了解,加之那宠溺的眼神,即使是现在让程锋完全沉溺欲海,依然透露出怜惜不舍,匕刃相信如果在私密场所,他必定已经吻上了那一张一合的柔唇。那边两人在私密性欲上的如此默契,让匕刃相信,这人一定是程锋的炮友,甚至可能是志同道合一同奋斗的战友。程锋现在出现了身不由己的迎合,匕刃看得出这小子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反倒是有蕴含着想要让打强者尽快脱身的意味在意识中。最后好不容易程锋第二次登上情欲的巅峰,这次程锋实在是没办法完全锁住嗓子,过分舒爽的感受,让程锋粗沉的喘息变为经过压抑后的轻叹。显然第二次强制射精要比第一次来的时间久,即使再精壮年轻的身体,连着来两次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但在花了一倍时间后,程锋的身体只有发射了两次,之后的精华只能慢慢从马眼往外涌,留在了他的大手中。程锋现在想内心的羞愤之情恨不得让自己立刻就暴毙当场,唯一剩下的慰藉是他的战友、兄弟、爱人,可以脱身了。匕刃装作完全没有发现异常,只淡淡点头表示那个“抢手”可以离校了。“抢手”在走下司令台的那颗可以看得出是拼劲全力没有转头回望程锋,这样他自然不会看到匕刃吩咐手下盯住自己的那个手势。 这时台下有一个人举手示意,缓缓的开口,“我能来试试么?”,匕刃听的分明,这话说的没有一丝恐惧,反倒是似乎带着跃跃欲试的期待。在获得匕刃首肯后,那个学生跳上了司令台,匕刃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后努力检索着记忆,“你,是盐商的儿子?”,说的是问句,但实际上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记忆不曾偏差。“没错,我叫董见,我爹做点盐买卖”。众所周知,这要做盐商买卖自古就必须要打点好官场,同时也要与地头蛇拉近关系,不然这生意可做不成。所以盐商在县里可算是最保守的既得利益保守派大佬。既然知道有这层关系在,匕刃原本并不想让这位公子脏了手,刚要开口让他离校,董见却迫不及待的走到程锋面前。由于已经强制射了两次程锋的身体现在依然处于极度疲惫状态,不仅是脑袋无力的垂着,连整个身体也几乎是借助绑着手臂的绳子才能维持站姿,膝盖也已经处于半屈状态,而身高本不差的董见现在完全可以居高临下的睨着狼狈不堪的程锋。现在的董见是兴奋的,他很早之前就看这个激进派小子不顺眼了,尤其可恨的是那小子不仅学习很不错,而且还是学生会主席,平时人缘非常好,长得又帅气,学生中的威望非常高,尤其是他还时不时策划激进派运动,实实在在的影响着他老爹的生意,尤其是现在局势混乱,老爹的一些烟土副业更是受到激进派运动影响而被迫中止。虽然家里不可能因为副业受挫而影响到这位少爷的生活,但是家里的副业主要是这位少爷打理,现在少了一大块零用钱的来源,还是让董见对程锋狠的牙痒痒。平时看这高高在上的小子也没机会下手教训,现在趁着匕刃的意思给了这么个天赐良机,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错过。董见看着程锋随着喘息节律而起伏的肌肉律动,并没有着急本着那根已经疲软的性器直捣黄龙,董见很庆幸自己平时没少通过积累那些个横行霸道的经验,现在可以尽情发挥的活学活用了。把程锋现在身上唯一穿着的人造物鞋子脱掉,解开鞋面上的两更鞋带,系成一股后就开始沿着程锋性器根部缠绕扎紧,由于心中怒气难平所以手下力度也打,鞋带死死抠入肉里,命根子被这样突然的大力箍紧勒死,痛的程锋猛然抬头一声惨叫,对上的是董见满是邪侫的眼神,程锋心中不解,大家都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为什么这人竟然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董见折磨人的时候并不喜欢听到对方哭爹喊娘,这会影响他的兴致,所以当听到那声呼痛后,就顺手捡起之前程锋被撤掉丢在地上的内裤袜子,一股脑的全部塞入程锋因为疼痛而长大的嘴里。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塞满嘴巴甚至用力捅入咽喉的异物刺激,还是被内裤袜子里带着自己私密气息熏到的原有,程锋无法抑制的频频干呕,眼泪鼻涕肆虐横流,让原本就狼狈不堪的程锋更加显得楚楚可怜。程锋的阳物不知是因为捆扎影响血液回流而勃起还是由于嘴里充塞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而唤醒欲望,总之这次程锋感觉下体的勃起比之前两次加起来都更加彻底,阴茎跳动涨大的幅度都已经让他感觉到胀痛,之前的强制射精似乎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负面影响,反倒越显蓬勃难耐,包皮瞬间就退到冠状沟后,翻反出来的龟头也是从粉嫩到鲜红再到暗红的一圈圈充血涨大。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让董见产生一星半点的怜悯,反倒是更激发了董见折磨的嗜血欲望。扎紧性器根部后,打上一个活结,董见将剩余的鞋带围着睾丸根部缠绕收紧,几圈之后收紧的鞋带强迫着经历强制射精的睾丸从阴茎根部往下挤压,程锋的难受程度随着鞋带缠绕圈数的增加而升高,最后睾丸被挤到阴囊的褶皱都消失,两颗圆润的球体粉嫩透亮,而压迫睾丸所带来的痛苦,让被捆住手脚的程锋不自觉的期望通过扭动身体来进行缓解,但这样的努力非但无法减轻痛苦,反倒是让他自己显得异常淫靡,当然程锋现在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也难受到根本无暇顾及。董见轻蔑的看着程锋身体做出的奇怪防御动作,只觉得异常风骚,从他的角度看去,程锋随着身体扭动微晃着的那两颗丸子就是最容易攻击的对象,毫无怜惜之情的就是一巴掌拍出,啪的一声大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因紧绷而异常敏感的阴囊上,薄薄的一层阴囊皮肤将冲击完整的传递到睾丸,一阵窒息般的痛楚从男性最为柔嫩的私密处传递到程锋大脑,嘴巴因为被内裤塞满而没办法痛快惨叫出来,只能发出入求饶般的呜呜悲鸣,本就充盈的泪水更是夺眶而出,身体也因为这难以忍受的性器痛苦而不规则的颤抖起来,还没等程锋缓过劲,又一下巴掌反抽在睾丸上,两个睾丸相互碰撞弹跳,痛苦比第一次抽打有过之无不及,甚至因为第一次抽打的肿胀而更加加重了这次抽打的痛苦,同样的呜呜悲鸣和颤抖就像是按了重播键一样再一次依序出现。董见就这样来回抽打着程锋的睾丸,几个回合后程锋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实在是无法继续负荷,濒临崩溃的程锋不断摇晃着脑袋像极了示弱求饶的样子。董见打算让程锋缓一下,这么快就把他搞坏了就不好玩了。突然董见想到了更好玩的,平时已经有抽烟习惯的他拿出了一盒火柴,作为阔少爷的董见用的可是那种加粗加长的那种样式,划燃一根可以烧很久,看着那随风跳动的火苗,董见狞笑着就将火苗往程锋的裆部送,他瞄准的正是刚刚由于捆扎根部与抽打睾丸而再次雄起翻开包皮所露出的暗红色龟头。程锋的眼中终于被恐惧占领,闪烁的眸子盯着那个邪恶火苗就到了自己异常勃起的龟头下方,虽然之前喷射的液体依然有一些挂在其上,但随着火苗的加热很快就耗光了,又过了一会儿,炽热的烧灼感就从龟头腹部的阴茎系带传了过来,身体没有经过程锋的思考就已经做出了应激反应,即使手脚都被牢牢捆绑在旗杆上,赤裸的胯部依然可以随着臀部的左右扭动而带动那根勃起的阴茎,晃动随着茎身传导至阴茎圆润的顶端,一步步的传导最终顶端的晃动足以让程锋那个强制勃起的可怜头部躲闪开那根邪恶火苗的折磨。董见虽然尽力移动火柴想要跟上程锋龟头的晃动幅度与频率,但奈何晃动幅度频率都不小,所以来回没几下火苗就因为来回晃动而熄灭了。董见怎么可能让程锋就这样逃过一劫呢,马上不甘心的再次划燃一根,这次董见没有瞄准那个现在还在左晃右躲的头部,而是对准之前被教训的那俩睾丸送去,将火苗顶端对准那两颗睾丸的中间,让火焰燎着那两颗可怜的小球,随着温度升高到危险的程度,这回灼烧感并没有因为程锋的扭动而有半分缓解,因为睾丸没有龟头那样幸运,距离身体较近的丸体,并不会因为扭动而有大的晃动,所以董见可以很轻松的让火焰持续烤着阴囊。没多久,火焰甚至将程锋临近睾丸的一些阴毛都点燃,嗤嗤的燃烧让一阵焦糊味升腾而起。程锋随着阴囊皮肤被董见的火苗燎红烤黑,身体的痛苦已经开始超过男孩大脑的承受范围,臀部的扭动变为上下抽搐,随着一声长长的呜咽悲鸣,程锋的大脑神经断开了与躯体的连接,仰高的头颅瞬间垂落下来,低低抵住胸口,彻底失去了意识。匕刃觉得继续下去说不定程锋这小子就要彻底被董见玩坏了,董见这小子可真是个人才,折磨人的手段竟然一点不输他们这些专业特务,甚至比大部分没有经过专业审讯学习的人都要厉害。不过现在匕刃所希望达到的效果已经实现,再不收手,要是真死人了,那么恐惧可能直接转化为愤怒,那样就真要出事了。所以匕刃上前一步,拍拍董见肩膀,“小子,可以了,你不仅可以回家,你在学生里的朋友,也都一样可以回家了,现在别管他了,去把你的朋友带走吧。”匕刃说的话对于现在在场的学生们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恩赐,但对于正在施虐兴头上的董见而言却成为了打断乐趣的败兴玩意儿,根本不愿意去捞朋友的董见,都压根就没打算收手,刚想要甩开匕刃搭在肩上的手继续对程锋上下其手的时候,董见发现匕刃手下的力度突然增加到不可忽视的程度,同时耳边阴冷的言辞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传来,“这里人多嘴杂,别他妈的再搞事了,等把人带到我地盘,你再来,想怎么玩儿都可以,现在去把你自己兄弟挑出来,晚些时候我亲自派人把你接过来,听清楚的话就给我下去!”虽不是疾言厉色,但也是威逼利诱一样不少,董见自然也是识时务的,见好就收的下去捞人。匕刃耐心等着董见带走5、6个人后,对在场的人宣布:“看来现在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把事情理清楚,现在在场的同学和这里的程锋我要带回部里,不够大家放心,只要没有确凿证据,不会为难各位,还有老师就不用跟来了,之后我会再来同各位老师分别谈话的”。说完匕刃就把在前门堵着的兄弟召唤进来,刚要带走学生,一个较为年轻的男老师表示自己无法看着学生被带走,为了照顾学会他自愿跟随,匕刃多看了他一眼,由于对方的情绪平稳态度坚决,不想继续多事的匕刃也就由着他一起跟随学生被带走。当一半特务押着操场上的学生上部里调配的运输卡车时,剩下的特务开始处理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并且受刑晕厥的程锋,为了不让门口那些看热闹的向好事者提供谈资,匕刃与他一起进门的手下松开束缚的绳索左右各一边架起手臂任由程锋脑袋低垂双脚拖地,三人周围啧紧紧为了一圈特务,以人墙挡住视线后往校门口卡车走去。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下的程锋像死猪一样丢上车后,匕刃坐回副驾驶扬长而去。 第3章 锋芒匕见 第三章:教师 特务总部就坐落于县城中心,但这次一下子那么多人要进行处理,匕刃想到如果学生父母那么方便就摸到关押地点,自己这边虽然有人有枪有活力,量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毕竟人太多,真的除了差池也是麻烦,所以直接将人押运到大约一小时车程的拘留所,在那里山高皇帝远八竿子打不着,想捞人的话可堪比登天,加上那个程锋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见透露半点内情,要收拾这群小王八蛋估计也是要费点力气了,所以找个地广人稀的偏僻地方不仅可以避人耳目,更主要的是完全可以任其为所欲为,在他耐心细致的“关照”下,就不相信这群小小年纪的学生有那么硬的骨头。虽然任务繁重,但匕刃肚子里可存了不少专门对付带把的办法,自认为不可能有一只雄性动物经过其的调教后尚有半点守口如瓶的机会。就在匕刃暗自思量的档口,卡车已经通过岗哨停在一栋三层楼高占地颇广的楼前,特务们轻车熟路地押解师生下车,在这群学生眼里,虽然这三层楼肯定不算高耸,但由于楼体宽阔占地广阔,加上不可能有被捉拿的经验,所以他们才会觉得这楼阴森可怖,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们的抗议声消失在嗓子眼,各个做着低头吞咽的动作,蠕动着喉结不仅是想要用本就不多的口水润一下干涸的嗓子,也是确认自己的脖子没有被抓紧扼死。当还是那两个得力干将把依然没有苏醒的赤裸程锋拉下车时,匕刃的眼神就锁上了程锋那赤裸白皙形态丰满的蜜桃臀,待那惹人浮想联翩的白皙翘臀隐入高大幽邃如深渊巨口的门洞后,匕刃才又确认了一遍车厢内没有落下半根体毛,才志得意满地踱向楼们。站在左右两边的岗哨立即挺身敬礼,匕刃仿佛是凯旋归来的国王般健步进入了属于他的恐怖王国,当那个恐惧魔王步入室内,身后唯一的光亮就随着厚重门扉而合拢阻绝,这仿佛象征着被押入其内的师生永久失去了光明自由、掐灭了生命之焰。 拘留所的基本作用不是关押禁锢就是审讯刑囚而无他,所以进门后当眼睛适应楼内昏暗光线后,第一个映入视网膜的自然就是由纵横交错的钢柱铁条组成的铜墙铁壁。匕刃可以看到有些胆小的学生已经开始吓到轻轻抽搐,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为了进一步攻破所有师生的心理防线,匕刃让手下将安静垂头失去意识的程锋直接拖进铁门,双臂上举两脚离地的吊挂在大厅中间垂下的锁链上,在场的所有人可以透过铁栅栏清楚的看到这具年轻赤裸身躯被强迫伸展悬挂的全过程。程锋的脑袋依然保持着几乎抵住胸口的角度,身体因为捆绑悬挂而轻微晃动,自然的摆力通过身体的传递到达双腿与脚尖时,让其摆动的幅度增加不少,腿间因为捆绑而依然处于半勃状态的阳物也随着身体的晃动微颤着,受过刑责的深色头部依然残留着青春的精液,虽然已基本凝固,但在微弱的光线下依然能显出头部的莹润性感。趁着无声恐惧迅速在大厅扩散发酵,匕刃故意用极为阴郁低沉的声音命令,“去,把那个还在本部里挂着的小子也带过来。你们就先在这里接受检查,不想找死的,就赶快把衣服裤子都脱光了”。那些像羊入虎口的学生不仅在学校操场上看到了程锋被凌虐的场面,现在依然能透过铁栏看到属于程锋的那具赤裸男体,现在突然收到要他们脱到一丝不挂的命令,自然是心生恐惧,但这褪去衣裤的指令必然意味着酷刑折磨羞辱的开始,折磨的痛苦与尊严的剥夺自然远胜过匕刃现在给予的恐怖,毕竟生命的威胁并没有立即实现,但尊严的失去却是实实在在的。匕刃发出指令时就没打算能顺利推进,脱裤子、虐男根、丢性命,这些威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精神层面上很难迅速排出个甲乙丙丁来,所以还是需要用杀鸡儆猴的戏码来做为压断他们理智的最后那根稻草。匕刃慢慢搜寻着刚刚看到过的那个吓破了胆的男孩,可还没等他伸手去揪人呢,一起跟来的那个老师就开口了,“谁给你的权利,我们是这个县上有名望的男校师生,你哪来的权利可以这样对待我们?我要见你的上级……”。匕刃可没有耐心听这家伙继续叨叨他的什么狗屁的权利,一个眼神就让手下数人果断出手摁住气焰开始逐步嚣张的青年教师。匕刃一记恶虎掏心就打在那个青年教师的小腹上,难以忍受的痛楚带着胃里的酸苦返到嗓子眼,喉部的烧灼引发了一阵呛咳,即使这份疼痛蔓延到全身也没让那个教师退缩,身体依然不屈的扭动,眼神也依然弥漫着怒焰。这不仅体现了此人具有不畏强权的正义感,更表明这老师也有对学生进行保护的职业本能。匕刃不仅没有真正发怒,反而很乐意不费工夫就获得了折磨这个玩具的大好机会。现场的这些稚嫩学生,除了程锋这样的高年级学生外,尽是些个低年级幼齿,各个身体都没有真正发育成熟,练起手来动不动就哭天喊地不说,一个没把握好力度,分分钟就直接被打死都完全是有可能的。而这个青年教师就不同了,这身体一看就是强健有力,完全可以经得住匕刃的重手。“这里可不是你能上课的教室,到这里来的人首先要学会的是乖乖听话,还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被押到这里穿着衣服进入这扇铁门,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那么只能让人帮忙了”。话还没说完,就有两人开始动刀割手撕青年教师的衣服裤子,虽然肚子上挨了一拳,却依然阻止不了那人的扭动反抗,所以捉拿其四肢的特务毫不怠慢的增加手下力度。不消一会儿,那青年教师已经袒胸露乳光腚遛鸟了。连匕刃都感叹撕扯衣裤的两人手法精湛,短短时间里那人身上的布料除了鞋袜分毫不剩,即使此人顽强抵抗左右扭动,也没有因为手下失去准头而破皮半分,这才能将具非常完美的男性身体徐徐展现在匕刃眼前。果然不出所料,这个青年教师拥有着一副强健的体魄,甚至还能看得出长期从事体力活动而积攒的腱子肉。现在仔细看看这人的脸孔,虽然比不上程锋的英气逼人,但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端端正正的带着斯文气息,只是现在被了个精光,所以情绪被愤怒支配,那份斯文自然也就被脸红脖子粗的羞愤所替代。匕刃欣赏着这具身体因为奋起反抗而暴涨的胸部手臂肌肉群,连腹肌上都还残留着匕刃方才那一拳留下的深色痕迹,裆部的那根阳物尺寸成熟而硕大,因为反抗剧烈的左右摆动着,这尺寸可比匕刃之前欣赏到的楚芒与程锋两个学生仔可雄伟硕大的多,由于晃的幅度太大,左右碰撞了几下就开始有微微勃起的迹象,两条壮腿即使被数个大掌紧紧按住也因为用力而依然臌胀起漂亮的肌肉线条。欣喜的匕刃上下打量确认着这个适合自己动手的对象,抬手给了狠狠一巴掌,再对着光裸而线条分明的腹肌补上几拳,青年眼冒金星胃里翻搅的阵发性抽搐才彻底替代了胡乱反抗。“看来我们这位老师火气实在太旺,带他到隔壁间,我去给他消火,你们在这里继续给他们做检查”,转向学生们,“记住,自己脱衣服裤子,之后还能穿回去,我们撕破了,之后就只能光着腚出去了”。撂下这句狠话,匕刃就扼住青年的脖子把其拖到了隔间,留着一屋子尚处于震惊中的学生惶惶不定。 进入隔间,匕刃熟练的将失去反抗能力的青年教师像程锋一样挂在屋子中间,瞄着这身体上唯一剩下的鞋子两脚就轻松踢掉,踩住袜子再给那可怜的肚子来上几拳,现在这具赤裸躯体才真正符合一丝不挂的定义。匕刃一边很有耐性的让这人调顺呼吸,一边轻声开口:“把你带过来,没有别的意思。现在局势动荡,激进派还要煽风点火,我们这边也很难办,我这边的证据很多都指向贵校为激进派提供了各种支持。我们只想将现在支持激进运动的校长换了,并不想把学校打散。现在你只要站出来指证校长煽动学生运动,我不仅不会继续难为你,你还可以把外边那些学生从噩梦里救出去,你愿不愿意?”。又等了一段时间,终于调整好呼吸的青年教师张嘴问到,“外边的所有学生?也包括程锋么?”。匕刃原以为这人会一口回绝,可等来的却是这么个问题,“其他人都能走,除了楚芒和程锋,他们明显就是激进派的骨干,他们走不了。”一阵轻笑,“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鬼话,想要让我昧着良心指证校长,你们根本就不会放过一个爱国人士,不是么,我绝对不会做保守派的狗。”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匕刃松了口气,“既然你不肯喝敬酒,只能喝罚酒了,记得等一下叫大声一点,隔壁才能听的清楚,这就是你唯一的价值了。”匕刃边说边伸手拿起一个由大中小三个铁环组成的器具,抬起乖顺服帖于浓密毛发中的男根,首先将疲软的茎体与缩于囊袋内的两个小丸拉扯着套入大环中,而后将茎体卡过小环,由于环口相对于这成熟茎身要小了一圈,所以将茎体卡过环的过程相对比较费力,最后连包皮都被卡翻露出龟头了才好不容易让整条阴茎穿过小环。最后用力拉扯紧缩的阴囊分别将两颗睾丸一先一后的穿过中环,紧致的压迫感让青年身体一颤。终于三个铁环勉强而巧妙的嵌套咬入男阳肉中。分开禁锢住的阴茎与睾丸,由于阴囊根部的那束缚,使得睾丸分外抓人眼球的圆润、弹凸出来。阳具、睾丸、阴茎的束缚让下体的血液循环开始易入难出,一会儿茎身有节律地颤抖膨胀,待到完全勃起时,那尺寸足以让大部分男性都艳羡的地步。连那两颗丸体也似乎随着下体的一涨一缩而越来越饱满透亮。在看到这透出诱人气息的铁公鸡,就让匕刃控制不住的想要欺负那两颗在跨间抖动的小球,伸手就是一把钳制,随着力度增加,痛觉刺激几何倍的放大到大脑皮层,但为了不让匕刃的阴谋得逞,青年拼命锁紧咽喉,连呼吸也不敢进行,因为现在只要嗓子一松,估计就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憋到几乎窒息的青年,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匕刃明知在窒息的威胁下,青年努力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匕刃就喜欢看他千辛万苦的努力在受尽煎熬后依然是徒劳无功的彻底崩溃结局。当这份倔强与不屈被这慢性折磨慢慢耗竭,这人会用怎样的表情来迎接那必将到来的崩溃。现在匕刃施加的痛苦已经让青年的五官开始移位,两条浓眉几乎因为痛苦而纠结在一起。再用力说不定这两颗狗蛋就碎了,匕刃可不想在这前戏阶段就毁了这么有趣的玩具。匕刃看着因为睾丸刺激非但没有软缩反而更进一步蓬勃而起的阳物,在铁环的圈固下越发蓬勃到不可遏制。虽然眼前这青年早已不再是少年,但那早早退后的包皮下所露出的那颗完整龟头粉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般光洁透亮诱人犯罪。青年的尤物比学生们的大了不少,可毕竟还是个腼腆青年,知道自己现在正以这样一副淫荡模样呈现在匕刃面前,顿觉羞愤难忍,脸部的彤云瞬间提升燃烧温度,并且逐步蔓延到耳根,匕刃很想继续看看这个硬骨头的性感裸男还能死撑到什么地步。将吊住青年双臂的铁链升高到迫使其必须踮脚才能站稳,绷紧的身体限制了躲闪的可能,再将地上的铁环禁锢住被迫抬高的脚踝,匕刃拿起了一根竹签,没有预告的猛地插入那只漂亮大脚趾的趾甲里,趾甲盖里的嫩肉可曾受到过这般暴力对待,剧痛瞬间传递到大脑,这可不是能用意志力可以抵抗的,仰头嘶吼出一声长长的咆哮,匕刃可以想象出外边那些学生听到后的反应,所以打算继续乘胜追击,将另一根竹签插入另一只脚的小脚趾里,毫无疑问的第二声悲鸣响彻云霄,此时不仅那两个脚趾里流出了鲜血,这具光裸的身体肌肉也因为实在无法忍受的痛苦而颤抖起来,冷汗覆盖全身,但那酮体的阳物却因为那三个禁锢根部的铁环而无法软缩,那颜色渐深的龟头随着肌肉的颤抖而像是求饶般给匕刃磕着头。龟头的求饶自然不会有半分作用,匕刃拿起竹签捏住青年左侧乳头就由乳晕的一侧刺入而从乳晕的另一侧穿出,将整根竹签结结实实给左乳做了个彻底的穿刺。青年发出了带有颤音的哀鸣,随即左侧胸肌仿佛拥有了独立意识般开始不受控制的间歇性颤抖。看到这抖动的肌肉,匕刃像是不想亏待右侧乳头般,与左侧一样将另一根竹签插入右乳。现在青年左右两块胸肌开始频率紊乱的抽搐,胸肌因为疼痛而绷紧到极限,那轮廓分明的线条就仿佛是在比赛那边的胸肌更大。现在不仅胸肌再抖,连大腿也开始颤起来,那根勃起的阳物更像是在五体投地般甩动,匕刃很想让这个青年看看他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淫靡不堪。一把擒住那根在自己面前卖力晃动的茎体,瞄准龟头下方勃起后一览无余的阴茎系带就是一竹签扎透,瞬间一声特别高亢的惨叫尾声带上了泣音。这声惨叫彻底激发起匕刃的施虐欲望,着了魔一样就在青年阴茎腹部又穿了三根签子,小小的血珠顺着竹签聚集在剪断,抖得筛糠一样的身体让乳头、阴茎的血珠子流的流、洒的洒,这样刑罚伤害并不算大但可怖的痛苦却异常尖锐,凸显出执刑者那精湛的刑讯技术。但匕刃似乎并不满意,因为青年的精神并未涣散,抵抗的斗志一息尚存,为了破局匕刃伸手拨弄其已经被竹签穿透了的两颗乳头,虽然动作还算是很轻柔,但嵌入肉里的签子可不吃素,反复噬咬着胸前的那两颗柔嫩。这样的持续痛苦自然不会像穿刺时的尖锐,但却无休无止,青年当然也不会叫的多大声,但那份慢性苦楚让他那不屈的斗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恐惧替代,呜呜的低声悲鸣带着胸腔共鸣从嗓子里一点点往外挤,清明的眼神渐渐被害怕浊噬。当匕刃握住被签子横七竖八捅成刺猬的阴茎,渐渐攥紧开始搓揉,男性最脆肉而柔嫩的器官被蹂躏,让青年的意志力彻底溃散,疯狂的摇晃脑袋,胡乱发出求恕呜咽。就在青年心理防线出现溃口之时,匕刃落井下石的将竹签扎入了左侧深色阴囊,锋锐的尖端非常顺利的透入囊皮,就钻入脆弱的丸体,当睾丸发现自己被攻击时,所发出的痛楚比之前所受刑责的叠加还要更甚,这男性一致公认的弱点开始节律收缩,像是要狠狠抗议者器官的主人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般鲜活的跳动起来,此时此刻对于受刑的青年仿佛真的是一副活地狱的场景,眼泪鼻涕早已肆虐横流,原先充满智慧的眸子中,再也找不到半分理智,精神崩夸的青年哭的就像是个孩子,匕刃虽然对青年用刑后的反应十分满意,但却并没有让学生们在旁观刑,这真是一个极大的失误,要是那些小屁孩看到他们敬爱的老师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不敢再继续造什么次了吧,那时还不让他们往东就绝对不会向西瞥上一眼呀。当匕刃继续将竹签送入右侧睾丸时,青年的身体已经突破了极限,大脑再也受不了痛觉神经所持续传递过来无休无止的痛苦信号,果断大脑皮层切阻了意识与身体的连接,在一声长长的像是呜咽的悲鸣后,青年的身体就像是断线木偶般倏然下坠,脑袋深深的垂下去。 瞬间闹腾的刑房变得异常安静,恰巧此时手下的得力助手敲门进入。所幸匕刃已经玩的相当尽兴,这才没有生出被打扰的不悦,舒展的表情显示着心情愉悦,以眼神询问来意。助手表示有一个自称董见的学生在拘留所外求见匕刃,同时其还声称他是匕刃器重之人,所以匕刃一定会愿意见他。匕刃当然还记得那个虽然年轻但折磨手段不输自己之下的学生,自己在学校的时候放了他,为什么还会主动找过来,而且还是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是什么让他那么执着而念念不放,这个有趣的学生的的确确勾起了匕刃兴趣,正好现在也需要给这个玩具休息的时间,所以匕刃让手下通知门卫放那小子进来,自己则心情愉快地走出隔间。 来到大厅果然不出匕刃所料,自己折磨青年教师的声音极大的震慑了那群学生,也许是出于惊悚亦或是惧怕,原本磨磨唧唧不肯脱下衣裤的那群学生,现在各个已经脱的溜光,衣服裤子被堆在一角。一排整整齐齐的白皙躯体站在另一边的墙边,赤身裸体的学生果然还是羞涩占了主导,即使已经一丝不挂,但每个人都用手握遮住私处。栅栏里原本只吊着程锋,现在之前被折磨个半死的楚芒也从本部带来到这个拘所,虽然身体没有程锋修长,但强壮程度绝不输人。匕刃看着这大团圆似的裸体派对现场,兴奋的开始用犀利的眼神仔细端详那群小裸男的身体,有的高大,有的矮小,但大部分都似乎透露着一股营养不良的瘦削,当然也有几个体态匀称肌肉丰满的小子,身体的发育也已经达到几乎与成人相当,就像是程锋那样,体格几乎和成年人一样了,这样的身体才适合用来折磨刑囚。正当匕刃审视那群待宰羔羊出神的刹那,董见被带了进来。 董见从学校出来,还没回到家,半路就越想越不甘心,好不容易遇到这样一个折磨囚虐程锋的机会,那小子平日在董见眼里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一想起那野种家的老混蛋在工厂里经常牵头发起些什么工会组织抗议活动,无非就是要自家老爹提高工作环境与福利,那些混球自己怎么不看看,如果没有老爹开的工厂,他们连上班的地方都不会有,还不都得乖乖去种地,现在好了让他们工作给他们薪水,反倒是养刁了那群懒货,这都是些个什么忘恩负义不知感恩的混球哦,真是可恶头顶。加上学校里程锋又总是一副清高模样,加之在同学间的威信颇高,连自己看上的妞都被迷了去,这让董见如何不恨到牙痒痒。可迫于那混球在学校里的人气高,无论在学生团体里还是老师群里中那货都天之骄子,老师器重学生尊崇威望盛高。正愁没办法好好收拾收拾,这天赐良机错过了,岂不是要抱憾终身了。所以直接半路带着兄弟们就又折返回来,正好看到那个混球被一群人围着押上车,知道是要去特务总部了,所以兴冲冲就骑着脚踏车赶过去,可谁知道越骑越远,都快到近郊了,插一点还就更丢了,真是逼了狗了,程锋这货落魄到光腚还要让自己那么辛苦,今天不折磨死他怎么消得下这口恶气。抱着今天必须虐哭程锋的斗志,到门口向门卫说明自己是被匕刃垂青的学生,要见匕刃,门卫也就向内通报,原本以为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想不到匕刃竟然真么简单的就同意让其进入拘留所,还真是喜出望外。 董见刚进入大楼就是一惊,墙边站着齐齐一排不着一缕的好些个同学,想不到被押到这里第一步竟然是剥衣服呀,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看看除了程锋还有哪些平时不对眼的王八羔子,今天可以一起收拾了,这运气开始真的好起来了。看向铁栏后边,自己之前想过几百种折磨方法要用到他身上的人——程锋正赤裸的挂在中间,和他一起挂在中间的还有他平时的小跟班楚芒!真是冤家路窄呀,今天果然是来对了,董见在内心里早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匕刃可以看得出董见那小子看到这群不穿衣服的小畜生很兴奋,真是后生可畏,他竟然比自己还喜欢折磨男孩子呀,虽然可以猜出一二,但为了摆出长辈的威严,还是照例询问董见的来意。董见自然不会客气,将希望好好“招待”程锋的想法和盘托出,并且毛遂自荐的表示自己知道楚芒这家伙爱慕程锋的惊人隐情,所以只要让其出手,一定会让两人在这里留下终生难忘的回忆。匕刃到是被董见给出的恋人信息惊讶到,并不是觉得两名同性学生可以在学校暗生情愫不可思议,反而是为知道这点后可以巧加利用而如获至宝,到适当的时侯不仅可以威逼利诱,更可以借用两人关系来实现摧垮学校的最终目标。匕刃向董见表示,既然他如此志在必得,那就送个顺水人情,给董见这个舞台,到底看看他能带给自己怎样的惊喜。 第4章 锋芒匕见 第四章:百鸟朝凤 董见对匕刃这样轻易同意让他出手感到不可思议,毕竟之前在学校操场是匕刃亲自在其兴头上浇了一盆水的,可现在却又戏剧性实足的绕回了老路,这让董见兴奋到呼吸频率都上了个速度。现在董见眼里除了被绑在铁栏后的那两条赤裸躯体外,其他都退到了注意范围的边缘带。调整了几次呼吸后,董见就像是挤出颜料的画师,亦或是拿起高级食材的主厨一样自信的走入那扇铁门,摆脱铁栏杆的遮挡,当程锋那完美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其面前时,董见拥有比上次更充裕的时间来仔细看看。程锋的意识显然已经清醒,紧锁的眉宇下敛的眼睑彰显出其愤怒与不甘,愤怒于这些混蛋竟然能够这样毫无人性与底线的在全校师生面前对自己施暴、性虐、凌辱,自己那不听话的身体竟然还配合着唤起欲望甚至被强制射精。可恨这匕刃王八蛋竟然还利用了社会派别差异,借用董见这混蛋的手实现了如此不堪的折磨。董见这混蛋,明明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竟然完全不顾及同窗情谊,出手如此之阴狠毒辣,简直就是毫无人性,让程锋如何不怒急攻心。不过真正让程锋内心产生动摇的并不是那些不堪、疼痛,而是当特务们将与自己一样赤裸的楚芒从外押进来的时候,满眼满脸的震惊、疑惑、愤怒,为什么楚芒会从外边被押来,为什么他也是不着一缕的样子,为什么他的周身与下体也受过凌辱,为什么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有羞有愧还会眼神闪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的问号在脑子里一个一个的冒出来盘旋不散,他很像嘶吼怒问,但奈何嘴巴充塞着自己的内裤,只能发出含混呜咽。实际上当楚芒赤裸着身体被押来押去的时候更多的是羞耻心占了重头,可当看到自己仰慕的大学长程锋被剥光了捆绑结实的吊在那儿的时候,就明白了七七八八,自己被捕,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自己学生的身份必定难以遮掩,正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才会牵连到学校,间接的害了学长、老师、同学,楚芒愧疚的是自己的被捕、自己的无能,所以才会眼神闪烁面露愧色。楚芒的这些表情神态恰被程锋误解为叛变变节,所以才会让其悲愤交加,转头不愿意再看楚芒一眼,这一转头正好看到跟着自己一起被抓的那些同学,竟然也已经一丝不挂的脱得溜光,因为自己的身份,竟然连累同学,这是程锋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同时想到,这些同学有的年龄还那么小,竟然就要经历自己所经历的残忍,这让程锋从心底升起寒意,恐惧惊慌难以控制的在心底蔓延。这些在表现落到楚芒眼中,反而产生学长不愿自己看到其赤身裸体羞耻之至的逃避错觉,这让楚芒心中产生一丝暖意,学长的反应莫不是也重视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同时又是一阵锥心之痛,自己与学长身陷囹圄,都不知还能否活着出去,可悲可叹。 程锋当下内心一团乱麻,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所以根本顾及不到依旧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境地。就算自己的下体还被鞋带紧缚,在另一端还悬着鞋子,即使经历了压榨,但年轻身体的琼酿玉液依旧未空,那条孽根也依然违背自己意愿的昂首挺立,甚至根捆的越紧、蛋坠的越疼,茎就越发的硬气,连那头部也是涨大到散发出莹润的紫,毫不顾及这男阳主人的羞耻腼腆,甚至程锋越害羞,下面那兄弟还就越敏感,既然对自己的欲望之根毫无办法,那程锋只能逃避现实地覆盖下眼睑,死死盯住地板,他实在是不想看到令其恶心反胃的匕刃、董见二人,更不想瞄到自己那不着一缕却又欲火爆棚的已经被蹂躏过的阳物。董见带着愉悦的心情欣赏着程锋就快要羞愤而死的表情,倔强中带着委屈,厌恶里蕴含着愤恨,嘴巴里塞满内裤还能露出这么该死的表情,这对董见而言仿佛就是在向其发送折磨的邀请。再看这宽阔结实的胸膛,乳晕被掐捏到深褐色,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像是嘟起的小嘴高高低低地表达着不屈,董见看到就想用指甲大力掐下去,为这硬挺的乳尖发放倔强的“奖励”。再往下,腹部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都拥有漂亮的肌肉线条,虽然皮肤被揍得红一块青一块,但随着呼吸的律动依然无法阻挡的散发出男性魅力。接着看到的自然是鼠蹊部,身材偏瘦的程锋腹股沟的人鱼线型清晰而迷人,衬托出那被捆绑而雄起的阳物所散发出的性欲荷尔蒙。别说,董见不得不承认,这阳物还真的是雄伟漂亮,尺寸绝对可以算上人中翘楚,缠绕茎身而上的突突血管蜿蜒爆棚,更显出雄性张力,而那薄薄的囊袋自然掩盖不了两颗浑圆睾丸的漂亮弧线,可以清晰看得出,整个男根发育完备,发育已经真正步入成年男性的全盛。接着就是有力的大腿与修长的小腿,几乎看不出腿毛的下体,提醒着人们,这是个刚刚步入盛势的年轻肉体,诱惑中带着些许青涩,淫欲中透着一点腼腆。再看旁边楚芒的裸体,就真的差了一个等级,无论是体毛分布还是肌肉线条,都略逊一筹。楚芒无论是手臂胸膛,还是腹部大腿,肌肉都明显不足,四肢细细长长,就像是一个少年处子,酮体上的阴毛也比程锋稀疏不少,但不可思议的是楚芒性器的尺寸也不赖,虽然比不上完全成人模样的程锋,但比其他那些还没有进入发育后期的稚鸡还是大了不少,加之一眼就能看出来被重点关爱过,这条肉棒里显然没有少上缴激情罪证。董见戏谑的欣赏着程锋的肉体,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眼前,看到程锋那扭捏的表情,董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程锋在学校里那副高傲模样,就仿佛摆明了在说老子看不起你。好!你越是不屑看我,我就越是要逼着你看。拇指和食指发力掐紧程锋的下颌,把程锋的脑袋拽正,强迫而来的四目对视换来的只能是程锋怒极眼神,愤愤不平的扭头甩开董见的钳制,自然也只能换来董见扑扇过来的一记耳光。仍然不解气的董见左右两手分别就掐住楚芒和程锋的左右乳头,随着手下力度的加大,附带恶意的扭转攥搓,两个敏感身体就开始同步传来阵阵抽搐,程锋尚能上下蠕动喉结吞咽口水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楚芒就控制不住发出了呼痛呜咽。董见对着程锋深红到染上酱紫色的龟头就是一巴掌,随即收获程锋即使堵住嘴巴也无法压制的悲鸣鼻音。 董见很满意程锋的精神状态依然可以维持不屈斗志,阴狠邪笑转身扫着刑讯室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器具,他要找一个可以同时用在两个人身上的利器,在精挑细选一番后董见拿起了一个形状很是特别的短棒,握住“__ㄇ__”形中间把手细细端详,这工具越靠近两端越显膨大,靠近中部凹字把手的部分逐步变细,而且两端柱体上还有带着尖刺的凸起,董见下意识想起一个不知具体是从哪里听来的名词——双头龙,舔了一下嘴唇带着歪嘴邪笑走向程锋、楚芒二人。程锋瞄到董见拿着的东西,还以为他要用着棍子殴打自己,即使董见走到身侧也以为是要棒责屁股吧,万万没想到的是,董见要下手的地方比程锋想的要更为私密。没等程锋反应过来,从腿部前面弯腰到后臀的董见就分别掰大程锋漂亮的那两瓣臀丘,展露出的后庭粉色菊皱清晰可辨,没有体毛的阻隔让董见非常容易瞄准菊心,握紧把手一侧就猛力捅入。随着一声经过压抑的长长悲鸣,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基础上,那么硕大的顶端硬是挤入了这原本就不大的小穴,如果不是爆发的力度够大,基本上就只会把人往前顶起,只是现在因为程锋是被吊的姿势,加之董见拌住大腿,限制了身体前顶的幅度,这才勉强以暴力撬开了肛门括约肌,但对于未曾经历人事的后庭来说那个捅入的头部实在太大,即使肛门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到薄如透明,也只能勉强包裹住顶端后部,细细的血丝慢慢渗出,可见那顶端硕大暴力穿过时必然对菊穴产生了撕裂伤害。程锋发出的悲鸣逐渐收敛,紧随之而来的是从其臀部开始扩散到全身的肌肉颤动,吊着的躯体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的抖着。连董见都未曾想到暴力插入程锋后庭的效果可以那么的愉悦身心,心情大好地掰动插入的棍子,强迫程锋转身背对楚芒。再将楚芒也背转过去,掰开臀丘的动作让楚芒惊得菊花一紧。董见不让两人有任何喘息之机,用力将瞄准楚芒的那端棍子下压,相反就让插在程锋肛门里的棍子的那跷了起来,程锋只能努力踮脚来减轻冲击,但这搅动依然让程锋抖动增幅。之后向上挑捅进楚芒这比程锋更为生涩的稚嫩粉穴,瞬间就获得了比程锋更为尖锐的惨叫。尖细的声音刺痛着董见的耳膜,虽然看着楚芒痛苦扭曲到五官挤作一团还是挺顺眼的,但这突如其来的高音让董见皱眉,确定楚芒后庭被结结实实塞满后,随手抄起之前学生脱下的内裤袜子就胡乱塞进楚芒嘴里。现在楚芒和程锋都被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只是程锋塞的是自己的内裤,而楚芒却是别人的,那股子男人的骚味让楚芒即使后庭痛苦不堪也恶心到控制不了的干呕连连。现在楚芒程锋背对背,两个年轻翘臀被那根棍子巧妙的连接在一起。两人在暂时度过了暴力插入后庭的锐痛之后,努力让自己的密穴去适应那份难忍的充塞感,由于远粗近细的设计,让突破括约肌限制后的端头部将后部塞的是一个满满当当,当直肠内壁受到刺激,人自然而然就产生强烈排便感,肚子上的腹肌用力绷紧以增加腹压来完成排便反射动作,可棍身收窄的设计被括约肌牢牢扣死,两人费劲努力半天,想要把直肠里的异物给挤出去的目标始终无法达成,而括约肌经过一点时间休息后收缩力度加大,就像是有人在外边顶棍子一样让那根粗大异物在后庭里越胀越滑越深入。董见可不等不及让这两个肛门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慢慢吞入棍子,也是为了增加痛苦与不堪,董见右手抓住程锋侧面胯部骨盆,左手握紧中间把手,开始用力向后向下施压,借助着棍子凹部的驱力双头龙直捣黄龙的两端开始同轴旋转起来。棍子上的尖锐凸刺在这旋转过程中不断剐蹭研磨着直肠柔嫩内壁,虽然实际上的旋转速度并不快,但对于两人而言这份后庭折磨已经足够强烈。董见这边在用力突破了肉壁静摩擦力之后,要持续抵抗相对较小的动摩擦力就不在话下了,这样就可以不断维持棍子的转动。由于这份难熬让两人对于时间的感受越发延迟,让董见这个恶魔所施加的责罚仿佛对于楚程二人将变得无休无止永不停歇。受折磨的两人一会儿挺胸一会儿收腹,脖子也在不受控制的左扭右转,就像是两个通电马达兀自在那边不停重复,两人现在就一心只希望用什么方法可以稍稍减轻屁股后边那火烧火燎钻心的痛麻。董见对这根棍子所造成的折磨效果深感惊讶,看到楚芒程锋因为后庭刺激而越发勃起的阳物,即使在那么痛苦的过程中,旋转的尖刺、粗壮的顶端依然猛烈刺激着少年们的前列腺,晶莹通透的淫液湍湍不息地从龟头顶端浸出,随扭动的腰肢拖出长尾银丝黏腻滴落。看到两人阳物的兴奋模样,董见的施虐欲大增,转动棍子根本停不下来,还要边转边欣赏两人身体与表情产生的细微变化,一点一滴都不想错过,楚芒与程锋的任何痛苦都是对董见最大的奖赏与鼓励。最后直到凹型把手两端棍子完全被臀肉遮盖,两个圆翘美尻几乎要碰到一起,把手转动阻力增加到董见再用力也动不了分毫时,那刺破皮肤深入骨髓的后庭折磨才在董见气喘吁吁下停止,董见这才从施虐的狂喜中恢复了半分理智,意识到自己方才在追求两人极致痛苦上不知不觉中耗了许多力气。虽然楚程两人同时遭受后庭折磨,但两人内心的想法却依然差异颇大。程锋在忍耐后庭痛苦的同时,想到自己之前用一次强制射精来换走了与自己阶级感情深厚的战友,实在是有先见之明,首先至少那位惺惺相惜的友人安全了,这是自己的私心,也是当时能够做到的最大努力;其次他安全离开,自然可以去向其他组织成员报信,可以避免组织被进一步破坏;最后如果机会成熟组织可以适时展开营救行动,这也许是现在自己坚持撑下去的唯一期望了。所以即使再痛苦、再不堪、再卑贱,自己也要坚持下去,自己的精神不能垮。而楚芒则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虽然身体上的痛苦无以复加,更让他委屈的是自己根本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现在在这里竟然在这里就要那些混蛋毫无底线的羞辱,恨不得自己可以直接一了百了来的爽快。但转念一想自己虽然被后庭责罚,但其实现在连着自己后庭的那根棍子,也连着自己学长的后庭,从某种奇怪的角度看,也算是将自己这处子之身给了学长,想到这里似乎又有些宽慰。虽然两人内心弯弯绕绕百转千回,但当董见所施展的连续旋转折磨痛苦袭来,除了想要昏死解脱逃离开去,其他什么想法都散去了。 直到董见对楚程的后庭折磨暂时消停,两人减轻痛苦的身体扭蹭才逐步驱缓,相对于董见的体力消耗,楚程二人需要用更多的体力来忍受痛苦,透支了体力的二人根本顾不上眼角淌下的泪水、嘴角流下的涎水、鼻子滴落的鼻涕,自顾自的大口喘着粗气,时不时还会带起身体的一阵抽搐,连带着两根蕴含年轻活力的阳物甩出黏液连连。这样的男色生香,再次让董见着魔般失去理智,为了针对这两具年轻身体的性欲施加惩处,董见将早先的束缚取下,再用富有弹性的皮绳在这两个阳物的根部扎牢、抽紧、死死扣入肉里。这样的根部捆扎,让原本就昂扬勃起的阳物愈发欲火炽烈、气焰飙升,从茎身到龟头开始不受控制的一波波律动涨大,龟头上的马眼也开始随着节律翕阖,那只小口就仿佛要代替主人坦白、求饶般卖力吐出透明黏液。毕竟楚程两人都处于赤血芳华般的弱冠之年,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光无限、盛欲难耐,即使经历痛苦折磨也没有有办法如螳臂当车般阻挡亟欲崩溃的欲念。董见看的真切,知道两人这从龟头马眼内传出的轻轻颤栗是男性登顶欲望巅峰的信号,他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欲望织盛五内俱焚的两人,迅速将皮绳紧紧绑在程锋被根部束缚而挤凸出来的睾丸上端,再将另一头束缚在楚芒的睾丸根部,完成后拉一下确定捆扎牢固,被牵拉睾丸的两人同时难受到仰起头张开嘴却呼不出卡在喉咙口的那口长气,当董见确定都捆绑到位后将一颗铁球挂在连接两只睾丸的皮绳上,拖高铁球,瞬间松手,倏然下坠。突如其来的大力撕扯,让两人同时从鼻子里骤然发出长长悲鸣。铁球对睾丸的拽扯硬是让原本指天顶腹的两条勃起男阳摁了下来,原本高昂的龟头万般无奈却又不屈不挠的平指向前方。董见看到分指两边的勃起阳物,忍不住就对准程锋的那颗涨大的龟头就是一掌拍下,突如其来正中嫩肉靶心的一击,让程锋发出带着颤音的闷哼,痛击的刺激由脆弱的龟头迅速传导至大脑,痛觉刺激快于意识的进行反射性保护动作,胯部兀自迅速后撤,毫不顾忌深深插入肛门的棍子,但这棍子可不仅仅是插在程锋后庭,剧烈后退连带着就将楚芒那段的棍子向其直肠内壁用力捅入,痛的楚芒不得不用鼻子呼气。还没等两人身体复位,董见又将大掌往楚芒尚在抖动的龟头拍去,这回是楚芒下边敏感的头部受到了突袭,也许年轻的楚芒那处比程锋更为敏感,他的反应比程锋更大,连带着身体都为之一振的向后退去,自然那联结两人后庭的杆子可随之向程锋的后庭深处大刀阔斧挺进,就像是之前的镜像一般,程锋被桶出了呜咽,就这样董见左边一拍右边一打的反复进行,而楚芒程锋也只能被迫交替体验着拍击之痛与捅刺之苦。几个来回之后,楚程两人因为这一前一后的痛苦运动而身体沁出汗水,龟头上因为后庭刺激分泌的前列腺淫液也消耗的七七八八。随着攻击次数的不断增加,再是敏感的部位也会变得逐渐麻木。这样的变化对施虐者而言可不是所乐见其成的,董见发觉楚程的防护反射越来越弱。其言无比乃为之变,董见正左右寻思怎么玩能让这两人发出更带劲的叫声时,瞄到了早已经被吓到两腿打颤,缩在墙边,不着一缕的那些同学们。 这群像牲口一样瑟缩的赤裸男孩,年龄大多正处于发育阶段,所以高矮壮瘦各不相同,有些长得人高马大完全是一副成年男性模样,有些四肢纤细身体孱弱完全就是尚未完全发育的样子。在脱光衣裤袒露身体后,即使明知在这里作为人的尊严是完全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折磨刑虐说来就来,但在自然的羞耻心驱动下,他们还是人人都用双手遮住私处,熟不知越是这样表现羞涩,就越可能引来施虐者施加性器折磨的兴趣。董见发觉跟着过来长见识的那群小兄弟,在看到自己对楚芒程锋的所作所为之后,各个表现的好奇震惊,瞪大着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这场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悲苦剧,看到入迷处甚至还有吞咽口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甚至有些腿间已经开始有膨大的趋势。董见明白需要给他们这些兄弟找些事情做做了。于是董见指挥起围观小弟们,让他们将那群赤裸的待宰羔羊一个个押进这散发着楚芒程锋雄性荷尔蒙的汗臭体味屠宰场。被董见的那通操作震慑到的小裸男们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迫围着程锋楚芒站了一圈,各个愣头愣脑的样子,唯一尚在坚持的就是依然用手死死握遮住自己阳物维持最后尊严的努力。董见命令他们必须双手放开性器抱住头部,被万恶淫为首教育大的孩子,怎么可能说放下对性的羞涩就能放下的,但这样的倔强迎来的可不是交口称赞,反而换来一顿铁拳相向,小弟们学着董见揍程锋的样子,猛击着柔软的腹部,瞬间皮肉殴打声、凄惨呼痛声、缩闪摩擦声、紧追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最后这些小裸男们迫于腹部被殴打出的火辣辣痛楚,胃里翻江倒海的反酸反蚀到咽喉的酸爽而彻底将他们的反抗镇压下去,无论是出于无可奈何还是被人强制锁拿,裸男们的手只能放弃对自己私处的防卫,高高举起抱住后脑。现在董见和他的小弟们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群裸男的秘密了。看来他们的私处发育应该与他们的身材发育是成正比的,那些身材高大魁梧健硕的,不仅性器个头已是成人模样,私处的耻毛也是初具规模,而另外那些身材瘦弱四肢纤细的,则往往性器仍像是个处子模样,私处的毛发也是稀稀拉拉,但也有一些异类,就是虽然身体发育的很不错,性器个头也大,体毛却少的可怜,甚至比那些发育较迟的还要少,毛茸茸的一点毛仅仅聚在阴茎根部,这种能够散发出成熟雄性气息而不失稚气的阳物相较那些俗物可真是天壤之别,而这场遛鸟大会中展示出的阳物里也只有程锋的性器属于这种稀有范畴,董见这回发现还真是没有比较就没有可遇不可求的感慨,看来今天董见自己能够狠狠玩到程锋这小子的男根可真是三生有幸了。董见的那些小弟自然也会攀比,但无奈这种童颜极品真是万里无一,也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愤愤不平发泄到他们各自眼前的赤裸身躯上。董见让他们将裸男们的双臂反折于背后,再用细麻绳牢牢捆住,然后将墙边堆放杂物的木箱取来放在那些裸男脚边,在给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紧紧拴上粗麻绳,绳子的另一端则自上绕过程锋、楚芒头顶上“◎”双环型外环,牢牢固定在内环上,只要董见一人向下用力拉扯内环,拉力就会由粗麻绳传导绕过固定的外环,最后变成向上的拉力吊起那群站成一圈的裸男脖子,窒息的威胁可以轻易强迫他们自己站到箱子之上以确保维持勉强呼吸。董见可不会傻乎乎的一直用手拉着绳子给他们制造窒息,他可不会错过好好欣赏自己杰作的机会,所以他将内环下拉的那两条粗麻绳分别系紧在楚芒、程锋的脖子上。系好后由于站在箱子上的人相较于绑在中间的楚程两人而言被绑的更高,所以他们绳上的张力相对中间两人的要小,但围成一圈的人数相对于中间的两人要多出许多,人多加起来的体重就大,再加上中间两人他们可以利用吊住双臂的绳索来借力调解,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可以慢慢折磨人的动态平衡,为了增加这份窒息的压迫感,董见以滑轮调整拉高外环的位置,直到无论是在周围的赤裸学生,还是挂吊中间的楚程二人,他们脖子上的麻绳都最大限度的处于高张力紧绷状态。现在无论圈内圈外,每个赤裸男孩都没办法顺畅呼吸了,但这扼颈又不至于立即窒息晕厥。不一会,箱上裸男们的脖子各个都被勒出血印,突突跳动的动脉也在绳扣上下凸显出来,人人都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把身体往上送送,减少一些呼吸的阻力。但箱子上可没法站得稳,身体要努力调解肌肉才能勉强维持平衡。如果现在不小心从箱子上摔下,可就不是摔痛那么简单了,瞬间彻底阻断呼吸通路的风险是真真切切摆在眼前的。而中间楚芒和程锋虽然没有站在箱上,但是没一个站圈裸男的体重,都要以楚程的肉身来抵抗,即使程锋体型还算壮硕也吃力异常,索性吊住双臂的绳索可以借力,所以现在楚程二人都努力绷紧手臂肌肉勉力将身体向上送,可以让捆住脖子的麻绳不至于绷的那么紧。但奈何双臂已经被吊了那么久,期间还被董见又打又捏,又捅又拍的折磨多次,现在是连维持拉紧绳索的储备体力也不多了。董见发现那两人的手臂越来越软、疲态尽显、力不从心。房间里的赤裸男孩们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失,正一步一步逼近窒息。楚程二人的性器早就因为阳物与睾丸根部都被捆死拉紧而完全勃起,所以窒息诱发的男性欲望不会明显展现出来,但围在周围的裸男们可就反应强烈了,他们因为脖子上麻绳的张力越来越大,窒息的威胁让下体急速膨胀,无论器型大小,各个都像是在抗议身体没有获得足够氧气般挺起茎身,抬起龟头。并不需要董见提醒,手下小弟们毕竟刚刚观摩过怎样让男人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们将一个个皮绳紧紧扣住那些开始逐步抬起欲望之头的性器根部。当束缚嵌入肉里时,濒临窒息的大脑再也止不住下体那根阳物的强烈欲望,在茎身一波一波痉挛般颤抖下包皮纷纷褪到龟头后方,翻反出的柔嫩粉色煞是惹人怜爱,当然那些董见的跟班们早已被暴力美学熏陶的彻彻底底,看到这些娇嫩的龟头,忍不住就一巴掌呼过去。霎时间带有淫靡意味的叫声此起彼伏,由于颈部被绑,所以发不出什么惊天长啸,听到的只能是那些经过扼颈压制后的呜咽呼痛。这时候即使周围一圈的同学都硬着阳物指着自己,程锋也已经顾及不到对他们的同情了,楚芒也已经顾及不上自己的羞耻与被那么多硬屌指着的尴尬了,毕竟窒息威胁步步紧逼、阳物勃发满涨痛苦、体力透支濒临衰竭,大脑已经自顾不暇,求生成了唯一所求。 不知是哪个小弟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小纺锤形蓝色药物,饶有兴致的分给一众,甚至连董见也上去拿了几片。之后那些人各个嘴角浮起邪魅淫笑,同时非常顺利的将这小小药栓从那些被唤起欲望完全勃起的男根龟头马眼处塞入,为了防止药栓被晃动的阴茎甩出,他们拿来细长竹签,对准马眼的位置就往里捅,竹签划伤尿道后所产生的刺痛,让那些男孩们明白了男人最为脆弱的并非是那圆润龟头,尿道内壁才是真正的不堪一击。那份痛楚让这些小小裸男们都顾不上环颈窒息的威胁,扭动着身体颤抖挣扎起来,可这些挣扎在施虐者看来无非是增加施虐趣味的余兴节目,妖娆扭动反而刺激着施虐者的感官,平添了施虐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会让人上瘾的,为了更上一层楼的追求那份愉悦,他们甚至开始攥碾那些深深插入尿道的签子,这将原本的痛感折磨强度进一步提升了一个等级,而那些赤裸的躯体随即也忠实的对这份“辛苦付出”做出反馈,伴随着悲鸣音不断拖长而来的,是那些青春芳华赤裸肉体的剧烈颤抖,尤其是大腿上绷起的那些肌肉,仿佛获得了独立生命般快慢不一的颤动着。现在的呜咽声中都逐步带上了明显的泣音,有些稚气脸庞上也开始挂上纵横交错的泪痕,尚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正从因痛苦紧皱的眼眶里一滴一滴被挤出。董见如果遇到比较精壮漂亮的龟头,甚至会在插入竹签前,恶意地滑拨几下才对准马眼插入。而插入尿道的途中,也是进一寸退半分的延长签子对尿道内壁的剐蹭痛苦,甚至还会半途将签子向外抽出后再重新捅进去的。经他蹂躏的可怜男孩,不仅各个都被虐待的痛苦不堪、泪流满面、求饶连连,甚至连那些赤裸躯体表皮上因尿道苦楚、肌肉抖动沁出的冷汗热液,也要比其他人折磨所获得的更为丰硕。最终那些成圈裸男的欲望之根因为那催情药物而不屈不挠的怒指天空,甚至比之前的勃发更粗大更坚挺更性感。那深深植入尿道而又从龟头马眼长出一寸的竹签,仿佛将那根根饱满壮硕的阳物变成了插入棒子的烤肠一样,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拿起签柄把肉棒放在火上炙烤一番。随着塞入尿道深处的药栓完全溶解吸收,药效的作用开始真正展现,那根根指向楚程两人的肉棒随着阴茎动脉的阵阵搏动抽搐并带出黏黏汁液,像极了被温火炙烤而流出油脂肉汁的肉肠,看着这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男根在那边活色生香的撩拨欲望,董见这才意识到“冷落”了中间那两位正主,他们的阳物反倒是一点不介意这短暂的冷落,依然是维持着平指左右的样子,甚至时不时的缩涨抽搐还能让茎身略微抬头。董见拿起两根藤条,递给最为器重的小弟,接过藤条甩动一下试试分量与韧性,不需多言跟班就是知道董见的意思,两人默契的一左一右与楚芒与程锋面面相对,而楚程两人的阳物则仍是像要指认折磨欺凌凶手一般直直指向董见与跟班,微微抖动的头部与铁球绳索撕扯的蛋蛋们像是个无声却又不屈的抗议者,亦怒亦惧的向凶手挑衅、求恕。董见就是喜欢程锋这样的人,拥有成熟壮硕发育良好的肉体、又有羞涩腼腆的性格,甚至连身体上的毛发也比同龄人轻了不少,更增加了这成熟躯体的青涩味道,而当受刑之后这具身体就瞬间被强制激发出了底层欲念,情色毫不委婉的就将青涩取代。董见享受于能亲手将程锋腼腆青涩撕烂的成就感,看着程锋在自己的蹂躏下沉沦堕落,每当痛楚噬咬着程锋的理智,伴随着经过忍耐的痛苦悲鸣,这么个有为青年就这样被污秽侵染,甚至到最后可以被操纵做出即骚又浪的行为,董见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舒爽。现在他就想要让程锋更加痛苦不堪,只有对眼前的这具赤裸身体施加更多痛苦,才能让董见心里那狂暴嗜血的兽性得到抚慰。那头怪兽亟需祭品,而这祭品分别就是程锋痛苦扭曲的表情、撕心裂肺的悲鸣、不可抑制的抽搐。董见仿佛被程锋那根笔直指着自己的那根不屈阳物所惹恼,刻意瞄准那柔嫩的头部就将藤条从上往下狠狠拍下一板子,啪的一声,程锋那根阳物扎扎实实硬接下这一击,虽然说有人用如铁似钢来形容阴茎勃起后的坚挺,但这份阳刚也只是肉体凡身,随着龟头后部与藤条的激情碰撞,藤条给龟头与茎身留下了一条触目惊醒的紫色条纹。毫无悬念程锋的身体根本无法忍的住这攻击带来的剧痛,撕心裂肺的一声悲鸣久久不息,最后变成颤抖的叹息,同时身体剧烈震颤一波后,胯部猛然向后闪躲,插入肛门的棍子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将这力量传导至楚芒后庭,那股力量就像是要把楚芒给捅得肠穿肚烂,为了避免直肠穿刺的风险,楚芒只能将胯部前顶到极限,这时已经完全顾不上甩动阴茎给自己带来的尴尬不适,他更看不到已经抵近的威胁。站在楚芒面前的跟班看着这根在弹跳起飞的阴茎,学着董见的样子,将藤条由上而下重重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正中靶心,这次楚芒的阴茎结结实实接下了藤条攻击,楚芒瞬间身体力行的体会到刚刚袭击程锋的痛楚,那不是痛楚,简直就是撕裂。楚芒叫的比程锋更为凄厉,猛然后退的闪避动作也是又急又猛,这回轮到程锋体验后庭被猛然捅刺的苦楚,甩动的胯部让腿间那根阳物一跃而起,董见没有错过这个击打机会,将藤条由下而上的反抽上这根胆敢在自己面前肆意甩动的阳物,阴茎下部的龟头脐带处接下了这一击,随即在其上留下了青紫印记,随后就像按下了重播键一般程锋反射性的退胯缩闪,强迫楚芒的胯部再次前顶,那根无辜的阳物甩起迎接必将到来的那一藤条板子。就这样随着楚程二人的阴茎被轮流被正反抽打,两人臀胯也像是规律的挂钟般一前一后的大力摇摆起来。没抽几下楚程二人的阴茎已看不到本来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纵横交错的青青紫紫,马眼里流出的淅淅沥沥像是身体拼命挤出的前列腺液,无助的想要通过增加润滑来保护自己,也像是因为承受了无法承受的痛苦,身体已经无可附加的失禁,流出的尿液像是性器的无声哭诉,哀叹着命运的多舛。楚芒程锋已经完全不顾上任何伦理纲常、礼义廉耻,当下两人即使做出再猥琐的动作行为,只要能减轻痛楚、避开苦难就好。程锋甚至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那么强壮,现在的他宁愿自己的身体不堪重负而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但现实残忍,不仅不尽如人意甚至是事与愿违。 楚程二人这样前后顶胯的淫荡姿势就仿佛两人在享受着鱼水之欢,但实际上当事者正实实在在承受着其生命中难以忍受的痛苦。巨大的身体摆动,自然会连动拉扯脖颈上的绳子,绳上的张力通过圆环一波一波规律的传递给站在箱上的赤裸身体,那些身体的主人随着两人的摆动在紧绷窒息与稍作喘息间徘徊挣扎。就连在一旁观察许久的匕刃也被能欣赏到这幅赏心悦目的受难场景而目瞪口呆,想不到董见这小子的手段竟然如此娴熟狠辣,制造的效果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围成一圈的裸男各个血脉膨胀,男根各个直指中间同样一丝不挂的楚程两人,而中间那两人的勃起阴茎正一下一下经历惨绝人寰的藤条责罚。整个受难图中赤裸的男孩们各自经历着不同的性虐折磨,却又被绑在脖子上的麻绳连结在一起,这些裸男组成了一个比单独个体更为庞大的受虐系统,在地狱般的痛苦中翻来覆去永不止歇。匕刃再次确认到,董见这样的人才实属不可多得,在自己的特务部里一定要留个位置来势在必得的留住此人。 第5章 锋芒匕见 第五章:双龙戏珠 窒息的威胁、束缚的禁锢、春药的魅惑,在多重刺激轮番轰炸下,那围圈而站的裸男们所能做的任何抵抗都像是在坠落火山悬崖、溺困汪洋大海、迷失茫茫沙漠时的挣扎般茫然无助,在绝对力量的面前男孩们只剩下力尽而竭、脱力放弃这唯一一条路可走。楚芒正对面的那个精壮青年就彻底沦陷于欲望的操控,任由这具充满年轻活力身躯里的原始力量横冲直撞,最终在那股生命原始洪荒之流的冲击下,不论是身体承受的极限还是那束缚于下体的禁锢都瞬间被不堪一击的没顶溃堤。而早在最后的井喷前,青年那根规律搏动的男性象征就早已不断涌出了混合有前列腺液与少量精液的浊流,沿着深入尿道的竹签顺流而出、滴滴答答、洒落一地,经过这些漫长的酝酿铺垫,最终绚烂的高潮上演了,先是那滴落的频率开始逐步加快,直到形成了一小股涓涓细流,而后铆足劲的一道激射,力量大到直接把堵在尿道里的那根竹签顶飞,接着失去阻碍的蓬勃就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奔腾而出。即使下体每次收缩逼出的精华每每经过受伤尿道都会引起钻心刺痛,但男孩在脑中打开的情欲之门与无法压抑的躯体冲动夹击下,那些尿道苦楚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具年轻躯体彻彻底底的沦陷在生命的原始激情中,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浊黏液,夹带着丝丝条条纠缠其中的白色丝线,彰显出年轻的性活力与旺盛的生命力。由于青年站在楚芒的正对面,加之垫在脚下箱子所造成的高度落差,使得这股股倾泻爆发的野性洪流,将蕴藏青年的琼酿玉液抛洒到楚芒一头一脸。所幸的是对于尚在全力抵抗窒息威胁与身体痛楚的楚芒来说,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哪怕一丝心智去体认这首次颜射所产生的屈辱与不堪心情。精壮青年体内本身储藏的量就不少,加之经过这些磨人的性虐折磨,再配合上强大药物的催情效力,这一波压榨几乎让青年将身体里的所有储备倾囊而出,甚至在楚芒肩膀胸膛上也被飞淋了数道热流,而且黏在楚芒身上的那些热液分量大到都挂不住。虽然那裹挟银丝的胶冻即厚实又黏腻,却依然能沿着楚芒初具规模的胸肌中线顺流而下,在那紧致俊美的腹肌曲线中蜿蜒而过,最后完成在楚芒体表旅行的终点腹股沟内窝聚,把那条漂亮的人鱼线描绘的更加灵动性感,最终没入阴毛遮蔽的黏液由阴囊向下滴落在地。身体上流过的炽热液体虽然不至于让楚芒恶心反胃,但心理上瞬间就能精确判断出这男性精华并非来自本体,而是外来入侵,防御机制启动下的蚁行感再怎样也无法让楚芒舒服享受,身体小小的扭蹭是下意识想甩掉异物的本能与减少活动避免痛苦的大脑意识对峙权衡后的行为表现。异物感可以靠意志抵抗,但那腥膻味就不可能防得住了,经历折磨凌虐之后本就呼吸急促紊乱,使这气味就像长了翅膀拥有意识般直冲大脑,楚芒胃部一阵痉挛,恶心感陡然增加。可经过瞬间厌恶后,楚芒似乎又觉得那股膻味中带上了暗潮涌动。那是因为青年精液喷薄而出时不可避免的携带沾染着大量先前塞入尿道的媚药,混有药物的热液不仅能随着气味上行进入楚芒呼吸道,更可以直接经皮肤黏膜侵入身体之内。当药物魅惑上头之后,扭曲了身体感官的楚芒,所能感受到的就不再是原本的腥膻尿骚,不知不觉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沁脾暗骚,楚芒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体内的一股骚动欲火像是被拱入一股新风般催发怒旺四处乱窜。还没等楚芒仔细体味各中感受,一个致命的意外骤然发生。 楚芒对面那第一个射精的青年也许是射精后的放松懈怠,也许是经历各种性虐后的体力虚脱,也许是两者相互的综合作用,总之就是瞬间脚下一个不稳,双腿还来不及调整身体姿态就从箱子上跌落下来,脖子上的麻绳瞬间极致收紧,突如其来的强大拉力将内环之间的脆弱平衡骤然打破,受到最大影响的是站于对面程锋面前的箱上之人,巨大的扯力让其瞬间两脚离箱,挣扎中根本不可能再重新掌握平衡,慌乱下必然会两脚胡乱踢蹬,剧烈的挣扎直接把脚下原来的箱子踢开老远。接二连三围住楚程二人的裸男们纷纷从箱子上跌落,男孩脖子上的麻绳瞬间成为绞索,把这些赤裸躯体无情拉入彻底窒息境地。当年轻生命遭受切实威胁时,求生的挣扎成为了唯一需求,裸男们有的双脚胡乱踢蹬,想要在空气中找到哪怕一小点支撑;有的像离水之鱼般扭动身体,想要借助扭动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去一点,哪怕只有一小点。总之这些裸男都在用各自的身体反射来抓住那不存在的救命稻草。强烈的窒息感将年轻身体逼迫到极限,在生死攸关之际,反倒是最本真的欲望占据上风,缺氧裸男的阳物开始接二连三的抛洒精液,那是年轻男孩最后想要留给世界的遗憾,遗憾自己没有留下子嗣,控诉这幅身躯所遭受的苦难。随着热液一股股的喷出,在空中划过漂亮弧线后抛洒在楚程的赤裸身体上。而此时在中间的楚芒程锋根本顾不上这场精液热浴,更不会在意这充满膻味的混合浊液是不是恶心。他们所面临的威胁比这些都要严重,当外围的裸男失去箱子的支撑后,麻绳上的受力就等于是他们的体重,那力度不折不扣的通过双环不折全都传递到紧扣两人脖子的麻绳上,脖子上毒蛇般的那根绳索让两人不顾一切的求生挣扎,与那些围圈裸男不同的是两人双手吊于房顶,情急中到是可以靠此来分单一点身体重量,减缓窒息程度。但这样的挣扎所要消耗的体力是巨大的,而且脖子上的麻绳可以通过双环上下滑动,随着身体上升,绳子也会被上拉。不多久体力不支的楚芒双臂力量散失,脖子上的绳索抽紧扣死,强烈的窒息感如跗骨之蛆般缠上楚芒,楚芒的下身前所未有的坚挺勃起,支撑不到一分钟楚芒的忍耐极限被突破,失去大脑上位控制的阳物,终是喷射出年轻精华,像是报复之前的压抑般射的又多又远,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厚的雄性气息,令人反胃到避之不及。此时整个裸男群体中,只剩下程锋依然不愿屈服的在苦苦支撑,绷紧的手臂肌群让臂膀增粗不少,可程锋的体力也不是用之不竭的,手臂肌肉的颤抖彰显出极限的临近。董见此时饶有兴致的在等,他到要看看这小子可以支撑多久,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程锋的抵抗最终必定会失败,他要看着程锋再次在他的折磨之下怒射出男性精元。由于太过专注的盯着程锋,董见没有发现周围的那些裸男们已经被扼颈绳索吊到缺氧变色,有人的面色涨红,有的则由红转紫,甚至出现了紫中发黑。在旁观察的匕刃发现已经有些男孩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短快的抽搐,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匕刃可不想一下子就杀光那么多人,这样不仅达不到恫吓的目的,更可能会错失压榨情报的机会,而楚芒、程锋之流骨头都是死硬的角色,就算活活凌迟他们,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那些外围裸男们就显得尤为重要,他们中肯定会有软骨头、突破口,撬开他们的嘴要比撬开楚程二人的嘴要容易太多,所以匕刃快步上前一刀砍断固定外圈铁环的绳索。整个悬挂系统随着外圈铁环的抽离而瞬间崩溃,围成一圈的裸男们瞬间跌落在地,楚芒、程锋由于双手依然被绑而继续维持了吊姿。 董见对突然发生的绳索断裂的原因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匕刃再一次在他兴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他不可能对匕刃抱怨什么,至少目前在这个地方是绝对不能和他翻脸的,可这一肚子欲求不满的怒火必须要找个出口发泄啊。幸运的是,眼前就有一个超级正点的出气筒,那就是刚逃过一劫尚在平复急喘的程锋。在场所有赤裸身体的男孩里,除了程锋之外都老老实实的上缴了肉垫里的储备,所以那一根根刚才即使受尽折磨都还坚韧硬挺的阳物,都因为射精而或多或少开始出现疲软,唯一没有经历射精的程锋,像是接受其他阴茎喷射朝拜般依然昂首挺立,甚至还会时不时抽搐抖动一下进行回礼,大有一副王者不败的架势。董见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上前去,一边嘴里念叨,“其他人都交货,就你就你,被一圈硬屌围着,清高的一个都看不上?”,说到气头一把揪住那根仿佛拥有生命的大虫就用力捏下,这痛楚一边让程锋梗起脖子一边让马眼加速分泌出黏液。在董见看来这根该死的阳物就是欠折磨蹂躏,而这次一定要狠狠教训到让那根条状物学会识时务。在这狂暴情绪的支配下董见一边用力挤捏程锋的下体一边快速搜索着更趁手的道具,没多久视线就锁定了一个“ω”形状的奇怪金属,用力掰开两边,端点两头相对所夹的开口就能勉强掀开一些。见多识广的董见略加思索就想到了使用方法,当想到将这巧夺天工的道具用在程锋身上可能产生的效果时,董见那狂暴戾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再次挂上嘴角的那抹邪笑,小声嘀咕,“哼,不交货一定是因为看不到你屁股后边顶着的这根吧,现在我就大发善心好好来补偿你”。此时的程锋才刚顺过气,就瞥见董见脸上的那邪魅阴笑,心头一窒肌肉就不自觉的开始发紧,虽然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到了什么邪恶点子,但那一定比之前所经历的凌辱更恶毒。而这时的楚芒依然还沉浸在宣泄欲望的,浑然不知那濒临城下的可怖威胁。为了给两人用上ω形器具董见需要先拔除之前插在程锋、楚芒后庭里的双头龙。虽然楚程二人的后庭经过了道具扩张与刺激,但由于那“__ㄇ__”形两头是越往端点处越膨大,若是要从后庭拔出来董见还是会遇到不小阻力,而由于楚芒宣泄过欲望,他的后庭自然是要比程锋的密穴更为放松柔软,所以董见右手先握紧中间ㄇ把的左端,左手顺势扒住楚芒的翘臀就是一个发力。即使尚未完全恢复意识,楚芒的肛门括约肌依旧被这拔出的大力与硕大的圆润而撕裂,刺心的阵痛引发了楚芒的一声哀鸣,睁大的眼睛瞬间被恐惧占满而泛出泪光,却又很快失去神采变得空洞呆滞。在楚芒后庭得到解放的瞬间,疲惫瞬间袭向松懈下来的肉体,楚芒再也维持不住清醒意识,无声无息的陷入昏迷之中。董见并不关心楚芒是死是活,他现在只在乎怎样让程锋的身体承受更大的苦难。用左手握住ㄇ把右端,试着拔了一下,发现由于程锋尚未宣泄欲望,意识也保持清醒,又被董见那一笑吓的一激灵,后庭自然是一整个滴水不漏,这一拔不仅没有让深入菊穴的龙头退出来,反倒是扯动臀部连带身体往后一拉,连前边那勃起的阳物也开始上下晃荡起来。董见恶意的左右旋转把手,顶端硕大头部上的刺棘自然也跟着在程锋密穴内壁上翻江倒海,程锋后庭在怎样也无法适应这样的凌辱,身体不由自主的扭蹭起来。说实在的,董见就是喜欢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程锋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淫荡骚浪的样子,即使那污行秽态并非情欲所致,那痛苦也是由他董见给予程锋的。旋转了一阵,程锋身体扭动的幅度减小,眼看身体逐步适应了那份难忍,董见再次猛然发力,这次终于将双头龙的顶端从程锋后庭连带着血丝连连的拔了出来,程锋仰高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长长悲鸣,很快终于得到后庭解放的程锋垂下了满头汗水的脑袋,但下边那根赤裸的龟头却依然不顾残躯主人意志的依然坚忍不拔的挺着。董见对程锋性器的不屈不挠很是满意,这次定要好好给这根傲人之物一个合适的“奖励”。董见左右两手分别握住程锋楚芒的胯部向左右两边甩去,捆住双臂的吊绳迫使他们从原先的背靠背变为面对面。程锋的阳物被反复刺激且尚未泄欲,所以茎身坚实而挺翘,楚芒的性器则已经历过绚烂高潮,所以玉茎疲软而微垂,两具赤裸肉体转动时程锋上翘的龟头腹部与楚芒下垂的龟头背部发生碰撞摩擦、彼此刮划,敏感龟头背部的碰撞刺激,使意识渐稀的楚芒都身体一颤的被硬拉回残酷现实,程锋更是下体反射性缩闪,做出努力缩阳抬头的规避动作。董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个意外事故对两人所产生的防御性反射动作以及他们各自的表情变化,无论是英气逼人的程锋还是俊俏秀气的楚芒,痛苦皱眉五官抽搐的表情总是能刺激着董见去给这两具身体制造更多的苦难与不堪。右手握住程锋那突突跳动的粗壮条状物就往楚芒那边拉扯,左手则竖起略有疲软的楚芒阴茎,楚程两条男根同时抬头挺胸腹部相贴的禁锢于董见右手,左手顺势拿起细麻绳就开始由阴茎根部开始紧致捆扎。楚芒毕竟是热血青年,阳物被董见这样拉拽摩擦,瞬间就摆脱疲软,血液重新开始向下汇聚,当疲软阴茎被捆紧扎牢之后再次逐渐硬挺时,膨胀的那处让本就已经勒入皮肉的麻绳更加嵌入皮肉。收紧的绳结将原本两根独立的勃起阳物像肉粽一般绑的不分彼此,一圈圈的绳圈像素鸡般将肉条扎牢,两条阴茎从没入各自睾丸囊袋根部底端,到动脉突突跳动静脉蜿蜒爆棚的茎身,再到规律缩涨分泌黏液的龟头顶端,无一不是紧密贴合到留不出半分空隙。但董见稍一松手,束缚睾丸的那两颗下坠铁球就相互碰撞,硬是将两个阴囊拉出间隙。董见嫌弃地卸下那俩碍事铁球,瞬间就再也没有东西能够阻碍四颗睾丸的双向奔赴亲密贴合。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那两根纠缠在一起的玉茎,两人的阴囊没了铁球的拉扯就开始上提收缩,四颗睾丸越显性感的两两成对挤在茎柱左右。可当董见再次松手,仍然出现问题,楚程二人身体吊挂在半空,两人体重的向下坠力可以被捆绑住双手吊挂在房顶的绳索拉力抵消,而此时两人私处被强行衔接,使原本的绳索拉力无法完全抵消体重向下的坠力,多出的力就作用于被董见改变状态的两条阴茎上,成为阻止阴茎继续贴合的拉力。董见虽然满意于两人会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拉力而痛苦不堪,但原本被自己绑紧的两根男阳却无法真正合二为一了。思索片刻,董见想到了个绝妙主意,他将吊住两人手臂的绳索缓缓下放,直到程锋楚芒二人可以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这样因为捆绑私处而形成的拉力减小。董见再次重新将捆绑茎体的绳子抽紧后松开手,这时两人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成为“)-(”形态,程锋楚芒两人因为私处紧缚而无法让胯部后退复位成站立姿态,只能收臀挺胯、仰头挺胸的将自己的阳物尽量往前送,只有维持这个猥琐的反弓姿势才能避免拉扯阴茎产生痛楚。如果两人能一直将这个姿势维持下去,那除了阳物被捆的不适外并不会有其他痛苦,可即使是处于巅峰鼎盛时期的青年身体也是肉身凡胎,维持那样的挺送姿势可是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这从现在两人努力绑紧的姿势与鼓胀颤抖的肌肉就可以知道,两人为了维持这样的淫秽别扭姿势消耗了多大体力与意志力。只要两人中有一人体力不支的松垮下来,性器之间的拉力就会增加,抠入皮肉的麻绳就开始无情摩擦那柔嫩私处,这份痛苦随着松垮的程度几何等级的迅速增加,直到两人都无法继续忍受,恰此时松懈下来的身体肌肉得到休息后,马上就在求生意志的逼迫下再次鼓胀紧绷起来,重新让身体撑起反弓状态以缓解那私处要命的痛苦。相对程锋的壮硕的身体,楚芒就略显青涩,体力自然也远不及程锋,这样就会反复经历楚芒体力不支、两人私处折磨、楚芒恢复体力、两人减轻折磨、楚芒再次体力透支或程锋体力衰竭、两人私处折磨的无限循环。董见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精心调整后令人满意的折磨效果,突然意识到自己少用了一个关键道具。 董见拿起ω形的金属器具,用力掰开上端的开口,将开口的一端对准程锋两片臀丘的中间密穴就盲扣进去,之前经历过双头龙搅动洗礼肛门括约肌连一点抵抗都没做就将金属钩端包裹进去。董见恶意拉扯抠入程锋直肠的ω形器具,毫不顾忌钩端对肠壁的扯痛让程锋闷哼出声,直到程锋肌肉开始因为后庭的苦痛而抽搐时,才将另一头的钩端抠入楚芒臀丘中间的小穴里。董见松手钩端插入俩后庭秘穴的器具自然回弹,使得程锋、楚芒二人直肠内壁同时受到相对而来的夹力,虽然两人已经努力维持收臀挺胯的姿势,但毕竟两人后庭之间的距离还是要远大于ω形上端开口大小,所以虽然那器具稍稍减轻了两人被捆一起的阳物压力,但同时又增加了后庭痛苦,而且二人中只要有一人因后庭不堪或体力不支而身体扭蹭想要像之前那样获得暂歇,ω形器具就会将那股扭力原封不动的传递给另一人,迅速增加其痛苦,而那人必定会在下意识的自保冲动下做出身体反应,这样又会将这反应通过插入后庭的道具传递回去。当董见给两人肛门套上的器具后楚程二人彻底失去让身体休息的任何机会,现在赤身裸体的二人根本不需要董见再施加什么外力,就会因为被捆阳物上的拉力和被捅后庭里的搅动双重互动作用下而不得安身。董见看着这俩具不断相互折磨的年轻身躯有些入神,是自己剥开了这两具年轻肉体的外皮,让其中的荒淫兽性显现,不够!还不够!董见知道现在这样还无法让程锋坚韧的内心崩溃。他要让两人被兽性支配,所以他拿起短烛,借着刑讯用火盆点燃,将烧化的蜡液滴在ω形器具中间凸起处,再把点燃的短烛摁上那滴有蜡水的顶部将其牢牢固定住。而后又拿起两根长烛,以同样的方法点燃固定在ω形器具两个下凹底端。现在中间那根短烛的焰苗上窜燎着楚程二人被困的性器下底,那四颗睾丸是烛焰酷刑的重灾区,而那被紧紧扎牢的两根阴茎则像是点火起飞的火箭般努力上指飞升躲避,同时两人性器与肛门之间的那块耻肉则分别被两根长烛的热焰炙烤烧灼。如果说之前即使在性器束缚拉拽、后庭紧扣刺激下,程锋、楚芒两人仍然可以靠健壮的年轻肉体、强大的精神意志来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维持静态减少痛苦。而当两人私处被烛焰炙烤时,纵使他们的再生理强健、心理强大也抵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了。即使两人再如何努力私处传来的痛苦如热锅蚂蚁般自动爬满脑内的所有感官区域,身体的控制权在面对这不断翻滚的痛苦洪流时毫无招架之力。两人身体不时就抽搐着联合拱起或交替上窜,妄图以此让被烛焰灼伤的私密逃脱魔爪一时半刻,但那份苦楚却是像被老鳖咬住般即使甩断阳物也减轻不了分毫,而且连绵不绝。两人时不时的上窜缩闪使得抠入肛门的ω形器具两端在他们直肠前壁不停天翻地覆、肠穿肚烂的搅着、戳着、捅着,而那直肠前壁与男性的内生殖器官前列腺仅有一层肉壁的间隔,所以这份对直肠的蹂躏不减半分的扎扎实实传导至两人前列腺体。不消半刻那两根被绑的阴茎前端龟头马眼里就开始分泌前列腺体被攻击后所流下的粘稠泪液。随着两人受苦时间的增加,那黏液就像两小股泉水般不停的冒出、流下、滴落,董见看后就着魔般将拇指抵上楚程两人布满黏液的龟头,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维持与龟头魅肉的贴合,就可以借着两人向上窜动的动作来达到不断研磨、刮划、蹂躏龟头的效果,被这样一下下的揉摩,那两具肉体即使遭受痛苦折磨濒临崩溃,那年轻生命欲望也像痛苦般绕过大脑控制肆无忌惮的迈着大步向前冲。楚芒虽然之前已经历过震撼异常的窒息射精,却依然沦陷于董见所施加的无边无际性虐刺激,随着一声绵长尖锐的呜咽后,楚芒眼角与马眼同时流出液体,眼角流出的是苦涩委屈泪水,马眼流出的是稀薄精液。程锋这边则更加煎熬,他虽然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忍下了窒息射精的冲动,但现在这持续的性虐刺激真真切切的磨损着他的意志,最终董见拿到了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程锋忍无可忍后意志力终是绷断,失去最后防线的身体终是沦陷于滔天欲涛,毫无预兆的射精如惊涛拍岸,那股冲击生命之源的最初力量裹挟着压抑已久的精块将董见的拇指顶起老高,一股未歇一股又起的连续喷发,直到程锋、楚芒两人胸腹都淋上这腥膻的男性骄傲后,才随着程锋呼吸起伏的胸肌、快频律动的腹肌而慢慢平息。带着颤抖的泣音,程锋鼻子里长长呼出那口灼热气息。而此时楚芒的肉体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董见所施于的蹂躏,尿液不受尿道括约肌控制的急急喷发崩溃失禁,楚芒的尿液相对于程锋的精液更稀、量则更大,喷涌而出后不仅搞的楚程二人胸腹一片湿漉,更让二人洗了一场满头满脸的尿浴,霎时间刑讯大厅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尿液的骚气。董见在楚芒失禁后,为了避免被染上尿骚早就退后两步,现在他和匕刃都站在远处看着即使射精、失禁也依然被持续折磨着的楚芒、程锋。匕刃觉得董见在这里创造的简直不可以用刑讯来形容了,那是艺术,充斥着暴力、痛苦的青春炼狱艺术。匕刃被这施与痛苦的折磨艺术带来的震撼所感染,内心充满了一股施虐的欲望不停聒噪乱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必须要找一个宣泄出口。 第6章 锋芒匕见 第六章:生死之别 马壮在家排行老大后边有两个弟弟分别是马二壮和马小壮,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叫他马大壮,大壮人如其名长得是又高又大体格还壮硕魁梧到吓人,这与他父亲是码头脚工有关,自小就在码头长大的大壮经常用羡慕钦佩的眼神看着父亲扛起一袋袋的货物脚步稳健的从跳板上走来走去。正因为对父亲的崇拜,大壮从小就开始学着父亲的样子开始搬运一些小件货物,虽然不会有报酬,但享受着追随父亲脚步的大壮却乐在其中忘乎所以,而随着年龄增加,大壮能搬的货物也在逐步与父亲的接近。码头搬运工不仅需要有足够的上肢力量来驮起百斤辎重,更需要有一个稳固的下盘,这样才能在跳板上如履平地,所以码头脚工十有八九都是四肢均衡发展,大壮自然也不例外的膀粗腰圆腿结实。大壮的母亲也在个大户人家做女工赚钱,眼瞅着大壮年龄一天长于一天,却一心只想跟着父亲在码头卖体力,这让大壮妈非常不乐意。虽然大壮父母都是粗人,但大壮妈在大户人家做工也开拓了眼界,明白小孩如果不上学读书,长大一定没出息。于是大壮妈又打又骂又哄又骗的软硬兼施逼着大壮去私塾,学费再贵也不曾有半分迟疑,家里再紧再苦,绝对会留出大壮每期私塾开课钱。大壮刚开始是完全不理解妈妈这份良苦用心,自己明明不想读书,爱的就是和父亲一样在码头上挥汗如雨,老妈为啥就一定要让自己上学堂,甚至这次老妈的决心大到连老爸也没能拦得住。大壮毕竟是个孝顺孩子,看不得老妈伤心难过唉声叹气,没耐得住几天软磨硬泡就缴械投降,乖乖按时走进大壮妈物色好了的私塾,一读就是三年五载,老妈竟然又让自己转到县上中学读书。虽然大壮对于上学始终不情不愿,但可别说人还真不可貌相,大壮的身材强的没话说,这必然是得益于高强度体力劳动加之父母做了两份工,平日饭菜虽说不上是珍馐美馔但也绝对是管吃够饱,所以大壮不仅体格健壮而且肌肉发达,乍看之下就是一个憨憨的愣头铁蛋挡风肉山。照理说这样的粗人怎么能上得好精细课堂,但大壮就是心细到认下第二极少有人敢认第一。面对学校里的精细功课,他甚至能像张飞绣花般不可思议的插接分析融会贯通,最后竟然还就真拿到了许多优良佳绩,这让大壮妈大有慧眼识珠的欣慰与满足,能让老妈开心大壮自然也是自豪满足。运动好、学习棒的大壮在学校里也结实了好朋友,那就是学生会会长程锋,他没有显赫家室,也没有高人一等的官气,反倒是平易近人到令大壮大跌眼镜。经过大壮观察,程锋平时待人接物都光明磊落,做事雷厉风行,有时候会因为说话太直而得罪人,每每这时大壮都会出面打圆场,给双方摆明厉害、理性分析、求同存异,一番操作后往往都能让程锋化险为夷顺利完成各项任务。几次之后程锋和大壮的兄弟情谊日渐加深,程锋甚至将自己积极投身激进运动都有和大壮细聊,程锋简单介绍后大壮就对激进派本努力为底层百姓鸣不平谋福祉的本质有所了悟。大壮本就出生底层,生活艰辛到是说不上,但歧视排挤到真的是如影随形,这时候遇到程锋这样平等待人又正直好爽的人,又努力为底层人发声,瞬间在大壮眼里程锋头上简直要冒出光环来了。几次携手完成任务,性格本就互补的两人,情谊几乎到了缺一不可的程度,甚至有时候制定行动计划忘了时间,两人自然而然的偶尔就会同床共枕。青春少年芳华正茂、情愫懵懂,同床的二人半梦半醒之间情欲火焰悄然抬头,心有灵犀的默契握起彼此生命之根,上下求索、细致抚慰、春花烂漫、瑰丽璀璨、激情碰撞、酣畅淋漓,经此一役那份感情有了质的突破。往后两人情意绵绵缠绵悱恻,但始终不会影响到日常学业、招募部员、策划活动之类的正事。大壮与程锋就像是一对同性伉俪般目标一致、同仇敌忾、越站越勇。但不论是因为伦理纲常道德规范的限制,还是因为二人都算激进派里的中流砥柱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都要求两人对于感情低调处理,那些甜蜜私情总是讳莫如深的成为两人的秘而不宣,所以在外人眼里两人的关系就定位于志同道合、情同手足的兄弟。无论是地下恋人还是兄弟情深,当大壮看到那时程锋被匕刃绑在操场上当众扒光羞辱尊严时,心里又怒又愤的为匕刃的阴狠狂暴、又苦又悲的为程锋的遭遇痛心、又恨又怨的为自己的无能不甘,但程锋艰难吞下的这颗耻辱之果,不正是为了要最大程度的守护同学、保全组织么,这样的情境下大壮于公于私都不能意气用事,甚至在匕刃提出以对程锋强制射精换取离校机会时,大壮还必须尽快去抢那机会,这样才能更快把受特务打击的消息传出去,组织也能有更多时间去应对这次又急又猛的危机。 大壮为了尽量争取时间拖长匕刃对自己离校原因起疑的时间,在离开学校时不能走的太急,否则就会像是要急着去通风报信;也不能走的太慢,不然就会像在观察环境伺机解救程锋了。努力控制自己情绪、行为的大壮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右手里还握着程锋的青春冲动,直到两脚跨出校门需要思考去处时,大壮才心痛的意识到右手中爱人留给自己像是遗物一般的私密液体。同时既是因为事态紧急无暇清洗,也是因为内心苦涩挥之不去的不忍抹除,大壮一边努力控制着右手握拳的力度,一边尽力让思绪从右手掌心黏腻中抽离出来,强制自己将下一步的计划纳入思考范围。现在大壮已经留意到身后紧跟自己的尾巴,这个匕刃似乎没有预想的那么好糊弄,自己现在的每一步都必须深思熟虑想清楚。虽然非常想立刻跑去自己与程锋一手经营起来的联络点,去告诉大家立即转移,可只要身后的尾巴还在,就绝对无法保证大伙儿转移速度有那么快,这个险是绝对冒不得的。大壮毫无头绪的思考着能既迅速又安全的将消息传递给组员的方法,不知不觉中由着身体机械性走动,当再次恢复环境意识时,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在往码头走。那里不仅是大壮和父亲工作打工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那儿有一间主要为码头脚工提供夏天凉茶、冬天热水、早晨点心、中午小餐的铺子,原本还有晚饭,但为了方便程锋、大壮给组员们开会、策划、举行活动,不知是从那天起小铺就不再供应晚饭,此处就是激进派在县城里最大联络处。大壮再次确认了身后依然阴魂不散的鬼祟后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就险些要露底了,趁现在还来得及转身就要拐走,眼角就瞥见了小铺对面的那间赌坊,心底一股怨怒就恶向胆边升。大壮的父亲原本老实本分,与母亲一起辛勤建立的家庭,小日子过得虽不至于有滋有味,那也是温饱无虞,但父亲身边的那些工友中有几个下班会有去赌坊玩儿两把的习惯,经不住朋友们三番两次地撺掇,父亲也就跟着去了几次便上了大瘾,越赌越多还十赌九输,不仅把家里本就不多的积蓄败光,还欠下一屁股高利贷,瞬间大壮家就被上门讨债的牛鬼蛇神轮番轰炸,母子三人惊慌失措崩溃大哭。父亲是个要脸面的人,自觉在家对不起妻儿、在外更是无颜面对工友,苦闷懊悔也买不来后悔药,长痛不如短痛的投河郁郁而终。父亲撒手人寰后留下了孤儿寡母还需要面对那父债子偿的天文数字。大壮那时已满十四,想着顶替父亲做了脚工,家里才有还债能力。母亲一听是打死不同意,但面对债台高筑的现实,最终也只让步到大壮课余去做脚工补贴家用,母亲自己则是多找一家做工,原本雇佣母亲的老雇主也念及母亲平日老实本分,得知要熬这难处就给母亲涨了薪水。家中二壮、小壮两个弟弟也是乖巧懂事,不仅学着大壮哥哥模样不吵不闹,还会努力做些洗漱打扫的简单家事,这才让家里保持的了窗明几净的状态。就这样一家四口千辛万苦、咬牙坚持才勉勉强强度过了这个难关。那件事后大壮与赌坊算是结下了杀父之仇,虽不至于不共戴天也是深恶痛绝,那害人处不仅逼死父亲,险些就要让大壮家破人亡。瞬间大壮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于是他不再迟疑大步走向赌坊。 在这码头脚工里就没人会不知道大壮痛恨赌坊,所以今天大壮前脚踏进赌坊就引来保镖,大壮此时才意识到如果说自己是进来要玩两把的,铁定是鬼也不会信,况且周身上下不名一文,难到要说这是来赌命的不成。要是自己刚进门就被保镖打出来,那怎么让监视的特务们相信赌坊里有大鱼呐,所以为今之计必须要让自己在赌坊里待的足够长,这样才能让特务起疑,甚至达到驱虎吞狼冲入赌坊抓捕“激进派”的目的。但这该死的理由还真不容易找,就在大壮想索性以替父报仇为由直接动手开打,只要把赌坊搅的鸡犬不宁就一定能拖到特务出手。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即使大壮勇猛也难保被直接推出门外,所以必须智取,大壮抬手看到腕子上父亲唯一留给他的一块手表,自然不是什么名牌,但大壮却异常宝贝,甚至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将其典当换钱度日。现在正好给自己留了个最好的理由,这也算是父亲对其的守护了吧。大壮抬手取下那块手表对保镖们扬扬,“等急钱,当表!”,这话一出保镖们的防备果然松懈,赌场里典当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保镖管,所以齐齐目光看向柜台后面那个尖嘴猴腮的主事儿。主事当然直到来的是谁,本来看这又穷又傲的小鬼上门就心生嫌恶,但这会儿一听是典当,自然要出来探探,但根本不相信大壮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懒开口一伸手就想要拿过来细看,就被大壮一转腕子抽回,“好东西,可拿稳细看了”。主事本就不爽,被大壮这一出搞出脾气,“还要不要当?不愿意,找别处去,就看方圆百里还有没有人要看你这破表的”。此话一出保镖们又开始跃跃欲试,恐怕只要主事一个眼神估计他们就会动手把大壮丢出门外,大壮虽是想佯装对典当的犹疑不定,但主要也是真心舍不得这表被人拿去,可毕竟不能因小失大见此情景忙应到,“当!当!当!给看,给看,可拿稳当了”,边说边主动将表递上。主事粗略一看虽不是什么好物,但也算是能走,随口给了个贱价,大壮自然不肯,两人拉扯几句各自带上情绪,此时保镖们也来了兴致,各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看主事智斗这愣头小子。大壮一看时机成熟,索性起身摆出架势,厉声喝,“你个龟孙儿,这么好的东西就给这么个贱价,我看你这生意也别想做了”,转头看到一熟人,正是那几个撺掇父亲踏入火坑的三人之一,一掌拍在那人背上,“你这混子还在这醉生梦死呐,快滚回去,要不然等等条子来把你们一锅端光!还不快滚,慢了就吃牢饭去了”。大壮刻意为之,只有这样才能让特务们看到一众从赌坊鱼贯而出,就仿佛是大壮报信后众人转移的情形。那人被大壮怒喝一愣,但看大壮吃人般眼神,加之与大壮父亲相似的外貌,自觉理亏想必今日赌运惨淡,就游移的想躲出门去。主事一看这架势,也不再忍耐,一拍桌子怒斥,“啐,你这个小子看来今天是专门来找茬儿的吧,你们这群是吃干饭的?都让人上头屙屎咧,怎么还准备递纸不成?不动手等过年呐!”,被主事马上脸后保镖们才像是幡然醒悟一般起身动手,大壮索性反客为主,大喝一声后掀翻赌桌先发制人,赌客们眼看这阵仗越来越大,感觉今天不打死个人是不会罢休了的。保镖们虽人数占优,但面对新仇旧恨怒火熊熊的大壮一时之间还竟就分不出个高下。肢体碰撞、鏖战正酣、拳脚无眼就带倒好几张桌子毁掉了桌上的赌局,赢的人不甘受损的抢夺筹码,输的人浑水摸鱼的捞回赌资,冲突一发而不可收,有胆小者像是要避开瘟神般往外躲着离开这是非之地。门外特务看到大壮走进赌坊后不再出来,就觉得这地方越看越像是激进派的老巢,赶忙让一个手下快回去要人增援,同时紧盯赌坊四周,他可不想一时疏忽错痛失立功晋升的天赐良机。只见没多久有人就开始从赌坊匆忙外逃,这不正式通风报信转移阵地的铁证么,再不出手恐怕是要放走了激进派,这些可是给自己加官进爵的筹码,怎能任其溜走?赶忙带上所有兄弟亮出家伙冲了进去。 大壮等的就是现在,看到门口人头攒动特务们果然出手了,在特务们还没进来前一刻,大壮像是认怂一般护住头部蹲到墙角负隅顽抗,他可不想让特务们一进来就掌握赌坊乱作一团的主因。果然那些打红眼的保镖们已经完全管不上来者何人,他们只知道大壮已经认怂,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时机,胜利的酣畅冲昏头脑越发张狂起来。特务们拿枪进来大吼一声都别动,正好迎上神挡杀神佛当灭佛的癫狂保镖,他们现在已经没有理智来分辨情境,只要赶在他们面前吆五喝六,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眼看大壮已经打不还手,现在冒出来另外一群人,自然觉得就是要替那愣小子撑腰来的,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继续拳脚招呼过来。但保镖毕竟不是正规军的对手,领头的特务看这架势不打死两个是不行了,不需迟疑的瞄准打头的保镖就是一枪,炸响的枪声让屋内一众瞬间哑火,即使还有几个吵闹的也被对空的第二枪镇住。主事儿的毕竟见过世面,一看这群人可真不是自己能拦得住的,现在恐怕只能去叫掌柜的出来镇场了。这掌柜的能开赌坊,自然与黑白两道多有交情,不用多说就知道其中孰深孰浅,开口就是客气做小,又泡茶又递烟,递上银票算是赔礼。可特务想要的可不是这些小恩小惠,这事儿又涉及激进派,自然不会这样简单被糊弄过去。直到掌柜联系了警察局长,再由局长找到特务局座,这才软了脖子,向局座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直到此时大壮设的局才被掌柜的识破,和言语色的说道:“这厮与小铺过节颇深,他和他爹都是码头脚工,他爹嗜赌成性债台高筑,债主追的紧,他爹竟想投河了债,最后只能父债子偿。所以今天这畜生来给小铺闹事儿,竟又给各位添堵了,不像话、不像话”。大壮从特务杀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看到那最为蛮横的保镖被杀后,就觉得自己哪怕现在就死也不算亏了,而现在听那只豺狼竟然这样说自己父亲,实在忍无可忍起身就要冲过去拼命,被主事儿保镖拦下摁住。特务们经此一回不仅没有捞到半点好处,而且还惊动局座,想必匕刃也会被牵连进来,这口恶气是不打一处来。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抓了大壮回去向匕刃负荆请罪。被摁倒在地的大壮发癫一阵后,便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直到特务要将大壮押出大门送到车里前,才像又像是触了疯癫开关,殊死一搏般的怒吼责骂劈头就来,怒斥特务无故捉拿学生,指责赌坊官匪勾结迫害平民,虽然招致特务们一顿拳打脚踢,但特务们越揍大壮叫得越大声,直到被打到小腹抽筋、喉头紧锁才把嘶声力竭的吼声压了下去。这是大壮最后能够完成的任务,因为赌坊与小铺正是对门,所以如果小铺里的组织没有被特务的枪声惊到,那么大壮现在这一出,就是最后给组织通风报信的机会了。大壮吼出的信息,包含了他要警告组织成员的所有内容,警察已经抓捕学生,学校已经遭到控制。只可惜大壮已经被按进车里,没有机会去亲自确认警告效果了,他只能祈祷这次他可以赌赢命运。 当匕刃看到眼前一丝不挂、双手反绑的大壮当即就愣住了,他看过各种各样的男人、男孩裸体,有高瘦的、有矮胖的、有匀称的,但壮硕到像个水泥墩子一样的到真的不多见,恰好大壮就是那个匕刃眼中的水泥墩子。论个头他不高,别说比不上程锋这样的大高个,就连楚芒这小屁孩都要比大壮高出半个头,但那额头、肩膀、胸脯、侧腰、大腿、小腿各个都是宽厚到夸张的地步,重点是那些地方多的不是臃肿肥肉,而是扎扎实实的腱子肉!看这魁梧样子就知道天生神力,想必那群狼崽子们要拿住这货肯定吃了不少苦。这小子连毛发也像是要夸张炫耀男性荷尔蒙一般的又浓又密,头发乱蓬蓬顶部甚至有点堆积到高出一块,圆圆带着点稚气的娃娃脸上有这一圈淡淡的胡茬,那堪比女性的壮硕胸肌虽然没有毛发,但在那因胸肌太大太厚实而挤到向下的乳头周围的椭圆形深色乳晕周围有着一圈绒毛,这小子的那椭圆形乳晕不算常见,匕刃感觉胸前那椭圆形的两个大点要比程锋、楚芒这样规整的圆形更为性感狂野,彰显出男性的刚强。再往下就是阴毛,自然也是浓密到仿佛那条粗壮的阴茎是直接从阴毛里窜出来似的,阴毛向上在小腹逐步收拢直到连接上肚脐下缘,整个阴毛呈现“◇”型,虽然睾丸因为赤裸微寒而提紧至腹部几乎要被阴毛隐没,但粗壮阴茎被睾丸反而挤到微微抬起一定角度,说明那两颗睾丸的真实尺寸是有多么惊人。再往下就是像两根水泥柱一样杵在地上的大小腿,那双小腿甚至不比大腿细上多少。就是这样一个结结实实的憨墩子,让匕刃都愣神了好一会儿才问部下,这怎么还没进来就已经扒光,是谁那么急着要教训这小子,抓他的时候费了很多大力气。下属将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匕刃意味声长的看看下属再看看大壮,对下属交代去查查赌坊周围有哪些码头脚工经常聚集的地方,再好好查一查将脚工里年纪与大壮相仿的人里有没有参加罢工特别积极的,这些东西书面资料必须在一天内出现在匕刃的办公桌上。 就在匕刃上下打量大壮的时候,大壮也在观察着周围。先入眼的是一堆自己学校的校服衣物,而后就看到铁栅栏里的地上东倒西歪躺了一圈的赤裸男孩们,最后就是吊在中间的程锋和楚芒,他们正以两两相对反弓身体的姿态维持着“)-(”形,两条赤裸的阴茎被绑在一起,肛门里塞着“ω”形器具,ω形中间凸起处放着一根熄灭的蜡烛,ω形两边凹陷处也粘着两根尚在燃烧的蜡烛,显然这两根比中间短烛还要矮上一分的蜡烛应该已经燃烧了一段时间,如果蜡烛不是那么短小一定会无情燎烧到程锋、楚芒下体。现在这间房只有大壮自己赤裸且意识清醒,其他的裸体男孩们都一副受尽酷刑丧失意识的状态。看到自己的爱人程锋那漂亮干净的肉体虽然饱受折磨但依然让大壮心醉,即使早早有悟,程锋在自己离开之后不会有半点幸免的机会,但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时,再多的心理建设也瞬间崩塌,心里火烧火燎的怒气让大壮根本不顾不上自己也赤裸着站在匕刃面前,大壮只想要解开束缚住程锋的绳索与刑具,好好抱在怀里轻轻抚慰。内心翻江倒海的大壮,连匕刃最后对下属的吩咐都没有听到,他只想挣脱束缚自己的绳索冲过去和匕刃拼命。挣扎的扭动让匕刃嗤之以鼻,“那么着急想上刑?那就趁了你的意吧”。 虽然大壮身体强健、力大如牛,但毕竟之前无论是从赌坊出来还是被押上车后都被特务们狠狠教训过,所以现在匕刃不需要花太大力气就能钳制住不断挣扎的大壮。这回匕刃并没有将大壮像程锋楚芒那样高高吊起,能够折磨这么强壮的躯体,匕刃可要想个周全办法来好好尽尽兴。匕刃锁住大壮咽喉用窒息威胁硬把这具壮硕身躯拖进铁栏,再按到墙边布满小小凸刺的刑椅上。这椅子不仅椅面有刺,连扶手、靠背、两条椅子前脚上都布满刺凸,虽然这些凸起的疙瘩并没有尖锐到能直接刺破皮肤,但什么都没穿的大壮直接用屁股上的皮肉接触这些刺也被膈到弹跳起身,匕刃料到会有这样反应,砰砰几拳又快又重的直击就冲着大壮结实的腹肌切了过去。原本就已经被殴到红一块、青一块、白一块、紫一块的柔软腹部再次遭到重拳,当场就让大壮吐了酸水,岔了气的呛起咳嗽连连,绷紧的身体瞬间散了劲,屁股后背无奈软了下去,无暇顾忌凸刺煎熬地压了上去瘫坐下来,以血肉之躯硬接下这煎熬。匕刃拿起麻绳就开始利索的将两条手臂分别捆绑到两边扶手上,因为忌惮大壮之后用刑过程中可能爆发出的大力挣扎,匕刃将那粗壮手臂从手腕到手肘之间细细缠绕捆绑到漏不出半点肉色。之后再按住脚面把脚踝绑上椅子两边前脚,再用麻绳从大腿中间如法炮制的牢牢捆在椅脚上缘,这样大壮再如何发力挣扎也只能被牢牢禁锢在刑椅上。而后匕刃握起大壮硕大的男根用麻绳由下而上熟练捆住根部,在根部顶端打结扎紧,绕过一圈后回到下方顺势继续缠住阴囊根部打结抽紧,那两颗埋于阴毛的睾丸被勒凸出来,比预想中还要硕大的丸体不知羞耻地展示在匕刃眼前,最后捆紧根部与睾丸的麻绳向下拉扯紧绷固定到刑椅脚的下横档上。完成阳具捆绑后大壮即使现在想要抬起腰臀,也会因为私处的拉扯疼痛而离不开椅面半分。根部被锁的男阳异常敏感的有了抬头趋势,匕刃恶意的用手捏紧大壮胸前乳晕上的几根体毛,骤然发力一拔,胸毛被生生拔下。突然的刺痛让大壮短暂的惨叫一声,不愿意在敌人面前表现自己脆弱的大壮硬是将惨叫的尾音吞下,原本开始勃起的阴茎中途熄火,但根部被麻绳紧束,阳物无法彻底疲软复位。匕刃很满意大壮坚韧的性格,邪笑着攥起那椭圆乳晕中间的两颗乳头用力撵转,胸前两点的疼痛刺激着乳头硬起,硬挺的乳头越发敏感也越发容易被匕刃蹂躏。大壮的胸肌随着匕刃有规律的发力而开始抖动,原本偃旗息鼓的下体毫不客气的重新昂起欲望,跳动的茎身将龟头顶的老高,甚至连马眼也开始微微开合。匕刃老有兴致地开始审视大壮勃起的雄物,无论是谁,乍看下大壮那根雄物茎身是最为抓人眼球的,那一根不仅长度与程锋的差不多,直径更是比程锋的要粗出一大圈,所以那根柱体所能体现出的男性力量足以达到让任何男性心生敬畏的地步。再看龟头也与程锋的圆润硕大略有不同,虽然靠近冠状沟的龟头下缘也是一样又大又圆又厚实,但由于龟头长度惊人,反而越靠近顶端龟头宽度明显收窄,在粗壮茎身的衬托下龟头显出上窄下宽的箭头形,这让大壮勃起的性器在彰显雄性力量之美的同时散发出危险如毒蛇般的凌厉气势,配上那硕大如乒乓球的睾丸,就组合出性爱领域里嗜血成性的一把凶器。如果说程锋的勃起可以用草原猎豹、英姿勃发来形容,那么大壮的阳物就应该用深海泰坦、无坚不摧来描述。看到那即使四肢被牢牢捆住但雄性气势依然半分不减的阳物,匕刃瞄着那深色龟头抬手就重重一掌拍下,接触到皮肉发出一声闷响,瞬间大壮身体抬起绷直,胸腹部的肌肉即刻随之膨大,原本就非常性感的肌肉线条现在越发显得沟壑明显,那是大壮的意志力与肌张力相互结合来承接匕刃猛然一掌的外化表现。匕刃对大壮柔嫩龟头在受到攻击时还能紧咬牙关的不发出声音很是佩服,但也同时激发了匕刃进一步施虐的欲望,那双粗糙大掌恶意的贴上龟头背部最为敏感的黏膜处就开始来回研磨,大壮的身体也就随即跟着匕刃的研磨开始规律颤抖。随着龟头背部被大掌摩擦,大壮开始蹦紧肚子、含胸拱腰、颔首梗脖、周身弓起,这时臀部被椅面上的凸起狠狠摩擦,而后身体的颤抖幅度从大到小、频率从慢到快。当大掌从背部摩擦到龟头腹部,须臾大壮身体猛然一抖,紧绷的肌肉达到极限,腹部不受控制的松弛下来、前胸舒缓挺直、脑袋顺势昂起长长舒出一口气,挺出肚子反弓身体,这时后背双臂被椅背把手上的凸起无情顶刺。随后摩擦的大掌又开始回到龟头背部,大壮虽然竭力控制,但还是忍受不了那直击龟头的强烈刺激,唯一可以挣扎的上身一次次重复拱起回落弹跳反弓,没摆几下大壮屁股后背手臂就火辣辣的疼,柔嫩的皮肉经不住椅子凸钉摩擦鲜血顺着纵横血纹滴落。大壮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诅咒,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在龟头责罚产生的乱窜电流与凸刺剐扯皮肉产生的苦痛间来回翻滚。一会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性刺激颤抖不止,一会儿胸腹部上的肌肉又因为屁股后背的钝痛抽搐不停。在匕刃察觉到大壮徘徊在“痛、欲天平”之间无法自拔挣扎时,并不想等待时间来慢慢堆叠欲望直至突破受虐者防御极限而迎来山洪海啸,不是匕刃耐不住性子想要尽快打破心防壁垒,反而恰恰是要让大壮慢慢享受这无法阻挡的欲海无边,最终像人类最为原始的生命之力低头认输。如果让欲望渐渐堆叠至极限之巅,到那时就算匕刃再怎么技术高超,想控制这样的原始力量,也会像是悬崖勒疯马般难上加难,一不小心就会让施虐者的精神一发不可收的散溃于欲望之崖,同时匕刃本身也会觉得因此变成了单纯堆叠欲望的劳工,而不是操纵欲望于股掌的性虐大师。所以匕刃果断停下对大壮龟头的揉抚,右手一把用力紧握那粗长茎身,掌间随即传来强健有力节律均匀的生命脉动,左手为掌以泰山压顶之势抵住那颗柔嫩龟头施与适当下压力。此时为掌的左手固定不动而握茎的右手则强制涂画圆圈,龟头在阴茎画圈动作的带动下被迫与左手粗糙大掌不断厮磨。这升级版的龟头责罚让大壮的“痛、欲天平”无法遏制的彻底倒向体内深处的欲望之根。即使下肢被缚也瞬间蹬紧腿上筋肉将绕圈绳索绷扯到咯咯作响,同时弓起躯干,胸腹肌肉收缩臌胀到极限,眼珠瞪圆嘴巴大张就仿佛惊讶于匕刃技法高超一般,露出诧异中带上惊惧的表情。此情此景就像是往匕刃熊熊燃起的施虐欲火里吹入了一股新风,那爽快的成就感瞬间拉满。为给大壮更大的“奖励”,匕刃恶意放缓龟头画圈的速度却又加大左掌下压力度,以此提升龟头皮皱的摩擦阻力,加速消耗压榨那可怜马眼中努力分泌出的润滑粘液。大壮龟头就这样在匕刃左掌上尚未画完三圈,那精壮伟岸的胸大肌就开始抽搐抖动,小腿上的腓肠肌也控制不住的打颤,突然匕刃右手掌腹传来茎身搏动的频率与力度同步急急飙升,同时起伏的喘息频率也开始变得紊乱急促,深谙男性下体躁动规律的匕刃当然清楚这些信号所代表的标志性事件即将来临,赶忙掀开覆盖于龟头的左掌,入眼的那颗龟头依旧是邪中带魅,明显的差别在于原先的粉色魅肉被粗糙掌皮磨的一块青灰一块酱紫,可这低贱的骚肉却依旧亢奋到随着茎身搏动而一下下向前向上用力臌胀窜起,原本紧闭的马眼此时也在龟头搏动带领下如小嘴般一张一合的慢慢挤出拉丝淫液,像极了因遭受欺凌而嘟起小嘴找人控诉的稚童。为能尽快驯服大壮濒临喷发的阳物,匕刃松开了紧握茎身的右手,但那早已沦陷情欲的阳物怎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即使失去了那痛苦愉悦交织的折磨刺激也还是不依不饶的聒噪臌胀,那浑身上下的肌肉也一紧一松相得益彰的用力配合,大壮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在匕刃面前维持什么尊严,又恨又爱又耻又愤百感交集,满脑子只有要不顾一切的登上情欲巅峰的冲动,因为只有先将自己体内到处乱窜聒噪的兽性欲望释放出去才能重新让作为人类的理智归位。大壮打起精神、鼓起肌肉但刚抬起一点屁股想做顶胯动作,私处就传来一阵扯痛,屁股顺势跌回椅面,原来被欲望支配的大壮忽略了那根捆扎性器、睾丸根部连着刑椅下横杠的麻绳,挺起胯部向前送时自然就会狠狠拉扯阴囊皮肉。急则思变的大壮顾不上椅子上的凸刺就开始一边扭动屁股把那条状长物甩动撞向大腿小腹,一边还满脑子幻想令其着迷癫狂的程峰裸体,直到搞得浑身汗血混杂用尽解数才勉强让体内的躁动增加半分。在大壮阴茎与龟头的持续搏动中,大张洞口的马眼里开始大量涌出透明液体,一些凝结成团的乳白色块状物也开始断断续续顺着液体从马眼里溜了出来,那湍湍涓流合着跳动的龟头从阴茎腹部系带沟滑落,沿着被扎紧鼓突睾丸那完美的圆润曲线潜入浓密阴毛,最终滴落在椅面的刺凸之间,很快就小小汪成一滩,而且湿迹还有逐步扩大的趋势。匕刃眼看如果再不出手大壮这小子竟然还真就要擅自达到高潮,心想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当着自己面就做出这样无法无天的忤逆,要是自己一时疏忽让这毛头小子得偿所愿,那今后自己在特务部就别妄图加官升职了,甚至恐怕连一个立锥之地都难保。怒极的匕刃反而异常冷静,今天他到要看看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男孩能在他手里未经允许就抛洒激情,利落点燃一根蜡烛,烛焰向下四十五度移到大壮那根即将喷发的阳物上方,不消片刻蜡烛头部就开始融于炽热的火焰之中,液化的蜡滴携带大量热能汇聚滴落,不偏不倚就落在仍处于喷射边缘的龟头之上,当那滴滚烫热液接触到大壮兴奋哭泣的龟头时,湿润的粘膜皮肤尚有粘液护体,只那小小撞击根本不足以影响大壮雄伟阳物分毫,但很快蜡滴的热能就突破了黏液的微弱保护,男性末梢神经异常参差密集的龟头瞬间就将敏感部位被烧灼热烫攻击的信号传导给大脑,钻心的痛苦让大壮忍无可忍的叫出了声,“嗯……啊,嗯,嗯,嗯………………呃啊”。随着后续滚烫蜡液不断滴中龟头,大壮被烫得控制不住抽搐躲闪,即使身体被捆绑,即使刑椅凸刺折磨皮肉,大壮也要交替微抬左右顶胯来让阴茎晃动着躲闪那些蜡液。这样的拼命挣扎虽然让龟头躲了过去,但那些蜡液最终却落在了睾丸、股沟、小腹上,每当蜡液接触到这些地方的皮肉,都会留下红热烫印,身体依然还是会如遭受电击般的抖动。不知不觉中大壮的情不自已被热烫痛苦替代,原本兴奋到臌胀窜刺徘徊于射精边缘的阴茎彻底偃旗息鼓,苦闷难耐的大壮像是叹息般吐出一半卡在喉部的那口长长气息时,就被滴蜡烫到发出带有泣音的低低惨叫。大壮眼中泛起的泪光并没有换来匕刃半点同情,反倒是觉得应该乘胜追击才能攻破这顽固男孩最后的心理防线。 放下蜡烛顺手捡起之前男孩脱下放在地上的一条内裤,将轻薄细腻的布料用两手拉紧,再将中间绷直的布头紧紧贴到不断滴水半软不硬的龟头上,然后以阴茎做柱梁顶起个内裤小帐篷,继而开始缓慢左右拉动内裤片,再细腻的布料毕竟还是比大壮那嫩极的龟头粗糙,加上那些冷凝的蜡块增加了摩擦力,还没拉动一个来回,布料对龟头的摩擦刺激就直接让大壮绷直身体重新绷紧挺了起来,原本稍有疲软的阳物也像是突然又有了抗争意志般粗粗硬挺直立起来。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大壮,面对着超出预料的强烈刺激,身体在意识之前就做出了反应,阴茎深处像是启动了应急程序般开始加速分泌润滑液体,肉眼可见的将内裤帐篷顶端湿透出一大片印渍。大壮完全勃起的茎身有些微微上翘,这样匕刃不仅能用布片对龟头顶端进行拉磨,还可以变换角度对龟头腹部、背部进行轮流关爱。大壮虽然身体强壮敦实,可年龄上毕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即使再怎样与程锋亲密接触实践学习性爱知识,但依然从未体验过像今天这样匕刃所做的带有更强攻击性的性刺激,甚至是带有性折磨与性虐待的刺激。初次让下体感官体验满负荷运转,直接让大壮理智退位,张大的嘴角、鼻孔开始不断流出涎水、鼻涕,紧闭的眼角沁出耻辱之泪,粗浊的呼吸开始携带上淫靡气息,喉头深处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隐约可以听清一些只言片语,颠颠倒倒说着“杀了我、饶了我、放过我、让我死”之类的胡话。匕刃邪侫的变换着拉动布料的力度与速度,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的持续刺激,终是让大壮再次濒临喷射边缘,这次大壮努力放松着身体,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欲求不满的样子,所剩无几的那点点理智让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加掩饰的表现出射精欲望,匕刃绝对会像上次那样用各种不堪的方法让自己射不出来,憋回去一次就够郁闷了,再来一次估计大壮真的会被逼疯,所以这次大壮没有拱起身体,只仰高头挺直胸,任由那无法遏制的肌肉颤动彰显出肉体沉沦欲海的无助。匕刃当然知道大壮重新沉溺回欲望之海,但这次大壮的肉体并没有表现出明显蓄势待发的态势,所以匕刃没有及时停下拉扯研磨龟头的布料。大壮悄悄绷起臀部肌肉,让胯部微微抬起,阴囊被麻绳轻轻拉扯的疼痛进一步加薪助燃,直到下体深处传来海啸信号时才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带有舒爽愉悦的颤音低吼,匕刃这才为时已晚的注意到,这小子竟然用这所剩无几的稀薄意志力来伪装性兴奋不足的样子,以此来破坏匕刃的控射折磨。才刚停下布料拉扯刺激,大壮阴茎从内向外从底部向头部一波高于一波的搏动传来,随即一道精液飞射出来,力度大到即使穿透内裤布料也还是冲高半寸,接二连三足足持续十余次的喷发让大壮年轻身体里储备的精华全都被压榨挤出,那些半透明胶冻状液体中混有条条块块浓浊白斑沿着摩擦布料的内外流了一地,此时房间里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息。大壮这令人震惊的射精连阅男无数的匕刃也被震撼到无以言表,被戏耍的怒气减去大半。虽然知道这小子身体精壮,射精一定有的看,但没想到的是,这小子还精明心细,哪怕是被捕受虐到神志不清,还能以掩藏隐忍来躲过自己的眼睛达到顺利释放欲望的结局。匕刃内心暗暗下了决定,如果打破这小子精神防线后也依然无法驯服,就一定不能留他小命,不然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后患无穷的角色。 匕刃冷睨着大壮那根在经历饕足喷射后即刻进入绝对不应期的阳物,虽然马眼里还在慢慢淌出腥膻液体,像极了因为呕吐而失去精神软掉的大虫,心里毒辣的思量,一定要让这偷赢一局的小子为此付出惨痛代价,拿起一根细软竹签蘸着大壮射出的淫液就往依旧半张着的马眼里捅进去。虽然男人在射精后的绝对不应期里无论怎样提高性刺激都无法唤起半点欲望,甚至还会觉得那些挑逗诱惑让其痛苦不堪,但此时却是拷问折磨摧毁心防的绝佳时机,因为在伴随性欲消退的同时,男性的末梢神经敏感度会异常增高,这时别说是性器折磨,哪怕是按摩龟头也可能引发巨大的痛苦不适。所以当大壮正全身懈怠肌肉放松的时候,被匕刃一竹签插入马眼,竹签再细也会划伤娇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内壁,钻心之痛让大壮身体维持仰姿势直接绷起,肌肉颤抖艰难抬头,银牙咬碎了嘴唇,满嘴血腥无比,泣血般从肺脏深处硬是挤出凄厉吼声。这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让原本陷于晕厥的程锋惊醒了过来,经过努力调节,晶状体好不容易在视网膜上开始正常成像,映入眼帘的却是令程锋锥心之痛的场景。他的恋人、情人、爱人大壮正一丝不挂的被结实到夸张的绑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浑身肌肉鼓胀汗水混着油脂让古铜色的皮肤更显性感发亮,后背还有明显的纵横刮划,有些甚至仍在渗血,椅子脚边那一滩滩新鲜的湿迹斑斑,尚有黏腻缓缓滴落地面,那赤裸的阳物柱体僵直的硬撑着,头部则明显疲软不堪的显出明显褶皱,脸上五官不仅因为痛苦扭曲移位,颤抖的肌肉、涨到绯红的面色可以确定现在的这份痛苦是有多么剧烈。震惊之后,程锋胸口一阵闷痛,虽然自己之前不顾脸面以公然射精换来了他的自由,可现在的情形不用多想就能知道,大壮终究没有逃过此劫,自己之前的努力白费了不说,现在大壮那么痛苦的遭受匕刃这混蛋毫无人性的刑囚折磨,让程锋又怒又痛又悲又苦百味交织唯缺甘甜。程锋气极却又不能破口大骂,如果被匕刃这个恶魔知道两人的这层私密关系,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利用来折磨虐待身体与心灵,那样不仅帮不到大壮半分,甚至还会增加匕刃施虐的趣味。所以即使程锋急火攻心也只能稍作挣扎后尽量不引匕刃注意的压下怒火。大壮这边匕刃正缓缓将捅入马眼的竹签往尿道深处送,在熬过最初那火烧火燎的疼痛后,虽然依旧难受到无以言表,但总算咬紧牙关能强忍下那份痛苦。大壮用了120分的意志力来让自己下体放松,只有这样才能尽量提升尿道的容纳能力,以减轻入侵物对内壁的痛苦摩擦。可还没适应十几秒,下体深处传来闷痛,那是竹签与尿道深处膀胱括约肌外口顶撞所产生的不适。匕刃手下竹签明显感觉到阻挡前进的强大阻力,自然就明白竹签顶端抵达了身体锁固尿液的特殊部位,除了排尿或失禁的特殊情况,那儿平时基本都处于紧闭状态。并没有给大壮任何的缓冲,匕刃手下一发力,竹签顶端就强制撕开括约肌的钳制大刀阔斧突入膀胱,伴随着小腹颤抖传来的是尖锐的撕裂痛苦,大壮再一次忍受不了的发出了一声短暂而高亢尖厉悲鸣,索性这个痛苦在竹签突入膀胱后迅速变为持续针刺样隐痛。匕刃持续的将本就不长的竹签连根全部塞入大壮马眼里,现在那根内涵硬物的阴茎由签子作为支撑核心,显得异常僵硬哽直,看上去似乎恢复了几分蓬勃英姿。匕刃非常满意这根年轻的阳物没有因为绝对不应期而彻底疲软,再次拿起射满精液的内裤,重新抵住大壮半软不硬的龟头就开始左右拉扯摩擦。虽然尿道里那根长栓让黏液无法再向马眼外分泌,但龟头上仍留有大量先前射精喷发的性液,所以拉动布片时比先前反而更为顺畅润滑。而且大壮此时总算是度过了那要命的绝对不应期,即使现在那可怜受虐的龟头依然感觉使不上劲的虚软,但总算不再是因为一点小小刺激就疲乏痛苦到无法忍耐的状态。也许是先前的折磨让大壮开始有些习惯了性虐刺激,也许是仰仗了强大意志力的精神防御,大壮感觉现在似乎能够忍受这些匕刃施加的龟头责罚了。而实际上大壮太高估了自身意志力的防护作用,这研磨龟头的性虐技法第一次施展在大壮肉体上时,未经风雨的柔嫩皮肉尚处于一碰就颤的敏感状态,加上男孩的性经验并不丰富,第一次被凶神恶煞在私密部位又揉又捏的紧张,让大壮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对那刺激立刻就产生了只此一次的至极震撼,之后的再次经历肉体与精神开始适应,这龟头责罚的实际规律才会显现,对龟头嫩肉的摩擦一开始并不会马上就让人痛不欲生、难以忍受,这个折磨效果需要一定时间的累积叠加才会越发明显。现在随着内裤布片的持续拉动,柔嫩龟头顶端上积累的黏腻液体渐渐被消耗了大半,这布片的摩擦力就开始增大,拉扯龟头幅度的增加带动着阴茎左右晃动,那深入阴茎的竹签又开始研磨尿道内壁,年轻强壮精力充沛的肉体经过稍事休整后,即使仍感尿道痛苦,却开始明显体认到内部的那股情欲冲动又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来。匕刃那左右拉动的布片就像是一把直接架在脑子里的锉刀,一左一右一下一下实实在在地削磨着大壮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意志力。大壮发现自己的身体比理智更快投降,下体阳物直接绕过理智不管不顾的擅自就沦陷亢奋起来,大壮痛恨自己那条不依不饶的罪孽之根给了匕刃绝佳的施虐对象,情急之下恨不得一了百了的把这根已经被蹂躏玷污、背叛理智的欲望之源给削了去,这样至少匕刃没办法玩虐的那么兴致盎然。在匕刃坚持不懈的龟头责罚努力下,原本黏在布料、龟头、阴茎上半透明胶冻状携带精丝精块的情液,被反复研磨成了充满泡沫的浓稠乳色黏液,看上去虽然显得有点污浊,但相对胶冻精液而言润滑度更高、粘附力更强,容易挂在一些阴茎龟头的皮皱里、沟壑内,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容易被摩擦损耗。这是肉体拥有的天然自保能力,也成为大壮抵抗匕刃龟头责罚的最后防线,但再怎么强大的天然防护也不是无限的,加之匕刃所操纵的那块可恶布片还不是单纯在顶端厮磨,龟头侧面尤其是背部的大片嫩肉也会因为调整摩擦角度而被刻意关照,所以很快随着本就孱弱不堪的抵抗意志彻底溃散,大壮的躯体毫无悬念的再次沦陷在肉欲感官地狱里不可自拔。在程锋眼里,大壮的肌肉由脐下三寸向腹部、胸口、脖颈一波波的向上收缩传递愉悦,鼓胀的腿部肌肉也按着越发频繁的节律收缩放松,即使是与自己亲密接触相互厮磨的时候,大壮也总是能以理智控制兼顾疼爱自己,从不曾陷于这样的忘我境地。程锋想到自己之前被董见折磨时,很可能也是这般不堪,只觉得自己与大壮到死也能做这样一对同命鸳鸯也算三生有幸了,只可惜两人花一样的青春韶华就要这样葬送此地,胸口就一股悲从中来的怨愤,只恨造化弄人,让两人无法厮守白头,悲壮的情绪让程锋的眼睛泛红,实在不忍目睹的扭过头去。大壮现在所遭受的持续折磨并不会随着程锋目光的转移而停歇半刻,现在大壮的肉体也已经无法继续接受更多的折磨刺激,性欲强度达到顶峰,已历过一次强制榨精的身体本就很难再次喷射,更别说还要与尿道里堵着的竹签斗智斗勇,所以即使身体亟欲崩溃但大壮始终是射不出半点精华,只能让身体在匕刃制造的无边欲海里痛苦浮沉不得解脱。最终在肉体无以复加的彻底沦陷黑暗前一刻,一声带着痛苦颤音的悲恸嘶吼响彻房间,那年轻生命的悲泣哀嚎随着肺部空气被很快耗尽才逐渐平息,但大壮的身体依旧保持着绷紧极限的状态,勃起的阴茎仍然在不断鼓胀顶刺,睾丸则随着阴囊强力收缩而抖动不止,龟头马眼的纤颤久久不肯停歇,在匕刃的折磨下大壮经历了此生第一次的无射精高潮,直到意识模糊抽离出身体,周身紧绷的肌肉才如烂泥般彻底瘫软下来。而那根尚未抛洒出热情的阳物比肌肉更不甘于就此消沉,但随着大壮陷入昏迷,大脑不再向性器提供源源不断的兴奋刺激,阴茎最终不情不愿侧身软垂下来。楚芒被大壮这一声泣血悲鸣惊醒,恐惧的看着匕刃在大壮身体上忙碌施虐,大壮经历无射高潮时,更是让楚芒感同身受般产生了身体不适,即使依然前绑阴茎后插铁器,也止不住恐惧的颤抖传遍楚芒全身。在大壮的阳物彻底软缩后,匕刃这才终于停止了这次旷日持久的龟头折磨,掀开布片楚芒能够清楚看到娇嫩的龟头被磨成酱紫,马眼无法合拢的张着,一角皮皱被磨破渗出的鲜红将布片染上颜色,阴茎歪七扭八的鲠在一边,偶尔的抽搐将一点点精液缓缓浸出被竹签堵住的马眼开口,稀薄的青灰色液体中夹带的是红丝连连,恐怕这凄惨异常的景象所带来的冲击即使是早已昏厥的大壮本人也不会比楚芒、程锋感受得更为刺骨入髓、痛彻心扉。 大壮的凄惨并没有让匕刃产生半分怜悯,一盆冷水就把不省人事的大壮硬拉回残酷现实。在大壮抽动着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时,匕刃就一把抓起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用缓慢而冰冷的声音清晰说出,“现在是你这辈子最后的机会了,我也不希望你这年轻轻的就在这里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来,只要把你的接头人、联络点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我就保证不再为难你半分,如何?”。大壮的眼神从混沌开始渐渐变得清明,在听到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时,大壮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收缩了一下,慌张的不愿直视匕刃,但当听到要交代接头人与联络点时,眼神里的倔强不屈又浮现出来,从喉头深处憋出一口血腥啐到匕刃脸上,以此作为答复的大壮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匕刃到是完全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不动声色的一把抹掉这口血水,冷静低沉的宣布,“嗯,我知道了,既然我们这位少爷喜欢去赌坊玩,今天我们就来玩两把。这里的二颗骰子,我掷出1就用那里的断头台砍掉你整个阳物,2就砍掉两边蛋蛋,3就砍掉左边的蛋,4就砍掉右边的蛋,5就砍断阴茎,6嘛就砍断龟头,是不是简单又好玩”。说完不等大壮把这些可怕句子理解明白,匕刃就顺势掷出骰子得到了5、2两个数字,“哟,既然要断茎取蛋,索性在断茎前就送一个断头吧。你们两个,别傻看着了,把他架过那里去”。两个得到命令的特务利索的把捆在大壮手脚上的绳索用刀割断,最后分开连接睾丸与刑椅的绳索。大壮此时虽然意识清醒但身体上仍旧半分力气用不出,想要自己站起来逃跑或反抗则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所以大壮只能任由左右两边擒住自己胳膊的特务把自己架了起来,膝盖软绵无力的松脱着,腿间死死勒住阳具、睾丸根部的绳圈连着原本捆绑刑椅的那段断绳,像第三条腿一样垂在跨间拖在地上。在拖到断头台前时,大壮才真正把那骇人刑具看清楚,虽说匕刃说的这个断头台比真正砍头的那种要小了一号,但该有的物件一个不少,第一个抓住大壮眼睛的就是那高高木架上用铰索悬挂着的锐利骇人斜角砍刀,台下有不同大小的圆形孔洞,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用来夹紧固定住要被砍下的部位,这些大小不一的孔洞是根据锁扣睾丸、龟头、阴茎、性器等不同部位的大小而特别设计的。虽然之前受刑时大壮自己也有索性砍下这欲望之根的念头,但现在真的要被匕刃砍断时,怎甘心就这样简单的引颈就戮,只可惜现在的大壮只有抵死不从的心,却无半分负隅顽抗的力。知道自己的性器马上就要遭受极刑,虽然心里都是悲从中来的委屈,但大壮绝不想让匕刃察觉到自己的胆战心惊,只能以怒目而视的愤懑掩盖慌乱。匕刃可不在乎你这小子是真视死如归还是外强中干,现在他只是要找个借口以最残忍痛苦的方式绝了这可能的后患,所以当大壮被架到断头台后,匕刃压根就不想让他再说什么,直接打开夹板,拉住大壮跨间垂下的绳子,将那两颗仍被紧扎的睾丸放在一个合适的凹口上后扣下夹板。看着这被束缚住的两枚圆润,匕刃就控制不住的拉扯绳子给大壮增加痛苦,牵扯的疼痛让大壮闷哼出声。程锋此时实在是无法忍受匕刃的残暴,嘴里即使被内裤塞满,也依然大声呜咽的发出抗议,可这没有半分作用,匕刃一手拉紧睾丸,一手按下旁边的杆子,斜角砍刀瞬间松脱后开始加速,顷刻大壮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就与身体干脆而彻底的分了家,因为刀具够高下落速度够快,所以整个过程异常迅速,还没等大壮反应过来,整个过程就已结束,疼痛来的比大壮预想的要迟,但那撕心裂肺的程度可一点不差,因为之前已经嘶吼了多次,所以现在大壮只能颤抖着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凄厉惨叫。匕刃丢下那对睾丸就开始用细绳捆扎大壮龟头冠状沟,再像先前那样抬起砍刀、卡住龟头、拉紧绳索以防被大壮闪避,按下启动杆,砍刀落、龟头断。龟头被砍的疼痛比砍断睾丸要强烈许多,毕竟末梢神经更多的汇聚于敏感的头部,所以这也是今天大壮龟头被重点关照的原因,只见大壮浑身抖动不止,一口黄臭酸水从嘴里喷出,引起的咳嗽加大了身体颤抖幅度。持续的剧痛让大脑神经信号已经无法抵达括约肌,不再受大脑控制的肛门开始失禁,流了一地腥膻臭屎让架住大壮胳膊的特务都厌恶的转头。匕刃却没有因为这个小意外而中断接下去的行刑,这次大壮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反抗能力,整个人都几乎处于晕厥边缘,同样的步骤不差分毫,抬刀,锁扣,拉杆,茎断。当阴茎从大壮下体分离的那刻,大壮想到的是自己这回是真的没办法为母尽孝了,希望二壮和小壮两人能尽快长大,替自己好好孝顺母亲,随着眼角滑落的那滴晶莹泪水,大壮脑袋一沉彻彻底底昏死了过去。原本拥有雄伟性器的下体现在那处已经被阉了个彻底,跨间血流如注、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成为了一个恐怖的血窟窿。程锋那边完全不顾自己性器被绑后庭被桶,连带着楚芒一起疯了一般的拼命反抗,就算自己被捆绑的性器被拉断,被桶的后庭被捣烂,也想要挣脱了束缚去救大壮,可这些挣扎没有半点作用,在看到大壮的阴茎被最后砍断时,程锋的精神崩溃,泪如雨下啜泣不止。匕刃虽然在一门心思地折磨大壮,但自打一开始起就没有漏掉程锋的半点反应,弄死大壮是匕刃本就想好的,因为他太聪明、太坚韧、太细心,所以太危险。而如果要简单弄死大壮直接脖子上一刀下去就行,可死的这么简单不仅太便宜了大壮,对那么在乎他的程锋也没有多大的冲击力。正因为要对大壮程锋一石二鸟,所以才费这么老大的劲来折磨死大壮。现在匕刃让人把大壮残破不堪、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躯体拖到了程锋面前,亲手摁住疯狂挣扎、扭转视线的程锋脑袋,强迫他看着大壮最后的那点生命活力从体内一点一滴的流逝,就算没有匕刃的强制手段程锋的视线也早已被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到根本看不清细节,透过这被苦涩泪水扭曲到光韵流转的视野,程锋看着大壮原本红润的健康肤色随着胯间落下每一滴的鲜红而越发苍白,死亡的脚步不可阻挡的降临了。在一旁呆若木鸡的董见,刚开始时一点都看不上匕刃那单一乏味的施虐手法,但很快就发觉匕刃的过人之处,无论是对刺激敏感龟头的独到理解,还是对濒临射精时身体表现的精准把控,都是现在的董见所望尘莫及的,这需要凌虐折磨多少男根,再反复观察、总结规律才有机会能准确拿捏的经验。反观自己对程锋楚芒的折磨,虽然阵仗大的唬人,但那些幼稚技法无非是一切特殊器具的简单组合与堆叠,相较之下匕刃才是那真正阅屌无数、技术老辣的魔中之王。而且最后对大壮的处决方式虽然血腥异常,但最大程度的延长了痛苦过程,对其他被囚的观刑者心理必定会造成巨大冲击,甚至还看破程锋对大壮深厚的兄弟情谊,并以当面处刑、展示残躯来进一步给程锋带来极大的精神冲击与心理压力。这一箭多雕的冷静智慧比董见一味追求极限痛苦来倾泄私愤要成熟的不知多少去了。此时在董见眼里,匕刃就亦然成为了头有利角的恐惧魔王,如果能有幸投奔其麾下,不消多日自己必定能受益匪浅,甚至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7章 锋芒匕见 第七章:鞭辟入里 董见一边思量与匕刃之前的那一套操作与自己的差异点在哪里,一边观察着程锋——这具因捆绑束缚而硬挺起半软不硬性器的赤裸身躯,在经历过自己所施与的激烈肉体性虐折磨后,再加上匕刃制造的惨烈虐杀观刑精神蹂躏,深入骨髓的巨恸开始逐步被麻木空茫所替代,眼里依旧在不断涌出血泪,但表情却从痛苦扭曲变为呆滞漠然,看上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活死人。董见觉得自己与匕刃的关键差异并不在狠绝手段,因为如果单纯要虐杀,即使是凌迟,那最多也只能享受垂死挣扎的一时半刻,归根结底都只是痛觉慢慢蓄积,在突破血肉躯壳所能承受的极限后,所能达到的结局不是昏厥就是死亡。而自己即使那样使劲羞辱折磨程锋,也没有驯服他那刚烈坚韧性子的半点机会,而单纯增加的施虐手段也仅仅只是增加程锋被虐死的机会罢了,绝对达不到匕刃虐杀大壮对程锋产生的那个冲击效果。所以那一定是单纯折磨手段之外的东西起了决定性作用,那个才是自己始终忽略的重点,也是与匕刃间拉开差距的关键。董见入神思索时不知不觉从程锋的正面踱到背后,当他从程锋视角看到大壮尚在淌血的空洞下体时,瞬间如遭电击般心思透彻起来。董见闪回般想到在学校里,程锋与大壮一个雄心壮志一个沉稳持重,志向接近的两人就自然而然成为好兄弟铁哥们,甚至现在的董见看来,这两人在私下关系也已经好到情同手足。这一定就是匕刃在程锋面前虐杀大壮能对程锋产生那么大冲击的关键。可匕刃并不了解这两人的过往琐事,怎么就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掌握到连董见自己都不曾留意的交情?单纯从大壮主动给程锋打枪以获离校资格这点?除了自己还有那个胆小鬼也都做了同样的事情。难道是匕刃捕捉到了程锋被大壮套弄喷射过程中的表情神态差异?亦或是他还掌握有其他自己所不知道的重要信息?无论怎样匕刃的洞察人心的能力绝对是比自己强出不止一星半点,而且他所观察的不只有程锋这一个主角,对了,他那时刻意利用学生想要尽快离校的心理来让他人替其动手,这样匕刃就有充足的时间和角度来捕捉在场所有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没有人能逃过他的那双鹰眼,自己同样也因为透露出对程锋的凶狠才会被匕刃特别器重到放进来继续折腾楚程二人。董见在想明白这点后,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在程锋身上更成熟地施展拳脚,奈何那家伙目前仍处于情绪休克状态,看到这张同死人没啥区别的俊脸上都失去了往日神采,董见明白现在即使像匕刃对大壮那样直接把程锋的命根子割了,那人也最多就是挣扎一下甚至可能连剧烈反抗都不会有的直接昏死过去吧。好不容易想明白匕刃的厉害之处,奈何却没有趁手的实验对象来让自己实践假设,董见怎么也无法按下心里那股子无名火的嚯嚯磨牙,无处宣泄的情绪洪流催促董见寻找发泄对象,情急之下就看到在程锋身边被同样赤裸吊绑着的楚芒,董见感慨于自己的注意力太过集中在程锋身上,怎么就完全忽略了其他人的相互作用,匕刃之前就是通过对周招人员的审视来把控全局的,这点上真的是强过自己好多,看来需要磨练的不只是洞察能力,放下对程锋的执念才能真正扩宽自己的观察视野。这次董见没有直接上手招呼楚芒,硬是让自己退后三步对楚芒仔细上下来回审视一番。这小子虽然没有程锋那么健壮有力的肌肉群,但看那尺寸不差的性器也能知道已经进入发育鼎盛,即使经过压榨取精,整个身体上除了那根被重点关爱的阳物留下了一点痕迹外,其他部位依旧是靓丽如新,而且那根阳物也没有直接萎靡不振,反倒是头部挂着的黏液更显出诱人垂涎的魅惑,单此一点就让董见那凌虐兴致激增。年轻的生命不仅是美好的,更是坚韧顽强的。透支的体力在虐杀大壮的那点时间里就得到了补充,只因亲眼见到一个大活人被那么惨烈的龟责性虐、切蛋断根、失血休克,即使是久经沙场的铁血战士也难免会不忍目睹,何况是一个半大学生,所以楚芒现在不仅那被捆的阳物半软不硬的耷拉再腿间,眼神里也是充满惊慌无措的。不过楚芒毕竟不想程锋那样与大壮是生死之交或是知己恋人,所以楚芒所感受到的虐杀冲击与程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突然董见似乎从楚芒的视线与眼神里读到了恐惧、惊慌之外的情绪。如果单纯被吓到,普通人通常会因为担心自己也遭到相同境遇而努力逃避自己的恐惧源头,而绝非像楚芒现在那样将视线稳定落在大壮残躯的那个方向。凭这一点董见就试着努力辨析楚芒眼里隐藏的情绪,应该是不舍甚至是心痛!难道楚芒与大壮之间的情谊也有那么深厚?不,当董见望向楚芒视线方向的时候,终于透彻明晰起来,楚芒那怜惜情绪所指的方向并不是大壮,而是处于悲痛情绪里的程锋,原来这未经世事的小家伙也被程锋那臭小子的魅力俘获,怪不得学校里经常能看到楚芒围着那小子忙前忙后。董见看破这层联系后邪侫冷笑,有趣真有趣,今天可真是赚大发了,苦思的突破口竟然放在自己眼前还不自知,重燃施虐兴趣的董见像是找回了自信般走近楚芒。当楚芒感觉到董见的靠近,危险的信号逼着他将心神从程锋那边收回,在领教过董见折磨手段后,楚芒明白即使百般求饶也不可能唤起董见半点怜悯,所以与其求饶让这混蛋增加兴致,还不如低头看脚尖,虽然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但被性虐蹂躏的痕迹却赫然可辨,想到也许马上又要领教新的折磨,楚芒心里委屈的酸水翻腾不息。看到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董见并没有马上下重手,左手抬起楚芒下巴,强硬的让两人的视线相交,同时右手拖起微垂的阴茎,翻开包皮就开始揉搓头部深浅不一的嫩肉。即使身体早已被匕刃、董见里里外外虐了个彻底,但内向敏感的男孩始终无法适应半分私处被他人随意搓捏蹂躏的奇耻大辱,楚芒羞愤交加之下把身体扭动到了极限也没成功让自己的阳物逃离魔爪,只能情急的发力甩头,哪怕只有视线避开这人的不堪透视,也算是当下仅能做到的一种反抗了吧。董见其实很高兴能看到楚芒还能保有这样的不屈精神,为了以资鼓励,抬手一巴掌就往龟头上呼过去,随着嫩肉啪的一声,楚芒即使缩回胯部挺出前胸绷紧躯干也没能忍下那声呜咽。虽然身体的缩闪防御依然灵敏,但毕竟之前还是将内体的储备压榨的一干二净,所以即使捆绑束缚影响下体血液回流,但依然无法再次唤醒楚芒体内那来自最初生命的原始动力。当董见看到楚芒那因为过度透支而力不从心的阳物,疲软到根本无法直接用来开启针对程锋精神进行折磨的男耻游戏,非但没有觉得扫兴更加不会束手无策。也许董见的洞察与情感辨析不如匕刃,但要是说怎么通过玩弄男孩子的命根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仅理论扎实全面而且实践经验丰厚。从自己小弟那儿拿上之前用在学生身上的蓝色栓剂,就往楚芒那边去。那根像是缺水花草蔫蔫垂着的阳物,这次并不是董见的目标,看到楚芒惊恐的盯住自己,即使董见走到了身后,楚芒也依然执拗的转动别过身体,就像只要不离开视线就能封住这魔鬼行动一样。虽然早已亲身体验过董见的手段,虽然早就明白即使痛苦求饶也换不来半分怜悯,但楚芒还是要看着董见,因为一旦脱离视线,那未知的恐惧会瞬间将楚芒仅存的那点理智吞噬干净。看着楚芒紧绷身体严阵以待的样子,董见十分享受将栓剂送入楚芒后庭的过程。因为之前经历过双头龙和ω形器具的扩张蹂躏,所以现在楚芒的后庭也依然闭合严密,这虽然让董见能轻松将药剂塞入楚芒菊花深处,但失去收缩功能的肛门括约肌功能的后庭根本无法阻止药剂随着楚芒身体扭动而滑落出来。董见并没有放过这个可以名正言顺惩罚楚芒的机会,抄起一根竹条就开始像父亲处罚做错事儿子那样的狠狠抽打楚芒的翘臀,每一次竹条与皮肉发出脆响,楚芒就会透过封住嘴巴的内裤发出痛苦悲鸣,虽然不算响彻云霄,但那一声声呼痛还是让人胆寒。就这样连续抽打了十几下,直到楚芒眼角凝结出委屈的泪滴,董见才停下后凑到楚芒耳边阴鸷,“再敢掉出来,就直接活活抽死你”。在得到楚芒不住的点头表示屈服后,董见再次将栓剂送入肛门。对屁股的责打让楚芒想起了年幼时期常因调皮闯祸被父亲严厉责罚的经历,强烈的愧疚心理让楚芒拼命收缩后庭努力将栓剂留在其中,这不仅是对责打痛苦的惧怕,更是对父性权威的一种习惯性屈服。不过董见为了确保药剂不会再次滑出,索性拿起一根硕大的木阴茎插入楚芒的后庭,虽然那后庭括约肌守门人已经松懈,但楚芒拼了命的努力收缩还是让肛门收紧了不少,加之董见恶意的不做任何润滑,直接的大力捅入让楚芒的肛门伤上加伤的撕裂,细小的血流沿着木阴茎往下淌,带着颤音的一声长鸣,让楚芒委屈的泪水决堤,泪眼婆娑的看向董见,像是在用眼神询问为什么要在自己收紧后庭的时候又捅入木棍,迎向那无辜眸子的是露出邪恶笑意的眼睛。楚芒只觉得那人已经毫无人性,自己任何的软弱一刻都可能作为攻击肉体精神的天赐良机。董见转动着那根插入的木阴茎,楚芒开始痛苦的扭蹭,责问的眼神瞬间变为求恕。看到楚芒的那些表情变化,尤其是在屈服于权威后又遭到背叛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极大满足了董见的施虐欲,直到深入后庭的栓剂因为楚芒直肠的温度逐步融化吸收,董见依然持续边转木棍边欣赏楚芒的表情变化。当楚芒脸颊出现潮红、呼吸开始急促、蔫蔫的阳物开始重新抬头时,董见知道药剂的效果开始出现了,那根不算粗壮但修长漂亮的阳物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董见拿起另一片栓剂,就往楚芒那开始重新沁出液体的马眼里塞,为了防止栓剂滑出,就用竹签往尿道深处捅。此时的楚芒已经逐步陷入那催情药剂带来的情潮欲海,即使尿道内壁传来的刺痛不适,也没有引发楚芒的强烈反抗。董见这时特意由着楚芒血脉喷张的淫靡扭动,没有急着进行更多刺激,这不仅是要增加楚芒沦陷欲望的无助,更重要的是现在该轮到程锋作为这场男耻游戏的主角登场了。董见先将程锋右脚踝上的麻绳松开,再绑到右脚膝盖处,另一头则系在吊住手腕麻绳的吊环里,拉紧绳索调整高度,强迫右腿抬高,现在程锋只能别扭的用左腿踮脚站立,如果不是手腕上吊住的绳索限制,仍在心理休克中呆傻程锋早就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了。现在程锋逆来顺受的被摆出头靠左臂歪着身子抬高右腿展露出后庭密穴的猥琐姿势后,董见将还在那边扭动的楚芒拽了过来,看到那虽经饱经摧残却依旧傲然勃发到马眼顶端不断冒出黏液的种马性器,就让人想要狠狠施虐。捏住塞入尿道竹签露头的尾端就是断然一拔,签子就蘸连着黏液的被拖出尿道,那强烈刺激让楚芒发出带有性欲淫靡如叫床般的一声,董见戏谑的轻蔑一笑,楚芒在这侮辱下又羞又恼又耻又惧的点燃了耳根脖颈。可惜董见没时间来好好欣赏楚芒的窘迫,他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摆弄,先将两片栓剂送入程锋洞门大开无法收拢的后庭,因为那小穴与楚芒的后庭一样经历了两次长时扩张,所以洞口已经松弛到无法合拢的地步。虽然程锋仍就是毫无反抗的状态,但为了避免药剂从松弛的密穴掉出,董见按住楚芒流线型腰肢将那兴奋到抖动不止的阳物瞄准程锋张大如小嘴一般的后穴洞口就往里一送,虽然程锋的后庭松弛圆张,但奈何楚芒完全勃起的阳物尺寸实在不小,所以仍需能挤入程锋肛门。肛门内壁被扩张充塞引发的不适与痛苦让程锋回了神,即使对当下处境毫无概念,也直接不受意志控制的自动扭蹭身体、收缩肛门、绷起腹肌、内压飙增,发力的括约肌联合腹直肌协同动作想将这入侵异物推挤出去。楚芒那早已兴奋的阳物被程锋直肠紧裹的压力刺激到欲仙欲死,原始的欲望让楚芒违拗着程锋意志用力把性器努力往甬道深处捅。董见顺势将麻绳从楚芒臀丘上方的腰线开始缠绕,再通过程锋骨盆凸棘下的小腹,最后绕回到楚芒后腰,按此路径继续缠上两圈,就彻底将楚程二人连带着私密部位的衔接牢牢捆绑结实。程锋扭头想要确认在刚刚被害的爱人面前这样侮辱自己的到底是谁,一腔悲愤化为眼里的怒火,迎接这怒目的是楚芒那双意乱情迷又愧疚不堪的闪烁黑瞳,刚接收到程锋暴怒恨意的楚芒就像是被火灼了一般躲避着那凶狠视线,原本仅存的那点初入春梦一样的沉沦顷刻就变为刺骨深寒。楚芒对程锋的感情从最初的敬佩到之后的仰慕,再来就是不可自拔的沦陷,最后索性就是失去理智的痴迷,每次的转化升华并非是泾渭分明的逐级攀升,而更像是发酵陈酿般日渐醇厚。在楚芒眼里程锋如皓月般高洁完美,自己则相形见绌到一无是处,加之两人皆为同性,所以更是无法提起勇气去进行告白。现在楚芒真是的初入程锋身体,不可遏制的一股狂喜愉悦从心底冒起,哪怕连他自己也觉得厌恶鄙夷,也无法否认体内掀起的悸动不安。但程锋那如受伤困兽的眼神让楚芒清楚体认到自己这所作所为给其造成了多大伤害,即使那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但无法否认的是给钦慕之人带来莫大痛苦的依旧是楚芒自己。所以瞬间自责自厌情绪就淹没了原始情欲,可那在体内支配欲望的药物依旧执拗的岿然不动,淫火既已怒旺企有熄灭罢休之理。楚芒下意识就要把自己下身那根违反意志操控的阳物抽离出来,哪怕是避免加重对程锋造成伤害也好,可楚芒刚一做出收腰动作,捆绑的麻绳就让程锋也被迫着收起小腹挺起屁股,两人的亲密衔接丝毫没有分离半分。现在羞愧难当的楚芒真正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去对下身冲动的监管控制,一想到自己在仰慕对象心中可能会被厌恶成什么样子,酸楚的不甘、痛苦、委屈就泛滥成灾。楚芒现在能做的只是呜呜的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明白的不成调道歉,在身体享受至高快感的同时情绪却低落谷底,恐怕今后楚芒对待性欲可能都要留下抹不去的心理阴影了吧。这股情绪让楚芒鼻子发酸眼眶发热,苦涩的液体不断从眼角滑落。当程锋看到楚芒那双陷于情欲的眼睛时,再次确认了楚芒的叛变行为导致自己和同学们被抓的事实,在自己那么脆弱的时候还要强占身体,这是要彻底击溃自己的心理防线,想不到那么可爱的一个少年会做出如此龌龊不堪的行为,由心而发的那股子厌恶让愤怒情绪如煮沸的开水般蒸腾,愤怒连带燃起的斗志瞬间就把程锋从沉沦与绝望情绪的泥沼中拔了出来,挣扎着就要把侵入自己身体的硬物挤甩出去,奈何彼此身体被禁锢到分不出半分间隙,眼看这熊熊怒焰就要失控爆发,楚芒呜呜的含混道歉让程锋困惑,那不断淌下的委屈泪水让程锋怒焰上浇淋了一盆冷水般震惊,难道楚芒并非叛变,或者是另有隐情,亦或者只是对他自己叛变行为的懊悔?眉宇间的怒气被疑惑替代。此时后庭中被加倍塞入的催情栓剂开始溶解起效,程锋自己都能感觉得到下腹的那根阳物一扫之前的萎靡开始变得不再安分,随着阴茎动脉搏动而越发胀大粗壮起来。董见看到楚芒的反应,确认了自己之前对二人关系的揣测,加之意外惊喜般看到程锋恢复神智,那傲人的下体开始重拾精神的抬起头来,董见自然不会错失继续折磨程锋的任何机会,左手握控程锋那根变粗变硬的耻物,右手拇指食指指腹不顾龟头黏膜的干涩就开始搓揉捏掐,年轻的身体在药物与物理双重刺激之下开始迅速变得敏感诱人,马眼内挤出的液体减少了指腹摩擦力又让原始欣快提升了一个等级。董见用蹂躏龟头的拇指食指将那翘挺阳物上翻到与地面垂直的角度,纺锤形的药栓只一放到马眼开口处,就随着那翕阖的小洞就向下滑了进去。考虑到程锋不仅体格比楚芒壮,连心理防御也强不少,董见又在马眼里放下第二颗栓剂。不下半刻,程锋就能感觉从尿道深处升腾而起的那股强烈骚动,像无数小虫在整条尿道里轻轻噬咬,酥麻、刺痛、瘙痒的感觉先是轮流交替,而后又一齐翻涌,让他难受的真想直接伸手扣进去挠个痛快,即使扣破皮,只要能减轻一点这让人崩溃的煎熬也好。奈何身体被绑成右腿抬高左腿单立的别扭造型,肛门里还充塞着楚芒的硬物,所以即使被媚药刺激到下巴微颤脑袋抽动也没法增加扭动幅度来缓解体内的饥渴。董见看到程锋在药物刺激下不断像流口水一样沁出的淫液,就拿起竹签塞入尿道来阻碍程锋身体试图通过排出体液来降低药物浓度的自保反射。程锋中枢神经现在能收到的末梢信号几乎被情欲占满,其他的感觉则全被压缩减弱到边缘系统之外。所以即使竹签在尿道内壁剐蹭旧疤添上新伤,也只让程锋抬眼恶瞪一下、咬牙闷哼一声,就又皱眉闭目张嘴娇喘着沉沦情欲去了。董见看程锋那像漏水阀门一样的下体即使塞入了竹签都堵不住,索性用粗麻绳绕颈吊起大壮早已失去生命体征的躯体,调整好高度与角度,分开大壮的臀瓣将程锋那不住搏动的阳物对准空洞就硬套了上去。虽然失去生命活力的肛门括约肌不可能有什么收缩反应,但奈何程锋那受药物操控的阳物已经胀大增粗到极限尺寸,阴茎要通过那个孔洞也是像大脚穿小鞋一样需要承受不小挤压力度。董见还让大壮身体像是个摆钟一样前后摆动,程锋的阴茎便富有节律的反复进出大壮的僵硬肛门,这对现在的程锋而言就像是闷热夏夜里吹来的一股凉风,那哭泣龟头、颤抖阴茎终于享受到久违了的套弄抚慰。睁眼查看的程锋发现被董见用来亵渎糟蹋自己身体的竟然是大壮尚有余温的遗体!更可恶的是自己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阳物还那么亢奋猥琐!情绪瞬间就惊涛拍岸,程锋脸涨红脖颈粗控制不住的暴怒咒骂,虽然嘴里塞着内裤,还是勉强能听出几个咒骂的音节。董见看到程锋有了激烈情绪反而来了兴致,猛的把大壮砸向程锋,趁其吃疼懵圈的瞬间,用麻绳把三人紧紧捆在了一起。现在的程锋就像被裹在囊饼里的肉馅般动弹不得,可即便如此怒疯了的程锋依然还在不断问候着董见祖宗全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程锋早就用那双红怒的眸子把董见给大卸八块十几次了吧,只可惜现在程锋被麻绳捆绑在大壮、楚芒之间,夹的连转个头都费老劲,杀人基本就是痴人说梦了。董见并不是害怕程锋那吃人般的眼神,反而对自己能让程锋表现出这般癫狂很有成就感,不过那不屈挑衅的眼神实在是让他想要好好给程锋的坚韧一个特别“奖励”,但现在程锋被夹在中间,要直接上手还真的有点困难,但也不是毫无办法。董见拿起竹条绕到楚芒身后,就开始正手一下反手一下的抽打楚芒那被塞入木阴茎的翘臀。现在的楚芒尚沉浸在对程锋无限的愧疚之中,所以是打死也不忍再给情绪失控的程锋增加半分痛苦,虽然退不出插在程锋后庭里的阳物,也铁了心绝不能再让那硬物搅扰程锋直肠内壁。怎奈之前就被抽打到青黄红紫五颜六色的皮肉现在又再次被董见重点关爱,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实在是肉体凡身所能承受,根本没有给理智留下控制的机会,身体就本能的往前顶刺缩闪,插在程锋体内的阳物自然也就随之一下下插入深处,楚芒在呜咽呼痛的同时不断的重复揶揄不清的道歉。而程锋则不仅要忍受楚芒的后庭攻击,还要忍耐体内的媚药挑逗,不肯罢休的阳物还要被董见强迫捅在大壮身体里深入浅出,当程锋突然意识到深入大壮直肠壁的龟头感受到温度出现了明显降低时,被强迫以自己的身体来再次残忍确认自己挚友爱人离去的事实,咒骂被挫骨扬灰的痛苦哽在咽喉之内。程锋的眼泪随着声声低啜颤抖的嘀嗒落下,对于楚芒来说就像是锥心之捶一下一下砸在心尖,再也关不住眼里热烫的楚芒,陪伴着程锋一起潸然不止。哀伤笼罩下的楚芒以最大的意志力抵抗董见的啪啪抽打,就算屁股上的皮肉由青发紫、由紫转黑,他也努力控制体态姿势尽力减轻对程锋的冲击。即使被董见不依不饶的抽打,即使程锋的痛苦让压抑氛围充斥房间,楚芒依然在药物作用下不可抑制的登上了毫无快感可言的射精巅峰,就在那一股股激情射入程锋身体时,后庭的热流让程锋身体止不住的颤,透过私密部位的衔接传递给楚芒,火辣痛苦、酸楚疲惫一起袭向楚芒,身心俱疲的躯体再也无法支撑起清晰的意识,楚芒在昏厥前一刻依然还在不断发出呢喃呓语试图表达歉意、安慰程锋。看到那两个大男孩的心理防线在自己的操纵下被撕开裂隙,而后又再将那伤口分开扯大,最后崩溃痛哭到漠然无声,董见体验到像被打通任督二脉般痛快舒畅。 第8章 锋芒匕见 第八章:最后的那根稻草 匕刃看到董见在楚、程身上那么辛苦忙碌,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还是老样子的横冲直撞折磨凌虐,但很快发现董见竟然开始针对他人的心理弱点来有的放矢的展开精准打击,虽然最后还是要用更多的肉体折磨来巩固攻击效果,但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看到了董见从原先被仇恨迷住眼睛,单单针对程锋肉体施展凌虐,到现在能以研究的心态来折磨楚芒,加之通过分析两人关系来善加利用,最终达到强化精神痛苦的折磨效果,这真可以算得上进步神速了。只可惜还没有能真正掌握好折磨力度,在短时间内施以了满负荷冲击,这样直接就把楚芒整到昏厥,而程锋则重新回归心理休克状态。如果必定无法迫使对方屈服来获得情报,那么适当控制折磨强度以延长对象感受痛苦的时间才是收益最大化的上佳选择,其中就包括让周边其他观刑对象感受到更多的恐惧压力,这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边界收益。匕刃觉得董见还是仅仅停留于单纯的为了折磨而折磨的发泄阶段,他只是用折磨来获得单纯的爽快感,而没有真正了解折磨其实质只是一种手段,破坏肉体、碾碎精神的折磨不仅能让嗜血者获得愉悦,更重要的是可以在不用考虑被虐者主观意愿的基础上,直接让他们做出上峰所希望的行为、获得上峰所需要的情报。只有通过折磨带来上峰垂涎的重要信息,才能让嗜血者借上峰名义来行悦己之事。即使在这乱世,也需要通过这样的“合法”手段,才能源源不断获取几近无限的折磨对象,否则不仅难以避免黑吃黑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无法获得除了愉悦之外的其他任何额外收益,这绝不是长久之道。想到这里匕刃才觉得能获得上峰青睐替其办事也算是一大幸事,而董见则正是少了这关键一环,才没办法从一个单纯的施虐野兽蜕变为苦痛大师。就像是在刻意验证匕刃的想法,董见很快就从凌虐程锋、楚芒的兴奋过程中脱离出来,愉悦的神情逐步平复,面对赤裸昏厥的楚芒、呆若木鸡的程锋,董见似乎有点犹疑亦或是不知所措,最后竟然连继续折磨两人的兴致都维持不住了,只有那透露出空虚的眼神定定看着匕刃,像是在等待指示。匕刃当然有比残酷折磨更为重要的努力方向,那就是要把学校这个激进派的聚集地给彻底铲除干净,对于年轻人的教育方向与思想掌控必须纳入保守派的完全掌握之中,而折磨楚芒与程锋充其量不过是对这些学生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罢了,所以对于楚芒、程锋这种顽固激进分子,匕刃压根就没打算能顺利逼迫策反。而现在匕刃相信对激进派学生的胁迫已经到了足以尝试收获成果的阶段,同时匕刃也想要看看如此坚韧的程锋能不能承受得了他将给予的最后一击。 匕刃早就注意到,在董见忙着制作人肉夹馍的时候,周围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少年学生里有一个较为强壮的小子,已经从窒息射精的昏厥中苏醒了过来,一开始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四下张望,视线很快就锁定在董见和那三具肉体组成的痛苦旋涡上,毫无尊严可言的痛苦折磨,让这个肉体初成心理稚嫩的赤裸男孩瞬间就被可怖的恐惧所支配,单单一次射精根本就无法彻底宣泄的阳物瞬间就软缩下去,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瑟缩的颗粒,即使双臂环抱住自己也压不住周身上下的颤抖。匕刃就看见他小心翼翼的一边观察董见和自己的每个动作,一边一点点往墙边挪,等后背贴上冰凉的墙皮,他依然还嫌拉开的距离不够,直到最后挪到距离最远的墙角,退无可退的男孩这才双臂环抱住蜷起的膝盖,整个人缩倒如果给个蜗牛壳就能钻进去的地步。待到楚芒、程锋发出凄厉惨叫时,男孩吓到连视线也不敢再扫过去,只能把头深深埋在腿间,那耸起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将惊慌失措表现的淋漓尽致。匕刃走近的脚步让男孩几乎都要与墙角融合,这就是匕刃想要达到的效果,满意的让手下把这第一个从窒息榨精里恢复意识的少年从墙角里拖出来,少年的肢体奋力反抗,嘴里不停的吐出一堆含混的颤栗求饶。看到少年这样像是负隅顽抗的肢体反应,匕刃突然来了兴致,他并没有马上提出要求,反而捡起地上散乱的内裤袜子塞入少年嘴里,现在少年也像楚芒、程锋一样即使想要呼喊求饶也吐不出半个清晰的字词。男孩感觉到匕刃手指开始分掰自己的臀肉,胆寒的挣扎就越发剧烈起来,匕刃看到这孩子的后庭小穴尚一派完好就知道要塞入长棍可不容易,索性那小子前边射出来的淫液还有不少挂在小腹,木棍顶端蘸着液体作为润滑后瞄准小穴入口就发力捅进去,奈何尚未开发过的后庭实在紧致,即使有精液作为润滑也是费了老大劲才卡入了一点木棍顶端。男孩也是因为这强硬的后庭袭击而撕裂了肛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悲鸣,鲜血就止不住的顺着木棍就往外淌,那尚显稚嫩的身体一波一波抖的像筛糠,一阵一阵颤的像触电。匕刃满意的拍了拍这尚算丰满的漂亮臀型,让手下左右夹着将少年押到墙边,两人熟练的将男孩手腕脚踝固定在墙上的四个铁环扣里,后面因为肛门插入的那根长棍一头顶住了墙面,加剧了卡在肉里那头顶刺的痛苦,男孩无奈只能努力保持着“∈”样的挺胸凸肚的造型,努力保持着身体禁止,以最大程度减轻棍子对直肠内壁的摩擦。少年这样的姿势在匕刃眼中就像是把性器放在身体最前方进行耻辱展示一样,虽然那个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器看着要比楚芒、程锋单薄不少,但直肠内壁里的木棍结结实实的顶住了男孩的前列腺,加上匕刃稍稍抚弄,性器自然又开始违背主人意愿的胀大起来。当那条状物前端龟头褪去包皮保护,颤抖着向前直直指着上方时,匕刃拿来了一碗糖水,用毛刷蘸着就开始往那高高昂起的龟头上涂抹,刷毛扫到茎身睾丸的时候尽是酥痒难耐,少年因为后庭里的那根棍子只能皱着眉头咬紧牙关以胀动跳突着阴茎来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幸好在那勃起的阳物覆盖了一层薄薄糖水后匕刃就停下了刷抹,转身拿出一个全透明的葫芦型杯罩,在葫芦底部有一个稍大开口,少年虽然并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用处,但匕刃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好东西,所以带着惊惧的眼神死死咬住匕刃的每个动作。只见匕刃小心将少年涂满糖水的勃起阳物从透明葫芦底部的孔洞中穿过,再用卡住葫芦头腹凹槽的细绳绕过少年的骨盆,在那挺翘臀部上缘后腰处收紧打结。原本少年这别扭的体态让那根阳物成了个散发雄性魅力的展示品,现在则像把那淫秽的展示品放入了玻璃橱窗供人鉴赏。匕刃手上拿着个瓦罐冷睨着绷紧肌肉难受着微微晃动身体努力保持平衡的少年,让这充满淫靡氛围的空间里突然就多了一种神秘而淫邪的仪式感。匕刃打开葫芦口上的盖子后就把瓦罐口怼了上去,少年紧张的看着匕刃不断轻轻敲着罐子,突然一直黑色虫子从瓦罐口边缘冒出触角谨慎试探着爬到葫芦瓶里,那竟然是一只蚂蚁,不过个头可比普通蚂蚁大了有两倍多,而且头上还长着一对像是敖钳一样的硕大口器,看着就让人胆颤。那蚂蚁一从瓦罐中完全现身,就一改谨慎的模样,行动迅速的直奔少年那根抹了糖水的性器而去,沿着收缩上提的睾丸爬上去,也许是敏感部位放大了异样的蚁行感,也许是大虫子爬上私处的恐惧感,少年即使四肢被缚后庭被捅,也依然努力晃动着那根勃起的条状物,希望借力把那看上去就很邪恶的虫子甩下去。但蚂蚁不仅没有没被甩开,反而加快了爬行速度,沿着不断晃动的颤抖茎身就爬上了翻开包皮露出粉嫩黏膜的龟头顶端,张大敖钳一样的口器就狠狠夹了下去,敏感中的敏感部位被那受到糖水诱惑的蚂蚁夹住,一阵刺痛瞬间从下身传到大脑,短促的那声带着惊惧的惨叫仿佛变成了一声号令,瓦罐中的蚂蚁像是接收到了信号般源源不断的从灌中窜了出来,而后像是训练有素的侵略者一样有条不紊往少年阳物进军,首先被攻占的是少年那饱满圆润的粉色龟头,而后是微微颤抖的茎身,最后连睾丸上也都附着了不少蚂蚁,每当一只蚂蚁张开口器钳住嫩肉,少年就会经历一次尖针刺入性器的痛苦。闷哼着惨叫几声后少年的情绪崩溃了,摇晃着的脑袋把委屈的泪水甩出眼眶,凄惨的眼神伴随着呜咽的含混不断向匕刃表达着求饶。匕刃此时压根就没有去看少年的表情,注意力全被少年阳物上的蚂蚁吸引,从一开始的星星点点到后来的斑斑驳驳,最后阴茎龟头睾丸上原有的肉色逐渐被密密麻麻黑色替代。匕刃放下瓦罐、盖上盖子、解开葫芦瓶的绳子,小心翼翼将瓶口从男孩性器上取下。蚂蚁们则沉浸在少年阳物的甜腻里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半点松开钳口的迹象,匕刃就开始饶有兴致的用镊子夹住蚂蚁猛然扯下,紧闭的口器被硬生生从娇嫩皮肉上扯掉,原有的小小伤口被瞬间撕开拉大,那刀割一样的剧痛让少年发出了如困兽般的颤抖嗥叫,冷血的匕刃像是在听演唱会一样,每当叫声减弱,就马上重新扯另一只蚂蚁,嗥声随之再次爆发,就这样一扯一叫不断重复,直到少年嗓子嘶哑浑身虚脱。那被蚂蚁强占的阳具重新恢复了肉色,只是表面密密麻麻留下了许多像是皮肤病一样的血点。处于昏迷边缘的少年即使耷拉下脑袋也还在不断重复着无助的啜泣求饶,匕刃这才觉得火候到了,把少年嘴里的布块拉出,在胡乱的求饶声里缓缓开口:“你愿不愿意承认是校长和程锋诱骗、指使你参加激进派运动,鼓动你去破坏秩序煽动混乱?只要你认了,我就放过你”。这句话对于在折磨海洋里沉沉浮浮胡乱挣扎的少年来说,就像是在溺毙前所抓到的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是什么要求,哪怕是问去不去吃屎,估计少年也会毫不迟疑的点头如倒蒜,所以少年压根都没听清楚匕刃到底说的是什么就不停的虚弱重复:“愿,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愿意,愿……意……饶了我,救救我,饶了……”。匕刃自信的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少年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既然已经得偿所愿,那就没必要继续折磨了,要是真被吓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有了口供,就差签字画押了,示意手下把那少年从墙上解下来,身体瘫软的少年还没迈出半步就脚下踉跄的跪趴下去,最后还是左右两人架着才把少年连拉带拽的拖到桌边,匕刃拿着写好的白纸黑字放到男孩眼前,再递上一支蘸了墨水的笔塞入少年止不住颤抖的手里。当少年暂时摆脱恐怖的性虐折磨,大脑就开始逐渐恢复正常,当手上握住笔时,少年紊乱的呼吸开始平复,纸面上的字词映入眼帘,这才真正理解匕刃方才所说的条件。少年惊魂未定的瞄着匕刃,他死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可怖的折磨,可正要落笔签子时,程锋那边传来剧烈挣扎的声音。在少年应承匕刃的要求时,浑浑噩噩的程锋就像被激了冰水一样抖着身体有了意识,而到男孩手里塞入纸笔时,程锋开始逐步理解匕刃的打算,只要那男孩签了字,匕刃就可以有理有据的对学校中的激进派进行彻底肃清,所以当那少年要下笔时,程锋顾不上前插入大壮后容纳楚芒的束缚,一边剧烈挣扎着想要引起少年的注意,一边大声呜咽急急阻止少年的落笔。果然那男孩被程锋制造的骚动吸引,四目相对少年就像是接收到程锋的肢体语言一般通透起来。如果在这纸上签了字,那么程锋、楚芒、大壮甚至是自己所忍痛遭受的各种折磨都将失去意义,付出的血泪也终将无法得到任何回报,这张纸就是投降书,自己再怎么惧怕痛苦也不能让程锋楚芒甚至是付出生命的大壮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少年的迟疑让匕刃不耐烦的催促,更是出乎意料的是,少年竟然用恭敬害怕的语气说,“可,可是,我真的,真的没有参加过什么游行活动啊……”。话音刚落匕刃的表情瞬间冷凝,抓回少年手中的笔就往地上砸,嗖的一下蹿到少男身后,一把将还插在肛门里的木棍用力往深处捅,咬牙切齿的冷冷道,“臭小子敢耍我,你们这学校的都是硬骨头嘛?我就不信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我让你们吃个够!”。少年听着这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不知道匕刃又会用什么可怕方法来折磨自己,现在他的整个头皮都是麻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他想逃、想哭、想喊救命,后庭被棍子捅的个天翻地覆,绞痛的都泛起了恶心。匕刃下一刻就骤然拔出了棍子,撕裂的锐痛让少年惨叫一声,但很快就被求饶替代,匕刃这次可是真的被激怒了,他要好好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光腚小子们,丢下木棍后就让手下把躺在地上的那群赤裸少年一个个双手高举的吊了起来。那些赤条条的身躯就像是过年时挂在树上的腊肉,只是这些腊肉皮色都因为之前的淫靡而透着新鲜、年轻、透亮的粉,如果不去看他们脸上凝重、恐惧、不安的神色,到也算是国色生香了。这些男孩没有像楚芒、程锋那样被吊到审讯室中央,而是被安排到审讯室墙边的一个水牢池子里,不过那里的水很浅,男孩们也没有被倒吊或强摁着脑袋浸没水中,他们只是被匕刃的手下调整吊绳到可以勉强踮脚触及池底的高度,池水不深差不多仅仅没过男孩们的腰际线。匕刃一边让手下搬来一桶泥鳅鱼,一边把被蚂蚁啃咬过私处的少年也拎去了池子里挂上。右手入桶中指伸出其他四指弯曲勾住泥鳅中段夹紧,那黏滑的一条就在指钳间挣扎扭动,像极了之前被玩弄于鼓胀的那个少年。来到这个被蚂蚁噬屌的少年身后,左手掰开臀瓣右手把那滑腻抵近菊穴。泥鳅本身就喜钻小洞,少年后庭之前因为被捅入木棍又抵在墙上已经撑得老大难以关合,温热潮湿的小洞正好被这擒住的泥鳅当做逃脱捷径,借着水池液体就滋溜钻了进去。少年被菊穴里凉滑异常的攻击给惊到左右扭动,呃啊一声惨叫后就是缩提肛门扭动身体,誓要阻止那灵活的侵入物做更深入的探索。可那泥鳅就算是用手抓都不一定可以握得牢靠,单靠后庭那关不拢的菊穴收缩,甚至是那幅度增大的身体扭蹭,怎么可能阻止的了那东西的攻城略地。直到泥鳅深入到内里因为缺少所需的氧气而减缓了持续钻入的速度。匕刃似乎觉得单条泥鳅不够热闹,就又夹捏起一条送入少年后庭,两条泥鳅像比赛似的互相推撒着往里挤,彻底让少年的抵抗形同虚设,脆弱无助的男孩涕泪交流的想要放弃抵抗,但身体被入侵的极度不适还是让低级中枢命令浑身的肌肉抽搐收缩,少年嘴里又开始发出带着啜泣的含混求饶,匕刃可不会上第二次当,没有真正的泣血悲鸣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再给少年选择的机会。此时手下们也跟着匕刃的操作抓起泥鳅开始一条一条往男孩们的后庭里送,可那些男孩并没有经历过扩张后庭的责罚,所以可以一个劲的闭锁小穴,泥鳅再滑也很难直接钻入。匕刃翻着白眼怒斥,“开门不用钥匙也要拿棍撬呐,一个劲的硬杵有个蛋用!你拉屎能一直用力夹的么?”,被这么一点拨,手下们才留意到那些奋力抵抗的男孩们的确是无法一直固缩肛门的,在喘息的瞬间持续绷紧的括约肌也会像是疲劳一般松弛那么一下,而且随着紧绷时间的延长松弛的时间也会增加,这可就成为了手下们下手的最佳时机,随着男孩们缩肛抵抗的时间越长,手下们就能趁着那一个个小小肛门放松一刻将泥鳅脑袋塞进去,只要脑袋钻进了门洞,身体瘤滑的优势就不可阻挡的体现了出来。耳边此起彼伏的开始出现男孩们带着青春变声期的羞涩呻吟,扭动屁股的身体也越来越多。最后只有一个较为强壮的男孩还在负隅顽抗。匕刃拿起一段空了的竹节准备好好奖励一下这个最后坚持的顽固者。关闭再紧实的后门也抵不住发力手指的攻击,而且越是硬撑当手指攻破防护时就越容易撕裂黏膜造成伤害,匕刃先将食指深入竹节,指尖抵住死死紧闭的后庭猛的突然发难,一用力就顺利捅入了直肠,转着扣动肠壁的刺激让男孩心理防线崩溃,终结了后庭的抵抗,套在食指上的竹节也就顺利被带入了男孩肛门,此时手指放松便能轻松退出竹节,而竹节则被牢牢嵌入男孩的肛门里。现在这个男孩即使再想要缩肛抵抗也无法将后门关合,那持续开放的孔洞自然也就无法阻挡泥鳅的钻入。现在池子里每个男孩们的后庭里至少有2条泥鳅在翻江倒海,时不时就能听到男孩们带上泣音的呻吟。匕刃这才满意一笑,“叫了那么久,大家一定口渴了,喝点吧”。手下一人扼住男孩咽喉、禁锢挣扎晃动、强迫抬起下巴、嘴里塞入漏斗,另一人就开始往漏斗里灌水,男孩还想用憋气顽抗一下,漏斗里的水下不去就开始溢出。不耐烦的手下往那柔软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绷紧的气散了,呛起的咳嗽让男孩必须靠吞咽才能避免窒息,喉结开始上下蠕动,漏斗里的水开始消减,在男孩小腹开始渐渐隆起时,手下才拔出漏斗去灌下一个,直到所有男孩都被灌到肚子里水波晃荡才罢休,甚至还有几个瘦小的男孩被灌吐了,带着呛咳就呕出一口口酸水,这时匕刃就会上前等那可怜的小子吐完后补灌上几口才算完。当男孩们在溺毙和胀死之间奋力求生时,自然顾不上后庭的问题,任由着那些泥鳅进行深入探索,现在喘匀了气,后庭深处搅动带来的黏膜撕裂又开始兴风作浪,加上肚子撑满带来的胀痛恶心,真是难受到想死的心都有。匕刃这时又提来了个水桶,随手就捞起一尾柳条状细小鱼儿,靠近男孩们身前进行展示,“大家可认得这鱼,它的功夫可比泥鳅强,等等就让大家亲身感受一下啊”。说完把小鱼丢回水桶,就开始耐心盯着池水观察,没几分钟就有几个男孩的腿间开始漂出淡淡黄色,灌下那么多水的身体,开始努力排出多余液体。匕刃等的就是这一刻,把水桶里的鱼慢慢倒入池子,那些小鱼就像是识途一般直奔目标而去。这些鱼是匕刃花了大力气从海外引入的牙签鱼,虽然个头不大,但有钻缝寄生的习性,在野外它们会循着大鱼鱼鳃或破损之处钻入其中吸血为生,如果男人野外戏水时小解,此鱼也能循着尿迹、逆流而上、钻入尿道、附壁吸血。匕刃引入此鱼就是为了能在拷问时出奇制胜,果然今天还真有了用武之地。就在小鱼钻入尿道、咬上内壁时,男孩们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使健康强壮的男孩尿道里也是稚嫩脆弱异常,平时只会有尿液排出,怎么也不会料想到今天会有异物侵入那处,何况那侵入的东西竟还是个活物,甚至那活物还会用牙咬穿尿道肉壁吸食鲜血,未经世事的男孩们当场被私处的痛苦击溃,惨叫之后就是撕心裂肺又惊又惧的痛哭。匕刃这时悠然的走到那个少年身边,继续介绍那用来拷问的小鱼,“这鱼最喜欢钻的就是男人的马眼,钻进去之后还会咬来吸血,如果运气好鱼的个头大,能卡在尿道口,还能拔出来,如果个头小,彻底钻进了尿路,吸血过多身体胀大之后鱼就会卡在肉里,长此以往别说是生儿育女了,就算是正常的小解也难完成,你们这群小崽子,现在如果再做硬骨头,到时候废了你们自己的宝贝可别哭爹喊娘哦,特别是你小子,这鱼如果遇到破口还会直接上嘴咬住,你那小屌被蚂蚁咬了,要是再被这鱼吸上一回,再不尽快处理取出消毒,到时候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啊,怎么样,现在骨头还硬不硬了?这字还要不要签啊?”。这段话把少年说脸色煞白,早已哭的梨花带雨的那双红眼写满了恐惧胆怯,伴着啜泣抽噎少年开口,“呜呜呜,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我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边如果断了根,呜呜呜,爹娘哭死不说,我也无颜面对祖宗,呜呜呜,我签字就是,签就是了,呜呜呜,你可怜可怜我,在我签字之后,能不能帮我把钻入的鱼和泥鳅拔了出去,求你,呜呜呜,我不能让我家断后啊,呜呜呜……”。“你可想好了,如果再耍我,我直接切了你那宝贝给你寄回家去!”。“不敢不敢,我签字,一定签,救救我的屌啊,呃啊……”。少年被拉出水池时,急忙忙看向自己私处,果然那被蚂蚁咬出的几个大伤口上挂着几条小鱼,忍着阴茎皮肉被撕裂的痛苦咬着牙把那些鱼撤下来,还是控制不住的惨叫连连,下体也滴下来鲜血。这时少年发现那钻入尿道的小鱼没有被马眼卡住,而是整个没进马眼深入了尿道。急的崩溃大哭,即使再被威胁紧逼,依然哭到颤的握不住笔,颠颠倒倒地说着鱼入尿道、阳物不保、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呓语。匕刃见状一巴掌呼过去,“别再哭了,就算鱼入尿道我也有办法取的出来,不过你再这样拖延磨叽,到时候真就神仙难救了!只要你签了字,我就帮你把入屌的鱼拿出来,怎样?”。少年听后,这才收了哭腔拿起笔在纸上签下名字。就在少年握住笔杆的时候,那边被夹在人肉之中的程锋像是触了电门一样癫狂挣动起来,就算被身后楚芒那硬物扯到生疼,他也顾不上楚芒是不是也一样被拉到痛苦不堪,一边挣扎一边急急想要说话的大声呜咽,直到男孩签完提笔的那一刻,程锋发出了一声几乎不像是人类的长长嗥叫,直到用完了肺里的所有空气,那凄厉的叫音还让人头皮发麻的绕梁回荡在这刑房里。签完字的少年明白自己辜负了程锋,但早已顾不上程锋的惨声,忙拉住匕刃衣袖就不断重复,“你可不能食言,救救我,救救我,一定要帮我把鱼拔出来,一定要,求你求你……”。还没等匕刃回应,程锋这边又突然爆发出狂笑,即使嘴里塞着内裤,也能听得出那并不是正常笑声,这笑声很大、止不住、癫狂错乱。匕刃知道,那是程锋精神彻底绷断的标志,即使遭受折磨虐待、身体被玷污、爱人死在面前,程锋都没有真正的崩溃,那是因为在他的精神层面上还有一个主义、事业、理想的支撑,而现在少年签下的字不仅仅代表了少年的屈服,更是对程锋努力奋斗的事业敲下了丧钟。他明白即使自己再怎样坚持硬挺,只要匕刃拿到这少年屈服的战利品,那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将无可挽救的覆水东流,学校里的斗争组织将被彻底铲除,在这最后的稻草飘然落下后,程锋的精神如骆驼背一样噶然绷断。当程锋还在负隅顽抗时匕刃有着必须打碎那个坚持的执念,可在程锋的精神真的崩溃时,匕刃所获得的成就感却比预想的差到天壤之别,相比这成就感,现在更让匕刃提得起兴趣的反而是可以借着给少年尿道取鱼的机会,继续凌虐那稚嫩而残破的下体。 第9章 锋芒匕见 第九章:衔尾蛇 匕刃转向少年恶趣味的说出,“这前边后边都有,你想先弄哪个地方?要不先后边吧,前边都进去了有点麻烦,后边相对容易一些……”。少年用快要急哭的表情和声音说,“前边,前边,先前边,一定要吧前边弄出来,先前边,前边,前边……”。“行吧行吧,那就先弄前边,不过说好了,前边不仅麻烦而且要你配合,如果因为后边不舒服配合不稳定,拿不出来可是你自己遭罪啊。”匕刃摆着手顺了少年的心意,他可不是什么慈善之人,这么平顺的对待方才还想慢慢摁死的少年绝不是良心发现,池子里那群因为尿道被咬痛的吱哇乱叫着的小裸男,可都眼巴巴瞅着呢,如果匕刃现翻脸不认人的不顾少年死活,那群池子里的自然不会再留有什么投桃报李的幻想,认罪书上要是只有少年一个名字,与签了一群人名字比起来,那分量可就是天壤之别,所以匕刃即使并不乐意也还是摆出了一副言而有信的样子,再说那整个过程并不是完全没有乐趣,匕刃其实很希望看到少年继续在自己手上生不如死的模样。让急着取鱼的少年去一边刑台上躺好,就要顺势捆扎脚踝手腕,少年突然弹跳起身,“这,这,这又是要干什么,不是要把鱼弄出来,为什么要捆手脚,你,你,你又想做什么?”。“这边没麻药,前边那鱼取起来疼的可不一般,要是到一半你胡乱挣动,伤到那根子,算你的算我的?捆住手脚就是为了防你乱动。你硬要不捆,也行,到时候取不出来,我也不是神仙上帝,爱莫能助可就甭怪我食言了,想明白?捆还是不捆?”匕刃这话说的就像是例行公事,心里却早就跃跃欲试的乐开了花,外冷内热的冷睨着少年那越来越白的脸色,就像是听到对自己马上要执行凌迟判决一样,在一分钟反复犹疑、欲言又止后少年豁出去的闭目皱眉仰躺回台面,带着委屈到极点的颤音,“捆吧,捆吧,捆结实点。”匕刃看少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到是由心而生出几分怜惜,这绝不是后悔自己下的重手让少年沦落到如此地步,反而更是认定自己给予少年的磨难成就了少年那倔强性子,庆幸于少年没有因为自己的蹂躏而成为一个真正的精神奴隶,不过匕刃同样想看看这小小少年到底还能忍得了多少那不堪的痛苦。捆绑好少年四肢就拿来取鱼的工具,一罐粘稠豆油、一捆空心麦秆、一个大号针筒,拿起揉成团的白布送到少年嘴边,“张嘴,咬着,一会儿别咬碎牙齿嚼烂舌头”,少年那梨花带雨的黑玛瑙眼眸剜了匕刃一眼,不情不愿的张嘴咬住布头,匕刃看着就像是被摁到祭坛上待宰羔羊般的少年,心想你这臭小子敢瞪老子,等等一定让你疼的死去活来,嘴上却只说一句,“忍住了”,手下就开始忙活。左手揪起少年那根被折磨到半硬不软、遍体鳞伤的器物,右手抽出一根硬挺麦秆,蘸着淫液、瞄准马眼就慢慢往里插,少年即刻鼻翼扇动闷哼发声,脖子绷紧肌肉鼓胀硬是挺着忍耐这对受伤尿道内壁的伤上加伤。随着匕刃手下深入,少年的反应越发强烈,直到麦秆卡顿少年流泻惨叫,匕刃明了显然是碰到了鱼体,缓缓外抽半分,在麦秆头与牙签鱼之间留出空隙,而后左手稳住龟头不让麦秆滑动,右手拿起注射器,从罐中吸了一管子豆油,将注射器对准麦秆外口就接上往内打油。无论蛇虫鼠蚁都离不开气息循环,油与水近而不同,灌入下体主要是让那嵌入黏膜的肉鱼不至于受惊发狂,不然惊了肉中鱼,必然会鱼死网破的不顾一切往里钻,如果直接闯过尿道狭窄进入尿泡就真的回天乏术了,现在用油稳住那鱼,待其发觉异样,便早已气息断绝无力反抗了。果然随着油液注入少年下体,一时半刻就让那鱼彻底安分,且油液润滑同时减轻了肉壁与麦秆的摩擦之苦,这时少年长长呼出嗓子里的那口气,这些细微变化怎逃得过匕刃的火眼金睛,而灌油仅仅是取鱼的第一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此时插在少年尿道里的麦秆已被油水浸透,绵软无力到无法完成下一步操作,匕刃果断将这麦秆拔出,随之而来的自然又是少年一阵不适抽搐,索性润滑减轻了摩擦,当马眼再次插入新麦秆时少年只是扭动了几下身体。匕刃再次将麦秆插到极限后用排空了的注射器连接秆口,捏紧后向外抽气,当明显抽不动时说明麦秆下口已吸住鱼身,没有预警的就是用力往外一拔,匕刃希望能借助真空负压猛然发力来把这鱼从尿道中硬扯出来,可哪知鱼齿咬的太深,即使已经被豆油溺毙,单单用这一拽愣是没把这鱼口拉松,出来的仍是一根光棍麦秆,到是因为被这一拉扯撕裂了尿道伤口,让少年身体颤抖、痛哭惨叫、涕泪交流,如果四肢不是被绑早就挣扎到手舞足蹈了吧,当发觉匕刃不打算给自己喘息机会,又拿起另一根麦秆往下体里插时,少年拼命摇头,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却又怕匕刃不再继续,只能锁眉闭目任其摆布。匕刃第二次插秆到底、抽气固定、猛然回抽,依旧是没有成功取出那条死犟的肉鱼,少年这时已经力竭虚脱,连嘴里的布片都咬不住,咳得声声泣血,那份凄惨让人不忍目睹,但匕刃并不打算放弃,如果取不出那鱼现在池子里看着的男孩们还有谁愿意步其后尘,今天就算让少年活活痛死也要把鱼取出来。第三次匕刃的麦秆插得又急又深,抽的气也越发用力,等不及针管回弹直接连管带杆的骤然抽出,这次麦秆下终是连带上了那条被少年下体鲜血染红的小鱼,少年肉体再也受不住那绝命般的疼痛,在拔出的瞬间上半身猛然抬起后又重重摔回台面,意识也噶然绷断。经这一折腾连匕刃额头上都沁出了汗,不过终是把那卡在尿道里鱼给吸拉出来了,看着还在不断渗血的少年马眼,匕刃明白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这娇嫩肉壁要是伤口感染,估计少年的这根阳物还是不一定能保的下来,索性送佛送到西,匕刃拿注射器吸了盐水就往少年马眼里渍进去消毒。可就算普通新鲜伤口碰到盐水也会让人痛的龇牙咧嘴,更何况还是男人那最敏感的阴茎内部,这钻心挫骨的烈痛直接把昏厥过去的少年给痛醒了过来,先是浑身肌肉的暴涨颤抖,而后是精致五官的扭曲移位,再来是发不出声的嘴巴大张,最后是从胸腔内迸发出的沙哑断裂嚎叫,长长的悲鸣直到把肺里的气体耗竭才停歇,少年没有再次晕厥,虚弱的歪着头,像是哮喘发作一样浅快喘息,匕刃幸灾乐祸的俯视着少年的凄惨,无意识的念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此时少年压根就听不到这句戏谑嘲讽,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舍命保住的那根肉棒就是一个剧痛之源,在不断向周身上下一波一波的辐射出源源不绝的撕裂痛楚,浑身上下仅剩下的那点力气都被用来抵挡这层层叠叠的感官攻击,虚汗涔涔的少年只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死过去,只能任由这残破不堪的躯体在无边苦海里沉沉浮浮。匕刃结束了这惨绝人寰的尿道取鱼后,松开了对少年四肢的捆绑束缚,接下来要处理的后庭泥鳅相比之下就简单许多。几近垂死的少年被匕刃翻过面去,就像是要证明那年轻生命的坚韧与所受苦难尚未结束一样,压迫阳物的疼痛让少年后背与翘臀抽搐一下,但很快再次力竭瘫软,甚至在匕刃往少年菊穴里插入漏斗灌入豆油时,那肉体也像是死了一般毫无抵抗,可见在真正惨烈的痛苦面前少年那原本视如生命一般的自尊与人格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完成直肠灌油后匕刃最后让少年坐入盛着清水的浴盆里,没多久那些缺氧的泥鳅循着清水自己就扭动着钻了出来,至此匕刃对少年的承诺算是全部履行完成,而那单薄前胸的轻浅起伏表明少年终是捡回了这条小命。匕刃一边擦手一边向还在池子里与尿道里牙签鱼一起泡着的男孩们淡淡陈述,“你们还有谁想要保住命根子?时间拖得越久处理起来就越麻烦,吃的苦自然也越多。还有没有人想明白要签字的?”。男孩们方才各个哑口无言是被少年那恐怖经历震慑到目瞪口呆,现在被匕刃这一问才有回过神来的,急忙忙表示自己愿意下笔,匕刃让手下把那些服软的男孩一个个拉了上来,那些走运的,鱼就卡在了马眼口上,这样的只要用力一拔就能解决,虽然撕裂的痛苦并不会少,但至少不用来来回回拔上个两三次才解脱,而如果不幸的和那少年一样鱼直接钻入了尿道,那就只能如法炮制的借用麦秆拔上几回才能把鱼给弄出来,所以现在整个房间里此起彼伏都是男孩们带着稚嫩泣音的惨叫声。因为崩溃男孩的人数要比匕刃手下多,而且就这兵败如山倒的架势让男孩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缴械投降,所以连董见都能上手学着匕刃样子去处理那些卡在男孩尿道里的恐怖小鱼。董见边拔边想匕刃这招还真是阴狠毒辣,不仅仅是要痛断人根而且还不像利器那样一刀下去无法挽回,给留了退路,但那路却布满荆棘,拔起鱼来痛不欲生不说,之后还用盐水伤上加伤,甚至那受刑之人为了要保住要害还不得不巴巴求着人来施虐,简直是为所未闻。董见心想之后也一定要在程锋那边用上一回,绝对要让那小子跪着舔自己的鞋。 越想心越痒的董见在拔下一个卡入男孩尿道一半的牙签鱼后,着了魔怔一样连盐水都没往上用,确认了鱼还是活的之后就往程锋那边走,看来董见这边还是没有完全摆脱对程锋的执念,相比蹂躏其他男孩的吸引力就是没有折磨程锋的烈,这何尝不是一种相爱相杀,只可惜此时的董见根本不会思考到这一层。走到程锋面前,松开捆绑三人的绳子,掰掉大壮尸身,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应该是程锋那独有桀骜的怒目而视,可董见惊讶的发现这还没对程锋用上鱼呐,那家伙怎么就已经在止不住的颤抖了,他不应该是那么怂的人呀。仔细一看原来程锋还处在少年签下名字之后的癫狂里出不来,他那微弱的纤颤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不可抑制的嗤笑。董见不死心的把鱼嘴抵上程锋受药物控制而持续勃起的龟头,那鱼不顾一切的就咬住暗紫色的嫩肉,私处的痛楚让程锋身体的颤抖幅度放大了一下,可瞬间的痛苦表情后程锋又再次恢复了嗤笑状态,那种变态、执拗、无情感的嗤笑让董见看多了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用力把鱼从龟头上拔下来,也仅仅是换来程锋像是打嗝一样的两秒呼痛和反射性的肌肉颤抖,之后马上又恢复成像是永远会持续下去的无声嗤笑,董见是彻底没了兴致。这时匕刃注意到了被绑在程锋身后,正拼命摇头晃脑、含混不清讲着什么的楚芒,走过去把塞在楚芒嘴里的内裤拔出来,楚芒连喘息都尚未平稳就急急开口,“咳咳,饶了他吧,咳,程锋已经崩溃疯癫,再也榨不出东西了,咳咳,只要给他留条命,我,呃,我也在那上面签字,我什么,呃,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别杀他,求你了……”。匕刃带着漠然盯着楚芒,瞬间以右手虎口扼住楚芒咽喉,手下用力掐入肉里压迫喉结,“你有什么资本替他求情,你自己都是泥菩萨,你是有什么东西没说吧?给我讲讲你到底在肚子里还藏了多少东西,不然我让你先看我宰他,在把你肚子慢慢剖开细细去找!”。残忍到极点的威胁中也只有在说到要杀掉程锋时,楚芒才又着急着想要说话,奈何被扼死的咽喉只能发出咕咕呃呃声,匕刃恶狠狠的表情持续两秒又恢复原样,慢慢松下虎口力度,楚芒顾不上咳嗽的冲动就说,“呃,我没藏什么,我肏了他,他就是我的人,我不能看着他死,现在他疯了,对你们也没用了,我只想让他活着,就算杀了我来换他也行,求你,呜呜,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杀他……”。虽然心知肚明这样的恳求作用不大,但眼眶泛红的楚芒依旧在不愿放弃的苦苦哀求。这时董见察觉匕刃竟然开始动摇,他可不想就这样简单的让程锋苟活下去,自己玩腻了的玩具,怎么可以随便任人处理?趁着匕刃注意力还在楚芒这边,董见拿起一根顶端削尖的竹竿就要往程锋胸口刺进去,被匕刃一把抓住手腕,那力度大到都让董见惊讶,想不到个子不高的匕刃竟然有那么大的握力。“这里还是我说了算,小孩子去那边玩你该玩东西去,听话。”边说边硬扯掉依然紧握在董见手里的竹竿,食指随意指向那边还在忙着拔鱼抓泥鳅的那群人,眼神肃杀而不容置疑,就像是一头雄狮在宣誓领地内无上的主权。董见刚想要开口回怼的话,硬是被这吃人一样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咽下一口唾沫,董见愤愤不平的甩开匕刃手腕转身抄起盐水就往在那边哀鸿一片的人群走去。匕刃看着董见不情不愿的走远后才转身,拿从董见手上夺下来的竹尖刺向楚芒的眼睛,在距离眼睛毫厘处骤停,惊得楚芒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以为自己就要被当场刺穿头颅。“你这小东西坏的很,你想替他去死?可以,不过可没有这么便宜痛快的死法,你会被我慢慢折磨到生不如死,你还愿不愿意替他去呀?嗯?”匕刃这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投石问路。“我,只要你不食言,我就任你摆布,绝不后悔。”楚芒甩开眼里的恐惧咬着后槽牙宣誓一般慢慢挤出这句话。“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呀!不过可惜,你的命没有那么值钱,你必须再做另一件事情,我才能答应留他狗命,答不答应?”在匕刃说自己的命不值钱时,楚芒眼神中突然涌入了无边绝望,可又在后半句话里唤起生机,“什么事情?”带着几分犹疑与决心的楚芒可真的是被逼到死角、退无可退了。“说难也不难,你不是说你肯在纸上签字嘛?只是我不需要你再来指证学校了”,转头看向在那边带着怒气把盐水灌入男孩们受伤尿道,给他们带来剧烈疼痛的恶魔董见,“我有他们的,不需要你了。但我知道大壮与码头脚行绝对脱不了干系,只要你把在脚行里的上级招供出来,我就答应你绝不伤程锋性命,怎样?”就算楚芒不看匕刃的脸,也能从这话里听出阴险狡诈,可楚芒连脚行里的人都不认识,更不会知道什么脚行里的上级了,只能带着少年独有的唯诺小心答话,“可,可,可我的上级就是他呀,脚行我真不认识……”,不等楚芒说完,匕刃手里的竹尖就以划开空气的速度飞奔着程锋的咽喉而去,楚芒见状带着泣音,“不!不要!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别杀他啊……”。匕刃本就不像董见那样铁了心的要杀人,所以在楚芒答应前就已经控制了刺向程锋咽喉的速度。一切谈妥,匕刃松开捆住楚、程的麻绳,分开两人时,楚芒退出程锋身体衔接的那根阳物依然还在药物作用下不肯罢休的硬挺着。转头匕刃就满脸堆笑的把拟好的稿子放在楚芒那根硬挺阳物下边台子上,递上一支笔却又恶意的轻敲那深色龟头,楚芒身体一颤的赶忙把笔抢过来,审视着纸面上的字迹,大意无非就是要楚芒承认自己受脚行上线的指示而参与散发传单、煽动言论、发展学校下线的工作,楚芒知道自己名字这一笔写上将可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噩梦,可现在匕刃用如刀的眼神望着自己和程锋,如果反悔别说自己会遭殃,程锋必定也是活不过半刻,所以即使手颤心抖,楚芒还是含着眼泪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下去。匕刃心满意足的拿走纸张,正当楚芒想去搀扶起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嗤笑的程锋时,匕刃一把拦住了楚芒伸向程锋的手,楚芒带着点怒气却又不敢开口的疑惑看向匕刃询问,“字是签了,可你之前还说了是要用你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哦,这你不会忘记吧,嗯?”,匕刃心平气和的简单陈述,让楚芒的眼神因为惊惧而闪了一下,“你,想把我怎样?”,怯懦的口气换来匕刃更为戏谑的口吻,“放心吧,不是让你去死,我看你包皮太长,只是要帮你完成包皮手术,而且我这里可没有麻药这种东西,如果在那个过程里你没有保持清醒的晕了过去,那我可能就因为要照顾你而没空守着他了哦,等你再醒过来的时候,说不定有人就可能已经伤了他的性命,那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你说对吧?”这一句句简单的话就像是割在楚芒身上和心里的刀子,森冷骨寒的剜着本就已残破不堪的少年娃娃。楚芒艰难蠕动着喉结咽下那口绝望的口水,默默无言敞开双臂,大有一副放马过来的架势,只可惜当匕刃把他身体按到刑台上后,背上、屁股先前被董见揍得皮开肉绽、紫红发黑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让他如芒在背。匕刃刻意没有用绳索束缚住楚芒的四肢,“可事先说好了,如果你中途起身拒绝,我就杀了程锋,如果你昏厥丧失意识,我就让董见杀了程锋,知道了吧。”不等楚芒反馈,匕刃就已经拿起剪子,在勾住楚芒退到龟头冠状沟后的皮皱后,拉出来就是一剪子下去。楚芒此生难忘的剧痛骤然袭来,即使绷紧全身肌肉,脑袋后庭、昂起脖子、挺直胸板到极限,也依然是减轻不了半分痛苦。楚芒的牙齿几乎咬碎的发出咯咯响声,眼睛瞪大也依然控制不了豆大的泪珠涌出眼角。匕刃之后刻意放慢了下剪的速度,让楚芒的痛苦无限延长,每次身体那处被剪刀撕裂,痛苦直接从性器就传导到大脑皮层,就像有把大锤一下一下直接捶打着楚芒的神经。楚芒为了程锋性命用自己的肉身硬挺着那非人折磨,可说是使上了全身力气来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台面上,这份痛苦还真的就如匕刃所说的是生不如死,但楚芒现在不能昏死过去,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而这噩梦一样的遭遇,都是自己出任务时的一不小心造成的,到了现在这地步楚芒是绝不能再退缩半步,就算豁出命来也要把程锋活着带出这人间地狱。当匕刃绕着楚芒龟头剪下那一圈包皮后,看着五官移位、气若游丝的楚芒,心里升起一股敬意,即使已经阅男无数,能拥有经得住这种酷刑意志力的人也是屈指可数,何况还是那么个半大孩子。即使匕刃已经没有再剪割包皮,楚芒依旧是痛到无以复加,但此时浑身虚脱的楚芒担心的是自己支撑不住而昏死过去,不断摇晃脑袋强迫自己维持意识,匕刃努力分辨出楚芒不断重复的“不要昏,不能昏,不,不要昏,呼呼呼,不要……”喃喃呓语后,就是一杯盐水浇下伤口,楚芒再也忍不住的仰身抬头长啸,他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维持不住意识了,自己就要死了,因疼而死。这时楚芒想要侧头最后再看一眼程锋,那个他心目中的唯一,但看到的却是匕刃杵近的一张大脸,他在确认男孩是否还维持着意识,楚芒拼尽所有力气的眨着眼皮,就像是在宣誓自己还活着那样,他要告诉匕刃他就是能用自己的命来救下程锋的命。说实在的,匕刃这次真的有被震撼到,一个少年能为同伴做到这一步,是他所没有料想到的,而且从这两个男孩身上自己已经拿到了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但这个少年太可怕了,那残破身躯里的意志力太可怕了,不自觉的,匕刃双手锁扼上楚芒的咽喉,渐渐加大力度,楚芒为了抵抗疼痛、维持意识已经耗光了所有力气,所以只能呆滞的任由匕刃锁喉,窒息感越来越强,意识越来越薄,当楚芒肌肉一下子松懈彻底沦陷于昏迷后,匕刃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小,他终是没有狠心熄灭楚芒的生命,并不是敬佩于楚芒的坚韧,更不是被楚芒的无畏奉献感动,而是不甘心失去这样一个坚韧的施虐对象,如果再给这小子一点时日成长,将来说不定还会收获折磨他的更大乐趣,他一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像程锋那样品尝到真正的绝望,也许到那时他并不会欣喜若狂,但摧毁他那坚韧意志的过程一定会是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当楚芒重新恢复意识,第一个感受到的还是下体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瞬间就让他清醒过来,匕刃对他施加了这么可怕的痛苦折磨,而他则是要阻止自己挽救程锋性命的约定才下此重手,自己之前一定是昏死了过去,难道!楚芒亟欲起身拼命,但被匕刃一手就按捏的服服帖帖,“他还活着,你不用急着拼命”。听到这话楚芒赶忙来回扫视急急寻那熟悉身影,果然墙边那熟悉的躯体依然还在不停嗤笑抽搐,眼泪止不住的就模糊了视线,楚芒无力的摔跌回去,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因为男孩们原本的衣裤已经被东扯西丢的乱作一团,而那些受尽苦难后又被匕刃首肯释放的男孩子们也没有半分力气再去从中寻找属于自己的衣物,所以匕刃让手下给男孩们拿来了囚服,至少可以让他们穿上蔽体,这样才方便让他们家里人来接走。可楚芒并不想等家里人来接,他要马上带着程锋离开这里,他深知哪怕是多待一分钟,匕刃也可能反悔,只要他一声令下自己和程锋就再也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所以即使再痛,他也坚持给程锋艰难而缓慢的穿上衣服,再把自己套进衣裤。当楚芒搀扶着依旧在不停嗤笑的程锋走出这栋可怕建筑物的时候,他习惯性躲闪着避开一群走进来的特务,楚芒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并不是他被吓破了胆,而是因为那群特务正推推搡搡押着一个身穿码头脚工衣服与自己和程锋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往里走,楚芒知道自己终究是背叛了程锋,他不知道如果程锋治好了这疯病后,会不会原谅他这个用自己身体与灵魂来换取其生命的人。 ——血之痕 第10章 番外 匕海瑾涛 第一章 1.脚工 涛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脚工,因为家境拮据,为了能供养家里的弟娃,很早就去码头做了脚工,每天辛苦劳作换来家里的勉强度日,虽然涛子没办法上学识字,但是看着弟娃可以吃饱肚子涛子也算知足了。而且涛子并不因为不识字而自卑,甚至时常会去向在隔壁教书的青年先生讨教问题,混熟之后甚至舔着脸的硬要教着认一些简单的字词,这份深入骨髓的独立与自尊也感动了教书先生,哪有老师会不喜欢勤奋的学生呢,何况那青年教师还摄取了进步思想,一腔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本就无处宣泄,现在正好遇到一个那么好学的有为青年,所以他不仅教授文化知识给涛子,更潜移默化的为他介绍了许多进步思想。涛子就在这样的氛围里贪婪吸收知识。今天涛子刚从码头下了工,回家洗去一身尘土,正准备出门去看看隔壁的老师有没有下班回家,可还没有出门,同在码头做工的一个兄弟就急急跑来,告诉他今天有西洋烟土要靠岸,老板怕搁在码头夜长梦多,就恶声恶气催着脚工们连夜赶工,一定要尽快完成卸货,估计只有等到烟土入库后那家伙的脸色才会缓和一些了。涛子知道事情原委,一肚子怨气臭着个脸去换号服。他并不因为加班恼怒,让涛子咬牙切齿的原因无非就两个,一是因为烟土这害人玩意儿,不知道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搬运这些让涛子感觉自己是毒害百姓的帮凶,二是因为今天晚上估计是要连夜赶工,铁定是没法再去老师家里学习知识。涛子真心巴望着有人可以直接一把火烧了那些害人玩意儿,但毕竟这份工作是家庭收入唯一保障,为了争口气而贸然得罪老板,被辞退涛子并不在乎,但弟娃饿肚子涛子可就没办法一笑置之了。涛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还没走到码头,就被一群凶神恶煞的特务给逮住,不由分说的拉上军车,就被押到特务总部。涛子一看这压抑凝重的建筑让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舔了几分绝望,不过在被特务们强押着往黑黢黢的门里走时,惊讶不已的看到有两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少年穿着囚服相互搀扶着往外走,涛子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心想既然他们能从这建筑里无人看押的走出来,那说明自己现在这个处境并不一定就是死局,说不定还会有转圜余地。还没进一步仔细思量,涛子就已经看到了匕刃那张精悍的扑克脸,虽然不是那种满脸横肉一眼骇人的类型,但也绝对是棱角冷硬到坚如磐石的地步,当涛子感到被那猎鹰般的眼神审视时,皮肤上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心虚的颗粒,方才升起的生机似乎瞬间就被彻骨冷冰给灭了下去。涛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毕竟还处于初生牛犊的年龄,加之经过码头劳作的磨砺,即使被匕刃的凌厉气势逼到内心动摇犹疑,眼神里的坚定依然闪烁着不屈不挠。匕刃看着那介于狂傲与自信之间的眼神,不自觉的就浮现出程锋与大壮的影子,只是眼前这小子似乎与两者相比都略有逊色,狂傲拼不过程锋的得天独厚,沉稳也比不上大壮的岿然不动,但相反这小子比那两人多出了几分人性,在匕刃这边尤显得可爱精巧顺眼许多,当然也许匕刃只是因为观察到涛子身上那些可以善加利用的弱点才显得心情大好。架着涛子进门的特务们像是叼着猎物等待主人奖励的猎犬一样,用期待满满的自豪眼神望着匕刃,那副模样简直就是恨不得可以长出根尾巴来左右摇晃了,匕刃看得真切,一边努力舒缓不苟言笑的表情肌一边冷硬的鞭策,“傻站着做什么,来人还不好好招待,难道你们要等着我沏茶倒水?既然来活儿了,还不剥干净架进去,赶紧的!”。手下可真难得可以听到匕刃的命令里带上了几分感性色彩,自是知道那已经算是对他们的首肯了,各个心上轻松、手下麻利就开始扒涛子衣裤。涛子上身穿的是去码头上工的号服,因为体力劳动难免汗流浃背,所以脚工号服都是无袖短褂,粗制的扣子被特务们稍一发力就全都崩开滚落,褂子肩头因为长时间与扁担摩擦而形成了许多参差不齐的毛边,沿着缺口左右一扯就直接将褂子前后撕成两半,在涛子“你们这群混蛋禽兽、放开我”的怒斥下,那号服就直接在身上完成解体,被烈日晒到麦色的肌肤与匀称鼓胀的肌线吸引来周围一众撕咬的眼光,那来自底层体力劳动所凝结出的男性之美,把特务们刺激到越发想要把涛子周身上下看个通透,胡乱扯开涛子腰间紧束的麻绳,肥大的工裤压根不用外力就自动滑落到脚背。因为家境拮据所以涛子并不会像别人那样在外裤里套上裤头,所以当外裤褪下众人就直接能将涛子傲人的性器、粗壮的大腿、扎实的小腿给尽收眼底,除了那屁股蛋的肤色略略泛白之外,其他地方的体色都接近于深褐,尤其是那男性标志物更是由于发育成熟而显得颜色浑厚浓烈,虽然涛子的男根不及大壮的粗大,但长度却更为惊人,加之重体力劳动持续让身体内睾酮浓度居高不下,让涛子的睾丸尺寸发育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即使被包裹在褶皱阴囊之内,也能一窥其硕大的尺寸,阴囊甚至因为丸体的重量而比通常男性垂的更低。这幅躯体让匕刃欣赏到与之前那几个学生不同的原始野性之魅,那份自然粗犷的吸引力是象牙塔里的学生所望尘莫及的,日常劳作所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更能彰显出浑然天成的男性魅力,配上涛子那略带委屈羞涩又透着点桀骜不驯的眼神,发育到令男性羡慕的阳物,无一例外的都让匕刃控制不住的想要立刻就在这具躯体上纵横驰骋、酣畅淋漓、直抒胸臆。特务抓紧涛子两边胳膊将其架起后,连踢带蹬的把落到脚背上的裤子与破旧的鞋子一并除下,而后再把那破衣烂衫和之前学生留下的衣物堆到墙角。这时因为裸体而羞涩难耐的涛子才注意到,原来地上早先就有那么多衣物,那些衣物质量比自己的号服可要好太多,而且有些明显是校服,难道之前搀扶着走出去的两个少年就是男校学生?真不知学校现在被那群禽兽糟蹋成什么模样了,而住在隔壁一直给自己上课的那个青年教师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平安无恙,想到这里涛子顾不上自己的赤身裸体,反倒是拼了命的想要知道学校情况,但涛子也明白想从特务那边打听消息,就是个缘木求鱼、与虎谋皮的买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反倒会被拿捏住弱点,涛子现在只恨自己身陷囹圄,除了被剥光洗净任人鱼肉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的涛子只能扭动着光裸身体环顾四周,努力而盲目的想要尽量搜集哪怕一点点有用信息。特务们以为这小子的剧烈挣扎是想做一些负隅顽抗的蠢事,所以用力钳制住涛子胳膊,才想要出手教训,匕刃就走上前来,他今天把玩的男孩已经够多,说实在精力也真的消耗不少,可看到眼前这么个耐操玩意儿,就是控制不住的不愿让别人捷足先登,在此时此地他就想要成为第一个“演奏”那么完美躯壳的人。特务们贴心的攥紧涛子头发往后拉扯,迫其与匕刃四目相对,怀着欣赏的心态看着充满怒气的眸子里流露出的不屈不挠,盯住那黑玛瑙一样的眼珠,匕刃右手拇指与食指就擒捏住涛子左侧胸前的深色圆润,随着匕刃手指力度的增加,涛子那两道剑眉微颤着向中间拧紧,看着涛子一点一滴的表情变化,匕刃指间压力逐渐增加,同时开始恶意顺时针扭动被攥紧的那颗小小乳头,几近撕裂的疼痛让涛子把牙关咬到咯咯作响。匕刃兴奋地发现这小子的忍耐力真不错,果然干码头脚工就是皮实耐操,只可惜相比涛子那道高一尺的耐力匕刃的耐心更是魔高一丈。在不松右手钳制的同时左手也开始捏攥起涛子的右侧乳尖,还时不时在拇指指甲上狠狠加一把力,只见涛子那两颗乳头先从深褐变为嫣红,而后再被掐捏到几乎要流下暗色血珠,那几乎扭断乳头的抽痛一下下刺激着涛子敏感的神经,再强韧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这原始的苦痛,只见涛子耿起了脖子,颤抖的下巴微张,喉结蠕动着带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声长长痛苦悲鸣,声音不算高亢响亮,但明显带着不甘的颤音,这一声惨叫让匕刃施虐欲望得到释放,由心而发升腾起一股子痛快舒畅,涛子看到这如鬼煞修罗一般的可怖脸上,竟然有一抹残忍的笑意浮现,心中的绝望又上了一个等级,恐怕自己这回要魔窟求生是难如登天了。匕刃用行动教会涛子到这里之后所有的反抗行为只能招来更为可怖的残忍折磨,同时也成为了这个青年的第一演奏者,他很满意这个青年乐器发出的响声,可谓志得意满的匕刃暂时收手,让手下把喘息未平的涛子架着往里走。涛子下体那尺寸本就惊人,现在又失去衣物的束缚,加之身体被架引发的难受扭蹭,短短十几米的路硬是让众人的视线移不开那左右摆动的惹火性器,那条状物还时不时会与沉甸甸坠着的睾丸阴囊碰撞,生生点燃了处于机体盛年的生命欲望,微微膨胀起来的茎体,毫不掩饰的危险挑衅,让匕刃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这小子为那身性感躯体付出此生难忘的代价。涛子一被架入刑讯大厅,搜索的视线瞬间就捕捉到骇人一幕,一具伤痕累累的赤条条裸体被吊在中央,那是一具拥有优美肌肉曲线的健壮男性躯体,脖子上的麻绳将整个身体直挺挺的离地吊着,没有半点挣扎反应说明那身体主人早已失去了生命活力,真正让涛子惊骇的是原本应该展现男性特征的地方不仅没有雄性象征,甚至连半点残留物也没有留下,仅剩下一个黑咕隆咚的紫红色血窟窿,让没见过多大市面的涛子害怕的不敢多看那血洞一眼,但那尸体就被挂在房间中央,移开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漂移回去,涛子只能努力将视线控制在那尸体的上半身,突然涛子觉得那颗紫黑色人头的五官有那么一点熟悉感,检索脑内有谁会与这人的五官匹配,如遭电击一般的想起了一个人,是那人早就因为嗜赌成性最后落的家破人亡的脚工,难到这人与他有渊源,莫不是他那个叫大壮的儿子吧。越看越像的涛子感慨万分,想不到那人儿子竟也如此命格凄凉最终落得个如此结局。在震惊余韵中的涛子突然觉得脚下滑腻,要不是左右被架的死紧,说不定就要当场跌倒,还没查看那滑腻源头,就被一股子奇怪腥膻冲的锁起剑眉,往地上一看才发觉那尸体周边地上滩滩白液中点缀这殷红血迹,血迹的源头大多集中于尸体下身,而那白色浊液与房间内的特殊膻味唤起了涛子的男性记忆,那应该是雄性动物的激情产物,但涛子并不认为这房间里的腥膻液体都是来源于那具尸体,就算再是年轻力壮精血旺盛也不至于能搞出那么大动静,想必地上那些衣物的主人也一定做出过不少的贡献,涛子反观现在赤裸的自己,一想到说不定马上也要遭遇强制取精,黝黑的脸庞马上就发烫燃烧起来,头不自觉的垂下,正好可以清楚看到自己那根左右摆动的条状物,胆寒的不敢想象自己马上可能将要遭遇到的是什么样的残忍折磨。在涛子被架到大厅中央之前已经有人砍断了紧勒尸体脖颈的绞绳,坠下的肉体像垃圾一样被弃置一边等待处理。现在涛子站在了原先悬挂尸体的位置,脑子里停不下来的满是自己将被执行各种折磨、切割性器,甚至是环首绞刑的可怖情景,在不可遏制的强烈求生欲念驱使下即使身体被多人牢牢钳制涛子也依然掀起了剧烈反抗,随着左右肩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蹭扳动,下肢双腿的踢蹬配合着腰部转动就想要解救身体躯干摆脱钳制,上身在感受到特务们手下镇压力度增加时,双腿情急之下开始胡乱踢击够得到的所有东西,甚至张开嘴巴转动脖子想用牙齿来拼命咬出一条生路。匕刃虽然很想继续欣赏这困兽犹斗的有趣情景,因为他知道这小子的奋起反击只不过是毫无希望的垂死挣扎罢了,他想要攫取的是涛子在体认到再怎么反抗最终都逃脱不了宿命时的绝望,但眼看这臭小子制造的骚动愈演愈烈,手下们也已经怒极准备下狠手镇压了,匕刃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上前,驾轻就熟的随手一捞就连根带球的一把握住因为挣扎扭动而连连撞击腿根、小腹的半硬雄物,命根子被锁拿的涛子并没有停止挣动,可现在身体扭动时被绑架的命根子只能留在匕刃掌中无法随之摆动,这时涛子猛然发力的结果就是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拉扯剧痛,匕刃就这样利用原始的痛苦感受,不费力气的让陷入恐惧而狂暴的涛子自限性的恢复了理智,同时匕刃还继续增加手掌的握力,涛子因为下体的胀痛而扭曲了五官、沁出了冷汗、发出了颤音,直到浑身颤抖的涛子露出恐惧、胆寒、乞求的眼神,匕刃的大掌才松开了那么一点,而后又再一次骤然发力,来回几次之后涛子受不了的摇晃着脑袋。“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捏爆你这对狗蛋,听明白吗?”匕刃的威胁声音不高,却透着难以言说的森冷。涛子咽了口唾沫,不甘的屈辱点头表示顺从,一颗晶莹带着委屈从眼角滑落下来。没有听到答话的匕刃就像没有看到涛子的屈辱一样,再次加大了挤捏睾丸的力度,命令道:“说话!”。涛子下体的剧痛再次随着匕刃的呵斥出现,瞬间就压垮了涛子的精神防线,带着明显的泣音:“呃啊,好疼,别捏,别捏了,求你,我听话,我听话,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求你……”。“闭嘴,拿好这个!”,匕刃厌烦了涛子的崩溃求恕,他宁愿涛子能够继续执拗的用身体承接痛苦来给他提供镇压的借口,所以他打算对这小子用一个无法让其顺利发出求饶的方法来款待他。匕刃一边拿来一根竹扁担,一边强制涛子用双手向上手臂前屈着举在前胸。而后在扁担中段绑牢麻绳的一端,另一端的绳头则绕过涛子头顶悬挂的滑轮,再从后脑降下,调整好长短,最后绕过涛子脖颈一圈,回到后脖上打结扎紧。这样的捆绑束缚限制了涛子手中扁担下落幅度,在扁担降到涛子上腹附近时,绕过滑轮的麻绳就会对涛子脖颈产生环首绞刑一样的窒息效果。同时匕刃又拿来另一根麻绳,同样也是先从扁担中段扎牢引出,另一头则直接向下在涛子性器根部结扎捆实,这样涛子手中的扁担也就无法在不扯断男阳的前提下举过胸口了。当匕刃这样上上下下绑好捆牢之后,涛子依然还深陷匕刃施加的捏阳威胁里,大气都不敢出的牢牢握紧平举着扁担,直到匕刃在那扁担两端同时挂上裹着几十块砖头的两个麻袋,涛子才骤然用力保持扁担平举状态。当手臂上的负重增加时,涛子作为脚工的肌肉记忆,反射性的就要将扁担举高搁在肩上扛起,可当扁担高度还没有超过胸前乳头时,下边牵连的性器绳索就狠狠拉拽着命根子,那熟悉的撕裂痛苦让涛子惊惧到闪回下体被匕刃紧攥的恐惧里,片刻后才当意识到,钻心痛苦是来源于扁担向下延伸到性器根部的绳子造成的,这才赶忙将扁担降回原来高度,并且努力绷紧肌肉不让扁担降得太低,因为一旦扁担降低到肚脐附近,脖颈上捆扎的麻绳就会通过滑轮向上吊起,给涛子带来窒息威胁。 现在涛子身边的所有特务都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因为就算少了他们的控制,只要扁担上的两条绳索还紧扣着涛子的咽喉与命根,那涛子就必须绷紧周身肌肉来维持扁担高度。还好涛子做码头脚工的时日不短,正值壮年的他在日积月累中攒的那身腱子肉可不是唬人的,这几十块砖的重量短时间内距离涛子的负担极限还尚有余量。像是能看透涛子心思一样,匕刃阴邪一笑,就开始慢慢往扁担两端两块两块的增加砖头,随着扁担挂砖的数量不断增加,涛子双臂上的压力也直线飙升,直到涛子肌肉绷起到微微颤抖,额头慢慢沁出一层细汗,表情也逐步显得凝重起来,匕刃看着那一身鼓鼓颤动的大块肌肉、均匀水亮的麦色皮肤,被惨白灯光照的晶莹透亮,让人产生了一种仿佛在欣赏大力神雕塑的错觉,不知不觉中匕刃怔怔看的出神,连往添加砖头的动作都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虽然涛子所能负担的重量远不止现在这些砖头分量,但被强迫用那么别扭的姿势持续负重,其难度会随着时间而陡然增加,还没两三分钟涛子呼吸就开始有了紊乱急促的迹象,脸上挂满了斗大的汗珠。匕刃可没有傻到认为可以用这样单纯的负重压力就能让涛子如坐针毡,这只能算是一个助兴的情趣前戏罢了,真正的高潮才刚刚起步。匕刃转身拿起一块竹片就开始用小刀轻轻刮划,几下之后一根短短的细小竹刺就被剥离下来,他左手持竹刺右手执竹条就来到涛子身后,优美后背线条宽阔浑厚,匕刃用竹片尖端抵住涛子后颈绳子下方,再慢慢沿着肌肉纹理向下刮划,那些漂亮的肌肉就因为这竹片刺激开始不受意志控制的反射性收缩起来,但很快又因为略微懈怠让扁担高度降低半分,扼住脖子的窒息威胁随即逼迫涛子重新打起精神让扁担高度维持原样。当竹片的描线之旅沿着腰际线下滑到优美臀丘时,匕刃左手竹刺瞄准臀肌最肥厚敦实的部位就扎了下去,随即再用竹片大力拍打上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竹刺彻底没入涛子的屁股蛋里,接着匕刃不紧不慢的继续剥刺、扎肉、拍打,重复几十次后涛子原本白皙透红的屁股上布满了竹刺入肉后的微小血点,虽然那些竹刺所带来的伤害不大,但那时不时的拍打所带来的震动,除了给涛子带来精神上的羞辱外,还打乱了他努力维持的肌肉发力节律,不过涛子很快就摸准了匕刃拍打的大致节奏,通过调整发力频率尚能勉强抵消掉臀部责罚带来的扰动影响。当匕刃看到涛子臀丘上布满的星星点点,几乎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下手时,匕刃开始拿着竹刺走到涛子正面,那傲人的男根因为时不时的窒息挑逗而昂头挺拔起来,那家伙原本的尺寸就已算惊人,现在雄起到超过90°的状态就越发让男性羡慕嫉妒了,与那桀骜不驯突突跳动的茎身相比,沉甸甸垂着的囊袋就显得越发内敛矜持而稳重,匕刃左手托起囊袋让内里的睾丸更凸显出硕大圆润,右手拿着竹刺一点点慢慢扎透皮皱再深入丸球,相对皮糙肉厚的臀肉而言男人的睾丸则更为敏感娇嫩,虽然竹刺细小,可一旦撩拨起性器内纵横交错的末梢神经,就能给涛子带来远比屁股强烈百倍的疼痛刺激,那触电一样的抽痛从下体的睾丸放射到全身,涛子忍不住的痛苦闷哼带上了低低泣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骤然增加了幅度。匕刃就这样一左一右的交替将数根竹刺送入涛子睾丸,脸上汗泪纵横交错式样丰富的涛子忍无可忍的开口乞求,“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放过我,我,不行,呃,呃啊……求你,求你,可怜可怜我,呜呜……”。匕刃觉得这小子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还没有经历多少残忍折磨,就这么简单的求饶认怂?必定是狡猾的缓兵之计,要是现在停手,根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想要获得真正有用的情报或者达到彻底制服的境界,必须要让他经历更为惨绝人寰的折磨才行。所以匕刃这次开始将竹刺扎向涛子的大腿根部内侧,那可是涛子全身发力的核心部位,如果是放松状态下也许还能用力扎进去,而现在那处肌肉绷的坚如磐石,匕刃连续折了几根竹刺,硬是没有破皮入肉,匕刃最后索性拿了削尖的竹签对准腿根一左一右用力才最后捅了进去,这正中要害的攻击让涛子彻底绝望,现在只要身体核心欲绷紧发力,大腿内侧根部就火辣辣的痛苦不堪,原本还能勉力维持高度的扁担,随着涛子的每次痛苦吐息一点一滴的开始降低,脖颈上的麻绳就开始化为绞索逐步收紧,涛子现在只能以手臂内侧紧贴侧腹来借力,可面对扁担承重的坠力依然还是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实在走投无路的涛子只能努力将骨盆前挺把小臂搁在凸出的髋关节上不住颤抖。此时的扁担已经下降到了危险高度,缠绕脖颈麻绳的上吊张力已经大到使绳索深深抠入涛子的颈项皮肉,能够进入涛子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濒死感逐步激发起涛子下半身的活力,原本半软不硬的阳物开始突突跳动的飙涨起来,龟头瞬间就摆脱了包皮的束缚,红润透亮的媚肉因为不断分泌出透明黏液而显得晶莹剔透诱人犯罪。匕刃幸灾乐祸的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这小子身体的每一点沉沦变化,不愿错过哪怕一点谨小慎微的细节。涛子于事无补的想要强迫自己的手臂工作,努力蠕动着越来越干痛的咽喉,想要哪怕多吸入一点点空气也好,但始终没有一丁点改善,而原本那令男性羡慕的欲望之根此时也不合时宜的添堵起来,肉茎炽热着、膨大着、胀痛着轮番轰炸、重叠往复,就在涛子眼前层层叠叠的黑影不断四散荡漾时,痛苦突破了忍耐极限,无以复加的肉体亟欲崩溃,涛子那缩涨跳动的阴茎频率加快、节律不稳,马眼内不断涌出的透明黏液随着阳物搏动而从龟头边缘沿着茎身哒哒滴落,突然一道银白色的浓浊精液从颤抖的马眼口喷射出来。射精的瞬间涛子持续紧绷多时的肌肉彻底不受个人意志控制,无可救药的进入崩溃式补偿松弛状态,那挂着大量砖头的扁担自然也就瞬间脱手,带着巨大的重力向下坠去,环绕涛子脖颈麻绳上的拉力也随之爆炸式增加,力度大到甚至几乎要拉断涛子的颈椎,涛子双手下意识就想往下重新抓回扁担,可扁担两端的砖块重量已经超过了涛子体重,硬是把涛子身体整个连带着往上拔起,所以涛子的双手只能在半空徒劳的向着近在咫尺的扁担拼命伸够、抓握,双脚同时努力踮起,但脚趾头却被拉离地面半寸, 彻底的窒息让肺部极度缺氧,涛子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被炭火炙烤一样,又热又烫的胀痛简直快要爆炸,腰腹的肌肉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节律性自主收缩,身体一下子弓腰收腹一下子又提臀挺胯,这富有节律的前后摆动像极了刚被捕上岸依旧拥有旺盛生命力的活鱼那样,为了那赖以生存的氧气,执拗而绝望的扑腾着不愿放弃,一心只想要努力把这具千斤重的躯壳往上送一送,哪怕只有上去一点点也好,肌肉强健的小腿也在胡乱踢蹬挣扎,随着身体旋转的脚趾在空中拼命想要找到哪怕一小个救命的落点,但牵拉脖子的力量任由涛子如何挣扎也没有半点减轻,徒劳无望的肢体动作反而带动着完全勃发的阳物不断上下甩动。致命的窒息与不断的碰撞齐齐刺激着涛子的原始本能,甚至连那两颗刺入不少竹刺的睾丸也开始不安分的涨缩蠕动起来。随着身体摆动而甩动的阴茎并未停止喷射,一股股的年轻激情被那条状物甩的到处都是,四周大量抛洒的男性精华划过一条条漂亮抛物线后,与地面上原有的黏腻湿滑融为一体。随着时间的流逝,涛子身体前后摆动的幅度渐渐收小,那动作越来越接近于触电般的痉挛抽搐,马眼射出精液力度也倏然下降,稀薄的精水滴滴哒哒越撒越近,当涛子脸上的颜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紫,最后逐步往发黑的趋势过度时,那依旧不依不饶如钢似铁的阴茎像是在做着最后的绝望挣扎般肆意跳动着,合着那律动节拍,马眼里的精液已经无力喷发,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动着。涛子的脖颈越来越梗,挣扎越来越微弱,就在当一切即将归于死寂时,匕刃手中拿着早已带上体温的小刀走近涛子那光裸身体,在头顶果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即将扼死涛子的麻绳斩断,失去悬吊力束缚的身体瞬间跌落,失去意识的涛子无法做出任何防御动作,像一团死肉一般以侧面向下的姿势重重拍打在地,一身的肌肉也随着撞击而轻微弹动,匕刃用脚将涛子踢仰过来,仔细观察着胸部尚存的微弱起伏,用刀刃划开死死缠绕涛子颈部的麻绳,在确定深红色勒痕下重新开始缓慢搏动时,匕刃端来一盆刺骨冷水,就在准备给涛子当头淋下前,匕刃愣了一下,他看到那光裸身体的主人,即使意识尚未恢复,那依然维持着傲人状态的胯下阳物依然还在慢慢把年轻精华挤出龟头上的小洞,浊流虽细却依旧湍湍不息,这是多么让人震撼的生命力,当个体直面死亡时,繁衍是生命对抗死亡的最后努力,哪怕无法改变死亡的结局,哪怕那一丝一毫的努力皆是徒劳无益,那原始的驱动力也依然是那么不可阻挡无法遏制。匕刃像是要浇灭涛子那旺盛生命之火一样将一整盆冷水对着涛子从头到脚给淋了个遍,受到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涛子悠悠开始恢复意识,由胸腔深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一阵泣血般的剧烈咳嗽直接把涛子的眼泪给呛了出来。在匕刃的示意下,二个特务一左一右利索的将雄麝液体黏了一身的涛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架住,匕刃掐捏住涛子下颌强迫他保持视线相接,看着那刚被从昏厥中硬拉出来,尚带着迷茫无助的脆弱眼神,用机械的戏谑声调说道,“嗯,皮实的身体还就真是耐操,来,我们来聊一聊你的上线和下线吧”。看着眼神浮现的疑惑不解,匕刃感觉到自己的耐心在急剧流逝,音色里出现了明显厌烦和暴躁:“别他娘的给老子装无辜,脚工里的激进派搞的事情你没少掺和,老老实实把主事的和你招揽的人招出来,不然有你受的!”。匕刃越说越火的一把抓握住涛子那尚有硬度的命根子,拉拽着就往左边的小房间走去,涛子无可奈何的一边被特务架着一边被匕刃牵着往前拖,压榨过后的私处越发敏感,被撕扯到疼的头冒虚汗,大腿打着颤的半扭半推着竭力跟上匕刃的速度。终于来到黑色门前,匕刃松开了对涛子下体的钳制打开了门,涛子一边努力调整着呼吸频率一边胆怯的往门里看。里边空间不大,一具以X型姿势被绑在铁架上的赤裸壮年男性身体一览无余分毫毕现,那身体的肌肉虽然不及涛子那么壮硕到吓人的地步,但肌理清晰比例恰当,配合上宽阔肩膀、修长双腿,不禁让人心神一荡,而那腿间的男性骄傲虽没有涛子那么惊人的长度与重量,但整体而言也属于敦实雄伟,配合上浓密发亮的私处体毛以及数个紧勒的怪异铁圈,性感到恰到好处的让人赏心悦目。粗看这具身体健壮迷人,细看就能发现这人身上很多皮肤都有鳞伤,脚趾与阴茎上满是竹签和血珠,显然已经被匕刃刑囚折磨过了。与涛子一样,那半软的俊美性器顶端积聚有液体光韵流转。匕刃走近后两手擒住胸前穿刺有竹签的淌血水色,用力拉拽着施加痛苦,这熟悉的苦痛刺激迫使那人猛然抬头一声惨叫喊出,那惊恐求乞的视线看到匕刃后越发惧怕,不敢直面的胆寒逼着视线侧掠过匕刃那冷硬的面孔,与涛子四目相交,顿时惊到四目圆瞪、哑口语塞。涛子瞠目结舌到不敢相信,大脑的短暂宕机并不影响嘴巴功能,难以置信的脱口而出,“小海哥!你怎么……”,是的,那边与自己一样赤裸受刑的人竟然就是教授涛子知识的青年教师,涛子真想不到自己从仰视到仰慕的老师,甚至成为午夜入梦幻化的情爱对象,竟然在这么诡谲怪异的氛围里幻梦成真,只是这样的坦诚相见无法唤起半分情欲,现在的涛子只觉得心痛与不堪,话说到一半就被咔在喉咙里,后半句硬生生被小海哥痛苦扭曲的挣扎表情给噎了回去,复而涛子听到那个魂牵梦萦的磁性声音发出一声长叹,摇着头“哎……涛子弟……”。同样匕刃也没有等小海说完就带着意外惊喜的愉悦插入道,“哈?你们认识?这么巧的么,果然是没有逮错人,嗯……既然大家都那么熟稔了,那就一起出去聊个通透明白岂不美哉?”。说完涛子又被特务们架了回来,匕刃则连带着捆绑住躯体的铁架一起把小海推了出来,把小海挂上大壮断根的架子,因为脚趾、阴茎、乳头被数根竹签贯穿而无力挣扎的小海,只能仍由匕刃摘下戴着的约束铁环,再把他的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强制拉伸,塞入木夹的凹槽中固定牢靠,而后拉下绳索让铡刀高高悬起,最后把绳头交到被特务架过来的涛子手中叮嘱道,“你可小心抓牢,如果松手,你那小海哥就可能就要进宫做太监咯,哼哼……”。涛子惊惧的一把抓住绳头死死握紧抓牢,他就算拼死也绝不能让他的小海哥遭那非人酷刑。“嗯,现在,把绳子帮到你自己的屌根上捆牢!”,涛子没听清似的愣在原地,疑惑的眼神不敢相信自己得耳朵听的指令,匕刃看他呆若木鸡就装作恼羞成怒的拿着小刀抵上小海被夹住的两颗睾丸,“再不动,我现在就直接把它们直接剜出来!”。恐吓胁迫可比机械命令管用多了,被匕刃这一吼,涛子立马就把绳子往自己的阳物根部缠绕打结,绑完阳物的涛子微颤的紧抓绳子,胆怯的瞟向匕刃,“放开手,用屌拉!”。这次涛子不敢再拖延半刻乖乖听令的松开双手,可当麻绳将铡刀的重量倾注在涛子阳根时,那强大的撕扯张力立刻就让扎在睾丸里的竹刺不安躁动起来,那些小小芒刺在蛋肉里左突右冲的刺激着最敏感的末梢神经,那难耐的痛苦让涛子猛然将麻绳抓回手掌,任由匕刃如何呵斥,哪怕抵住小海睾丸的刀尖划破了囊皮刺入丸体,涛子也依然满眼泪光的摇着头,双手就像拥有独立意志一样牢牢抓着麻绳不松手。匕刃的耐性耗完告罄,丢下小刀冲到涛子面前一掌大力拍掉握绳的左手,可当再要去掰右手时,左手迅速抓回绳索,掰开左手,右手又重新抓了回来,几次之后匕刃索性同时钳制住涛子两只手腕,再强制反拗到身后,用另一条麻绳将两条手臂牢牢反捆在身后。现在涛子只能努力岔开双腿、绷紧肌肉,硬生生用男根来维持铡刀高度,牵扯的撕痛让涛子咬破了嘴角,汗水由额头沁出,湿迹逐渐扩散到前胸后背。即使疼到五官移位银牙咬碎,涛子也依然竭力坚持,纵使阳物被拉裂扯断他也一定要保住小海哥男阳的完整无缺,绝不能让自己的仰慕之人变成太监。小海的眼神在铡刀与涛子间轮流交替,仿佛要用视线来阻止铡刀下落一般盯着上下晃荡的刀口,顺着那悬吊铡刀的绳索就能看到涛子被扯崩到极限的可怜阳物,那颤抖的身子、软缩的阴茎、肿胀的睾丸都让小海心疼、羞愧、悲愤不已。匕刃欣赏着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暗涌的愫潮在地狱的苦痛岩浆里翻腾、交织、煎熬,两人脸上的每个痛苦表情,都是供奉给魔鬼的绝佳贡品,源源不断滋养着匕刃心中以苦痛为食的饕餮盛欲,而那不断渴望鲜血的邪恶欲念却始终是那么的深壑难平,朝督暮责的逼迫匕刃去持续不断制造攫取苦痛的新料,这样才能维持住地狱苦海的日俱抄增、助燃添薪,所以当匕刃在看到涛子痛苦到眉尖颤栗时,控制不住的就抬手落井下石般抚上那布满细小竹刺伤痕的丰满翘臀,在不断按压、摩挲、拍打、戳刺、揉捏下让深入皮肤嵌入肌理的竹刺们在涛子的性感屁股蛋里搅动钻扭、翻江倒海,那种在匕刃操控下的又痒又痛,时不时的阵阵发作到让人百爪挠心,不断重复打击着涛子那绷紧肌肉抵抗性器拉扯的绝望努力,有时因为匕刃拍打屁股的力度太大,让涛子已经绷挺到极限的胯部无法缩闪,脚跟一个不稳就往前迈了半步,那根捆束阳根的绳索随即向前送出二寸,悬于小海睾丸上的铡刀也就下降几分,惊的涛子冷汗涔涔,拼了命的咬牙强忍扯痛硬是把绳子拉回半分,但匕刃依旧不依不饶,给了涛子一点休息时间后又再次对那翘臀进行肆意的蹂躏凌虐,经过几次拉扯后,涛子只觉得身体的忍耐限度告急,最多再来几个回合,自己不是将被扯断阳物,就是痛到极限晕死过去,无论怎样最后小海哥的睾丸都难以保全,绝望的情绪逼着涛子带着哭腔向匕刃开口,“我不行了,呃,呼呼,求你了,放过海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去替他下来,你要阉要割都可以,呜,只求你放过他,呃啊,我不行了,要是海哥被割了身子,我死也不会如了你的愿,啊,好痛,帮我拉住绳索,求你,求你,求求你……不行,不要,呃啊……”。既然涛子心防业已崩溃,匕刃也不想现在就把这小子搞得心如死灰,毕竟等一下还会有更好玩的大戏等待上演。可就这样简单放过那小子了还是太过便宜,所以就在匕刃拉住绳索、涛子以为危机解除时,匕刃恶趣味的再次松开手掌,连接铡刀的绳索随即再度猛然拉扯涛子的性器,一阵高亢而凄惨的悲鸣响彻房间,眼看铡刀刀锋就要划破海哥的阴囊,肉体与精神都亟欲崩溃的涛子,抽搐着一边疯狂摇头一边泪如雨下。就在此时匕刃发力拉回了绳索阻止了铡刀的下落,同时给了涛子真正的致命一击,“看你哭的那么凄惨,我就大发慈悲的绕过他,不过替他切蛋的人不是你,而是他”,匕刃边说边指向门边,涛子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多出一个被特务们押着扒光衣裤的少年身影,被匕刃一指才定睛细看,瞬间深渊落足遍体森冷,“瑾娃!”,涛子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这个魔窟里喊出了自己弟娃的名字。 第11章 番外 匕海瑾涛 第二章 2.血亲 瑾娃刚刚步入发育之龄的少年,四肢略显瘦弱纤细,虽远不及涛子那般强壮健硕,但肩背躯干已有变宽长阔的趋势,胸肌也初具规模的开始微微隆起,附着其上的乳头颜色依旧是粉嫩到纯洁无暇,私处那仿若处子的肉色阳物乖巧伏贴的耷拉在才露稀疏的阴毛之下,眉宇间与涛子有着几分神似,眼神里流露出与涛子如出一辙的恐惧、羞愤、震惊、不甘。当涛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在愤怒至极的颤抖中发出了来自地狱的疯狂嘶吼,那咆哮像鬼煞修罗又像狂暴野兽,就是不像人声,“咯啊……混蛋!王八蛋!我操你祖宗!!敢动我弟娃一根毫毛,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呀啊……我和你同归于尽!呃啊……”。匕刃听够了涛子癫狂的情绪爆发,只简单松开握住的绳子就让涛子用下体来体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在这里他想要的同归于尽不过是痴心妄想,那真实的拉扯剧痛让涛子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拥有意义的声音。涛子那原本傲人的可怜阳物被匕刃这样反复施加的拉扯刑罚折腾到几乎缩阳入户,加上之前涛子是自己捆扎的阳物根部,打结时自然不会狠到下死手,所以现在涛子感觉那绳结紧扣的部分从根部在不断往外移,当睾丸传来受到挤压的痛苦时,涛子知道麻绳眼看马上就要松脱,情急之下涛子顾不上扎入睾丸肉刺被挤压时的痛苦不堪,猛一挺身竟然用牙生生咬住了脱缰的麻绳。周围的特务还以为涛子真就要玉石共焚,所以一众齐齐出手,十几只手七上八下瞬间就把涛子紧紧按在地下动弹不得,所幸涛子最终还是遂了心意,即便身体如何受创,紧闭的牙关还是将那连接铡刀的麻绳牢牢咬在了嘴里。海子看到匕刃对涛子的残忍折磨,看到那群特务把赤裸的涛子死死镇压,终于忍不住对匕刃开了口,“他只是护弟心切,又不忍看我被废,你们一群成人,对一个孩子下那毒手,实在为人不齿……”。匕刃冷笑打断,“唷,我们海子老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想逞英雄?那我给你们俩换个个?”。海子对他的嘲讽并不在意,“你不就是要逼着我承认学校策划激进活动,行!我承认是我策划的,与他人无关,你拿来纸笔我录口供。”匕刃冷哼,“哼,你的口供我还真想要,只可惜已经和学校无关,你看那边,那些都是你们学生给我签字画押好的口供,各个都比你的有用。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和码头脚工是什么关系?”。听到匕刃的问话,海子浑身一个激灵,“什么关系都没有”。匕刃摇着头,“你当我是三岁娃娃?那脚工与你如此熟稔,甚至都能为你赴汤蹈火,还说没有关系?”。海子轻轻叹气,“我与他只是相邻而居,每日也就打个照面,他只是年轻义气,无他深交,你要杀要剐还是对着我来,他们并不知情的……”。匕刃不屑一顾,“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看,那边有张铁床,据说睡上去能提神醒脑,要不你上去躺上一会,看看是否真有奇效?”。海子知道这狗特务一肚子恶毒阴招,那铁床一定是骇人刑具,所以愣怔不答。匕刃追击,“哈,你不想试,我也不勉强,哎,那就只能让涛子弟弟去试上一试了呢……”。匕刃边说边作势要走向贴地的涛子,海子情急,“我去,放开我,我自己去”。匕刃转身就帮海子松开了睾丸木夹和四肢束缚,向铁床方向抬起下颌,海子担心如果耽搁说不定那狗特务又相处什么阴毒手腕,拖着被竹签刺穿的脚趾,一瘸一拐的加紧往铁床走去。涛子在匕刃释放海子睾丸后松开牙关,看海哥奋不顾身的往铁床刑台走去厉声疾呼,“海哥,不要去啊!”。匕刃转头恶狠狠盯住涛子方向阴侫,“行啊,他不去,就让那毛没长齐的去,好不好?”。涛子被匕刃发出的威胁震慑到不敢再发出声响,虽然涛子不忍目睹海子受刑,但如果瑾娃遭罪,自己更是生不如死,所以被匕刃这样诘问噎到发不出声音。当海子又颤又急又吃力的挪到床边,涛子还是焦躁的喊了声海哥,海子完全能感受到涛子那不舍情,可当下这情境,无论自己是不是舍身,恐怕他们这三人都很难能幸存下来,不过自己毕竟年长于他俩,无论是不是可以保下兄弟二人自己都要尽最大努力去试、去挡,所以垂目颔首狠心怒音,“闭嘴!少说傻话!”。语毕就忍着身体上痛楚慢慢躺上铁床,其实那就是一张没有褥子的铁架子,铺面上的两根较粗铁管纵向横贯头尾,横向则由数根螺旋缠绕的铁丝连接,铁丝虽无尖刺但也已锈迹斑驳,暗红色块星罗密布,真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被捆在床上,他们又经历了多少可怕折磨。匕刃看海子顺从的平躺后蹙眉深思,这小子可比那俩半大娃娃要老练,这类人再怎么用威逼利诱的手段,从他身上能榨取出来的恐怕除了雄性精元外就别无他物了吧,看来他的价值也只剩下用来恐吓胁迫那两兄弟了。匕刃思前想后而手下不停,忙碌着将海子手腕、脚踝一一套入床上四角的铁环之内,待扣紧捆牢确定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法脱身后,取来一个铁盆,盆中放入焦炭,点燃后猛吹气,待到碳上微泛红光,才隔着铁床将那盆炭火放到海子屁股正下方的地上,带着期待的表情关心道,“天冷,穿的少,我给你暖暖身子哦”。而后耐性实足的看着海子脸上惶恐不安和强装坚定的神色不停转换。随着炭火持续而无声的闷烧,肉眼难以观察的热量像幽灵一般透过空气不断向上输送,铁制床铺无法储热,只能将增高的能量继续向上传导,最后蓄积在海子那浑圆挺巧的屁股蛋表面,那光裸的柔嫩肌肤里含有大量水分、油脂、肌肉,这些物质的导热能力不足,所以大部分热能开始在海子翘臀表面与内里聚集。刚开始的时候海子感觉还尚舒适温热,但热量积累的太快,不消片刻那温热就升高到烫灼程度,海子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防御性反应,腰部收紧、大腿发力,以后背与小腿作为支点努力将屁股抬离床面。当匕刃发觉床下炭火上的空气开始出现扭曲游丝时,海子已经把牙关咬到咯咯作响,绷紧了全身肌肉,颤巍巍的将屁股越顶越高到极限,但那可怜的屁股蛋依旧还是被炭火熏烤到枫林醉色,红的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番茄。汗水开始一点点在海子额头沁出,很快扩散到全身,就在被熏烤出的油汗开始由骨盆、腿根向下淌到火红的后臀时,匕刃从壁炉里那来了一块被烧红的烙铁,决绝而残忍的向着那因为身体反弓而被抬高到顶端的小腹左侧按了下去,顷刻间接触到烙铁的柔嫩皮肉就被灼烧到吱吱冒烟,原本还在以全部精力顽抗臀下火热的海子瞬间被小腹的剧痛侵袭全身,撕心裂肺的长长悲鸣让海子反弓的身体瞬间脱力跌回铁床。匕刃一直按到海子小腹不在冒烟才一把连肉带皮的扯起烙铁,置于鼻端嗅闻人肉飘香的气息,这时尚能感受到来自那块烙铁的燎人热烫。虽然下腹的剧痛并没有缓解,但臀肉欲被烤熟的威胁依然逼迫海子再次摆出反弓身体、挺送胯部、抬高翘臀的姿势。匕刃毫无人性的再次拿来新的烙铁在海子下腹右侧故技重施,就像是按了回放一样,海子再次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长啸悲鸣,第二次的烙刑让海子的意志溃散,极端的身体苦痛让委屈无助的软弱液体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陷入绝望的身体再也没有余力维持防御性姿势,丧失斗志的他只能任由臀下炭火如恶魔一般肆意凌虐。匕刃可不愿意这被折磨到几近昏厥的小子有任何喘息之机,取来导电的铜丝,很轻易就在海子那因为热烫而松垮脱坠的阴囊上缠绕固定,再以导电夹引出另一根铜线,在海子跨间的铁丝上夹紧后,就开始转动手摇电机,电流随着匕刃的发力从电机内袭向铁床,再经由铁丝传导至海子胯下,在阴囊睾丸间流窜后返回电机形成回路。因为先前炭火熏烤与小腹烙烫而浑身冒出油水,那被充分浸润的表皮成了天然的电流导体,加上铁床的金属助力,海子阴囊上的电流畅通无阻的向全身流窜,伴随着匕刃加速摇动电机,铁床上开始有啪啪的电弧火花出现,海子张大嘴巴发出断裂的颤抖呼嗥,全身则像是癫痫患者发病一样抽搐不止,剧烈的挣扎抽动让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磨破出血,甚至连作为身体反弓支点的后背、小腿也是遍布裂口,痛苦折磨已经突破海子的忍耐极限,整个身体亟欲崩坏,海子在这样惨绝人寰的疯狂折磨下前后同时失禁,尿液与粪水随着身体抽搐被洒了一床一地,所幸的是那些秽物有些汇入海子臀下的炭堆,让炽红的热炭降温了不少,但那恶臭与腥膻的气味却熏的刑讯大厅臭不可闻,整个空间中也只有两个人没有因为这意外而扫兴,涛子与瑾娃两人在看到匕刃用炭火燎熏海子屁股、用烙铁熨烫下腹柔嫩时,被海子那凄厉的惨叫所震慑。瑾娃那时脑子里除了对海哥性命之虞外,满溢而出的就只有彻骨入髓的恐怖与绝望,那是在他短暂的少年生命中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地狱场景;涛子除了与瑾娃一样感受到来自深渊落足般的可怖绝望之外,更多的是对瑾娃生命安全的苦虑,对瑾娃将可能遭受到的酷刑场景不堪设想,虽然海子与他自己都尚未婚配且无子嗣,甚至他自己都还未经人事,但毕竟两人已算是半大成人,即使殒命于此也只是命格凄凉多舛罢了,可他的血脉至亲弟娃小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遭受如此不公的悲惨命运。若是匕刃能让瑾娃全身而退,哪怕是以他自己性命来换也在所不惜,但且看匕刃对海子的所作所为,就能知道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难解瑾娃的性命之忧,现在的涛子即使搜肠刮肚也觅不着半条因应之道。当匕刃以电刑让海子一边颤抖惨叫一边二便失禁时,瑾娃已被惊到腿根发软、大脑罢工,那双无辜的大眼痴傻而空茫的望向海子那边,估计那凄厉惨景即使还能在瑾娃视网膜上成像,也无法在大脑内解读出其中的可怖意境了。涛子则实在是受不了海子在那边惨绝人寰时,而他自己则却只能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木头人,带着怨愤猛然侧头移开视线,努力敛下眼中那即将溃堤的悲痛苦咸。这时匕刃也正被海子那失禁秽物的气味搞得意兴阑珊,恰此时捕捉到涛子猛然侧头不忍目睹的动静,意犹未尽的恶毒趣味又被再次点燃,“把那小子从地上给我押过来”。简单的命令手下特务执行的干净利落,三下五除二涛子就被几人从地上给拉了起来,推推撒撒的硬摁到铁床边,涛子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随着与海子间距离的拉近,那遍体鳞伤的凄惨细节分毫毕现的赫然眼前,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恶臭愈发浓烈的跃然鼻端,再加上被人控制住手脚行动的紧张不安,涛子下意识的就剧烈挣扎起来,但那发力扭蹭因为之前窒息榨精的损耗而显得脆弱无力,瞬间就被几个特务毫不费劲的镇压控制,匕刃看到涛子的此情此景,非但没有发怒反倒觉得这小子有着不谙世事、不识时务、初出茅庐的纯然可爱,不过可爱归可爱,该受的凌虐可不会少。匕刃甩了个大嘴巴子让涛子安分下来,慢声慢气的阴侫,“不要那么激动!喏,都把你伙伴的鸡吧给吓软了,你可要负全责呐,要不就用你这张嘴巴来把他那家伙舔硬吧,这样才算将功补过啊,嗯?”。涛子的脑袋里还充斥着大耳刮子造成的嗡鸣之声,加之匕刃话里那怪异到天外飞仙的清奇想法,让涛子一时之间不明就里的怔怔发愣,见涛子不动匕刃冷哼一声,两脚踢到涛子的两个膝盖窝里,原本就站立不稳的涛子一下子就被踢跪下来,被反绑在背后的胳膊让身体向前倾,好不容易奋力挺起前胸稳住躯干姿势,匕刃抓住涛子头发就往下按,毫无反抗能力的涛子被按向铁床,脑袋抵近海子胯下,只见跨间阳物疲软不堪的尚有失禁尿液悬于顶端包皮褶皱,那特有的雄麝腥膻尿骚气息扑面而来,涛子不仅有让环境保持洁净的习惯,在精神上更有愈加严重的洁癖情结,所以在被匕刃押近气味浓郁的海子下体时,涛子不仅不会像欣赏海子俊美脸庞、强壮肢体那样血脉喷张、邪念丛生,反到是一股厌恶之情逼的涛子止不住的干呕,用力甩头躲闪着眼前的那根条状物,突然爆发的头部动作,让匕刃猝不及防来不及发力的失去了涛子头部的控制权,这样倔强的反抗恰似诱惑镇压的挑衅,让匕刃的怒气高涨,命令手下把涛子从地上拎起来架好,盯着这具虽然受刑却依然充斥男性魅力的强健身体,匕刃从兜里掏出了一根三寸长的小竹节。涛子虽然不知道那奇怪东西是做什么的,但他知道只要是匕刃掏出来的,就一定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所以即使身体疲惫、两腿虚软、四肢被擒,也还是努力扭动身体做着注定无望的反抗。涛子看着匕刃摘掉竹节顶端的竹帽,对着头部开始呼呼吹起,几口气后突然有一小簇火苗从竹节顶端的黑色填充物里窜出,涛子印象中这东西应该是传说中的火摺子,通常是野外作为火引子来用。只见匕刃对着那刚冒出头的小苗继续轻吹两下,小火就从原先摇曳的黄色豆点窜成比普通烛火还要高出几分的红色旺焰,随后再将那摺子往强壮躯体的下半身移,匕刃原想直接用焰尾燎烧涛子那垂于跨间底端尚未软缩的硕大圆润头部,但火舌刚一扫到龟头那处,瞬间提高的温度让涛子神经丛丰富的龟头包皮迅速感到灼痛威胁,只听得涛子口中“呃啊”惊呼,旋即全身腱子肉就反射性的弹跳起来,条状物随之摆幅大增,左甩右晃的阴茎让龟头跳来跳去的难以锁定,在几次被那肉条闪脱火摺子的持续炙烤后,匕刃失去耐性的直接去寻那坠着沉甸甸睾丸的阴囊麻烦,因为阴囊接近躯干所以即使身体摆动幅度再大也很难以辗转腾挪,匕刃这才用火摺成功捕捉到蹂躏目标。当胯下热量积累到灼伤程度,阴囊吃痛,惊惧、收缩、上提一连串神经反射让原本软缩的阴茎被从底下撑了起来,连带着龟头也向体前抬高挺出,成为了火焰下一步攻击的极佳目标。当火舌重新在匕刃操作下回到龟头下方撩骚,涛子已没有余力再去反抗,被特务牢牢钳制住的躯干只能颤抖着硬挺火焰带来的痛苦不堪,凄厉的呼痛声染上泣音在刑讯大厅回响,疯狂摇晃的脑袋诉说着绝望与无奈。当龟头黏膜与包皮下端开始显现出被烧焦的熏黑时,涛子身体的忍受极限被无情打破,眼前因疼痛冒出的恐怖闪烁被一圈圈黑影替代,黑影不断翻搅变换着形态逐步向四周荡漾散去,涛子的表情从五官狰狞到淡漠麻木,意识渐渐变得愈来愈稀薄,匕刃可不打算让涛子因为晕厥而逃离痛苦的魔爪,在涛子的意识即将断裂之前骤然将火摺子迅速从那饱受摧残的私处移开,当那折磨人的痛苦被移除后,涛子绷紧的身体像断了弦的弓那样松垮崩塌,无骨一般全靠特务们架着才没有倏然坠地,急促起伏的胸肌、奋力煽动的鼻翼、紧密纠缠的眉头、不断滴落的汗与泪都表明了涛子方才的经历是多么的惨烈与不堪。不过匕刃却还远未尽兴,一时间不能继续折磨涛子肉体,为了满足嗜血欲望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诛心了。匕刃拿着火摺子就往瑾娃那边走去,瑾娃在先看到涛哥为不让海哥断根而豁出命去几乎就要被扯断私处,再看到海哥被炭火烤到半死不活、人肉飘香,再被电流激到死去活来、大小便失禁,又看到涛哥被火摺子燎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小少年虽身体已早早发育,但脸上却仍稚气未脱,哪里见到过这般惨绝人寰的酷刑场面,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里有对匕刃那恶魔手段的难以言表,也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懑怨怒,更有对兄长们性命之虞的惴惴不安,就是没有对自己将会遭到什么境遇的诚惶诚恐,匕刃明白那少年尚能稳住表面心神,除了被震慑到麻木之外,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必定是那俩青年或者其中之一给了他勇气和力量,他们即使被折磨到不成人形,在少年心中依旧是可靠如信仰一般的存在,呵,这小子在成长过程中一定是被他那脚夫哥哥照顾到无微不至才会如此这般的兄友弟恭吧,想到这里匕刃将那吐着邪恶的火焰迎向瑾娃胸前那颗凸起的水色,他要让这小娃娃明白美好理想在残酷现实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落在他手里后如果还抱有以理想来抵挡酷刑的想法,那他必然会被匕刃折磨到认清现实——所有想要用理想战胜肉刑的想法都是螳臂当车的以卵击石。胸前的突发灼痛让怔怔发憷的瑾娃瞬间回魂,他所感受到的痛苦远比看到涛哥、海哥受刑时剧烈的挣扎要恐怖的多,观刑时看到的残忍与痛苦只是精神上的压迫,而用肉身亲自体会那刑责,那痛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又如少年生命无法承受之重那样,不管不顾径自在少年肉体上倾注侵袭肆虐。瑾娃脸上的稚气因为疼痛而开始扭曲,大张的嘴巴却像被人扼住咽喉般发不出一点声音,随着身体自主扭蹭前胸的肌群开始收缩跳动,为了不让瑾娃像涛子那样突然发力摆脱炽焰,匕刃将火摺用力抵压在瑾娃的胸肌下缘,让摺头的火苗即使在瑾娃胡乱挣动中也能持续燎烧上方的乳尖。匕刃恶意凑近瑾娃的脸,学着样子把嘴巴张大到颤抖不止,玩腻了就阴侫的说,“硬憋多难受,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不那么难熬了……嗯?不肯?臭小子,果然还是和你哥一样的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瑾娃实际上并不是在强吞硬忍的装硬汉,纯粹是因为颈部肌肉为了抵抗胸前的痛楚而绷到梆硬,连带着声带肌肉也被拉伸到极限,所以才会出现张嘴不发声的情况。匕刃则认为是这臭小子欠修理的抵死不从,带着点怒气将火摺从瑾娃胸前移到了下体,当那邪恶的火苗开始燎向那尚带稚气的稚子龟头包皮时,瑾娃实实在在亲身体验到了涛哥所受到过的非人之痛,阴茎龟头的痛楚放射到全身,小腹上的肌肉最先开始颤抖,继而腿上的肌肉也开始加入,配合上之前燎烤乳头就已经开始跳动的胸腹肌肉,让瑾娃整个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晃荡,如潮水般晃动幅度一波更比一波强。瑾娃脑袋嗡嗡作响,思维里只剩下自己要被烫死、疼死的纷乱碎片,卡在喉头里的那股长气再也无法禁锢,被硬生生挤压出来,那带着明显变声期男孩特有嗓音的惨叫,石破天惊般在刑讯大厅响彻云霄。这声悲鸣对于涛子来说就像是全身被来自深寒冰窟的冷风激荡一遍那样,刹那间神智归位,这可是他弟娃的惨叫,艰难转头就看到匕刃正对弟娃上下其手!“操!不准动他!”伴随着不受大脑控制的一声嘶吼,涛子下意识的就要冲到瑾娃身边赶走那个恶魔,但那动作还没启动就被擒住自己的特务压制,回过神来的涛子边倾身扭动边带着泣音求饶,“求你,别搞我弟娃,他还小,经不住的,让我来,我吸,我给海哥吸,吸到你满意为止,求你了,我可以替我弟娃,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弟娃啊,他真的经不住的!啊……”。直到瑾娃的惨叫声中带上了嘶哑,匕刃才把火摺收回盖上竹帽,原本紧绷到像木板一样硬的瑾娃瞬间瘫软,身体无骨般靠着左右两边特务架着才没有坠下,脑袋歪垂在右臂,气息随着紊乱的胸部起伏急喘不止。匕刃视线转移向涛子身边的特务颔首示意,身体暂获自由的涛子虽然双腿依旧酸软无力但却不敢怠慢拖延片刻,急急倾身向海哥方向跌跌撞撞而去,可只迈出半步奈何双腿酸软,就脚踩棉花的弯膝跪地,身后传来声音:“可要把我们的好老师给舔的硬邦邦哦,不然,哼……”。涛子死也不能给匕刃再次折磨瑾娃的机会,发了疯似的双手拄地硬是半爬半拖着蹭向铁床,这次涛子顾不上对海哥性器未尽液体的厌恶联想,对准位置、闭上眼睛、唇颤心抖、张开嘴巴,就一口含住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根,雄性腥膻与残余尿骚瞬间直冲大脑,这浓郁的男人味比想象中更浓更冲,让涛子胃囊一阵痉挛,翻江倒海的呕吐感从下腹开始向上涌动,直到咽喉被酸到刺痛的胃液充斥,涛子拼了命的含住海哥男根没有吐出。为了解救瑾娃于水火,涛子硬是将酸苦的胃液和着又膻又骚的气味吞了回去,绷紧的柔唇圈固上疲软茎体,耿起脖颈就一进一退的开始做火花活塞运动,眼神带着几分胆怯,顺着阴毛分布的趋势向上索寻,紧致而无赘肉的腹肌、宽阔而微隆的起伏胸脯、侧头而展现的性感喉结,再配上坚毅俊美的下颌线条,这些无不让涛子痴迷心醉,幸好海哥依旧处于意识飞散的昏厥状态,不然如果四目相对,涛子觉得海哥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乱变态,说不定自己就直接当场尴尬羞愧到当场暴毙。不过很快涛子就不得不收回胡思乱想的心神,因为海哥意识尚未恢复,所以涛子吐吸半天那海绵体也没有多大起色,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和匕刃提的要求相差甚远。涛子脑内瞬间又开始模拟匕刃用一百种方法折磨小瑾,而自己那可怜的弟娃就在自己面前痛苦挣扎慢慢走向死亡,冷汗涔涔的涛子逼迫自己就快要宕机的脑子努力工作,一边加快吐吸的频率一边努力想从本就不多的性经验里抓一根救命稻草,突然灵光乍现,涛子在自慰时自己龟头边缘的那圈对接触与摩挲特别敏感,现在虽然双手反绑但急则思变,嘴巴里的舌头完全能替代手指的工作,涛子立马就开始用舌头去舔弄挑逗嘴里那根茎状物的顶端,边舔边努力撩拨开覆盖的包皮,而后舌尖顺着那顶端圆润的边沿开始做顺时针旋转运动。果然只要掌握正确的方法,就能把控年轻男性的下半身,不消片刻这魅惑撩骚的效果就开始显现,即使依然缺失大脑直接下达的指令,涛子也能感觉自己口中含着的性器似乎拥有了独立的思维,它兴奋跳动着就开始急速膨胀,涛子知道自己成功点燃了海哥的原始本能,赶忙适当放缓颈部进退频率,同时紧缩柔唇增加吐吸阳物的压力,以均匀刺激着茎体各个部分,当然在嘴唇退到胀大头部的顶端时,还是要配合舌头对那敏感的龟头进行重点关爱,就这样几个来回后涛子明显可以感到海哥的身体已成功重新沉入欲海,甚至出现了因为性兴奋而突发的一阵肌肉抽搐。匕刃当然也发现了海子的身体变化,他也在不断思索,下一步该怎么打击涛子,那小子的肉体强健,虽然对家人有很强的庇护欲,但那是要留到最后给予致命一击时用的,现在恐怕要先击溃那小子的自尊心,所以必须要让他在至亲面前做更为不堪的事情,“好,既然他已经准备好了,你还不动真格的去招呼人家?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上床坐下去,是不是要我服侍你啊?!”。涛子乍听不明白匕刃要他怎么去招呼海哥那完全勃起的阳物,愣了一秒就被呼喝起身,正当他努力平衡着反绑的手臂,一边避免踩踏到海哥身体,一边慢慢爬上铁床后,才明白匕刃的命令是要让他把海哥那勃发的阳物送入自己密穴后坐下去的意思,顿时羞愤到面红耳赤,怯生生看向匕刃的方向,匕刃一看涛子的迟疑就一把抓起瑾娃吓到软缩成一团的阴茎睾丸,用力往下一扯,要害处突发的撕裂疼痛让瑾娃一声悲鸣,涛子惊的手忙脚乱,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在海哥大腿两边的床沿铁条上站好后就缓缓下蹲,以异常别扭的姿势用反绑身后的手去抓握住那根勃起阳物,让它保持垂直向上的姿势,再逐步加深蹲姿,让臀部肌肉与龟头顶端接触来调整瞄准后穴开口的位置,长长吐出一口气努力放松后庭括约肌,再猛吸气、心一横、腿一弯的狠心坐了下去,后庭缺乏润滑的就被那膨大的条状物给撕裂闯入,充满阻塞感的刺痛让涛子颤抖不止,控制不住的一声惨叫出口,但因为不愿让瑾娃担心,硬是将尾音吞咽。就在涛子努力调整好呼吸频率,逐渐适应海哥那根充血的硕大对于后庭的阻塞感后,脆弱而不堪的涛子不自觉的望向自己亲人的方向,在与瑾娃四目相对时,那对潭水般漆黑的眸子中震惊疑惑浮现,那眼神就像带有荆棘的鞭子般抽向赤身裸体的涛子。是的,瑾娃即使明了涛哥的脑袋是被匕刃以无法反抗的强制力硬摁向海哥私处的,更知道匕刃甚至拿自己的安危来作为恫吓挟制的手段,强制涛哥对海哥私处进行不堪的舔吸。但瑾娃对于涛哥给海哥口交的这一事实仍是不可置信,就在涛哥当着自己前与海哥进行深入身体的猥琐交媾时,瑾娃心中对于兄长的敬仰与崇拜瞬间土崩瓦解,自己的亲哥哥竟然将对一个男人的阳物进行不可描述的挑逗,甚至还将那条状物塞入后穴,这对于一样拥有男性自尊心的瑾娃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不仅是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不可描述的行为,更重要的是瑾娃知道涛哥对海哥抱有极高的敬仰崇拜之情,之前瑾娃一直认为那份感情与自己对涛哥的慕兄之情不分伯仲,那是不是表明其实自己内心也拥有与涛哥一样的罪孽,如果情势所迫自己也会做出涛哥对海哥所做的那种不堪?甚至都不需要强制手段,自己竟然会嫉妒涛哥与海哥发生了这样下作的行为,还会对与涛哥进行这样的身体交流有一种可怕的期待、暗喜?!这样的想法让瑾娃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涛子虽然能够看到瑾娃眼神中的疑惑质问,但无法完全参透眼神背后的内心想法,只觉得自己这淫贱行为撕裂了与瑾娃之间的兄友弟恭,涛子现在真想冲过去拥抱抚慰瑾娃,但在看到匕刃和那群特务的丑陋嘴脸后,有心无力的无奈让涛子悲愤到双眼发红泛出水色。匕刃在涛子、瑾娃间看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悟的冷冷戏谑道,“都插进去了,还等什么?非要我对这小子出手才肯开始动?真他妈是个贱骨头”。听到这像是咒骂一般的逼迫威胁,涛子遍体生寒、心如死灰,自暴自弃的向左移开与瑾娃视线的衔接,带着委屈的颤音无地自容的呢喃,“别看了,哥求你……”。说完涛子侧头闭目,就开始控制大腿上的肌肉让翘臀开始上下起伏,那根被直肠包裹的胀大阴茎也随之在肛门括约肌构成的圈环里被一下下刺激套弄到愈发蓬勃粗壮。瑾娃听到涛哥带着泣音的哀求自然不忍违逆,带着满腔悲情与痛苦不舍的向右低头敛目。匕刃怎能轻易就这样遂了涛子瑾娃心意,不肯放过的用手捏住瑾娃下颚,强硬的掰正右偏的脑袋,而皱眉屏息的瑾娃一副死也不开的眼睑的架势是他作为男孩最后的倔强,匕刃歪嘴一笑,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比他哥还要死犟,“看着!你哥竟能被男人的阳物抽插肛门到兴奋勃起,那根硬屌还不停上下甩动,快睁眼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奇观哟!不屑?好吧,这样的话你哥那牛黄狗宝也就没啥用了,哎,算了,不行的话我把他割下来再让你来把玩可好?”。瑾娃被这骇人的胁迫惊到六神无主,涛哥为了护其周全才被迫做出这般不堪受辱的种种,倘若再因自己不忍淬睹而惨遭阉割,那瑾娃可真就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所以瑾娃毫不犹豫的启目瞪眼惊呼,“别!我看!”,虽不情愿,但视线不受控制的锁向涛哥跨间,果然一根勃发的男性雄物映入眼帘,那正是涛哥的傲人阳物,正如匕刃所说的那样随着涛哥身子的起伏律动止不住的上下甩摆,唯一的差别是实际观看要比脑内想象要更为淫乱不堪,瑾娃甚至可以看到涛哥那根条状物的顶端有反射光线的晶莹凝集。匕刃可以清楚看到瑾娃眼中有感同身受的屈辱水色在光晕流转,向前扯动依旧被右手抓握禁锢的软茎与阴囊,嘲讽道,“你哥的表演那么精彩纷呈,要走近点看,才不枉费他的卖力演出,你说对吧……”。匕刃不由分说的牵拉起瑾娃的下体就往铁床方向走去,瑾娃吃疼身体不由自主的追着匕刃的速度往前挪,在走到铁床边后,瑾娃可以清楚看到死也不肯睁眼的涛哥眼角不断有晶莹在凝聚而后滑落,继而再次沁出、凝集、滚落,周而复始源源不断,而涛哥跨间阳物顶端的透明黏液也同时拖着粘稠丝线开始垂落于海哥跨间铁丝上,整个床铺随着涛哥的起伏发出有节律的吱嘎吱嘎,空气中弥漫着男性淫靡的雄麝气息,瑾娃嘴颤心抖到视线里只剩下涛哥那委屈不甘的神态表情和无奈就范的肢体动作。匕刃随手拿起一根较粗的竹竿,置于瑾娃的膝盖窝后,用麻绳利索的向前缠绕绷紧,以十字交叉法分别捆扎住瑾娃左右两个膝盖,再用另一根竹竿从侧面穿过手臂向后与背脊形成的夹角,将麻绳从腋下绕过竹竿向上缠紧肩膀锁骨外缘,最后牢牢捆扎固定,完成了对瑾娃四肢的束缚,匕刃用麻绳拴住两根竹竿的四个端点,将麻绳另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组,这样仅只需一人就能轻轻松松让瑾娃这青春少年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吊离地面,最后拿根麻绳从瑾娃腰际线上绕过打结,就能简单高效的对瑾娃悬挂的位置进行精确调整。做完这些的匕刃转身看涛子还在那儿紧闭双眼、挺动腰臀呐,对准那肌理分明的柔软腹部就是一拳,毫无防备的涛子被猛然掀翻直接仰面躺倒海哥身上,惊慌失措的睁来眼,就看到瑾娃被吊在半空,匕刃揍完自己就忙着调整瑾娃身子往自己正上方拉,看到下边自己已经膨胀硬挺的阳物,难道匕刃想要让瑾娃如法炮制的插入后庭?抬声急呼,“不!你不能这样,瑾娃还那么小,不行,绝对不行!”。匕刃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对准涛子小腹又砸下一拳,以涛子的呻吟作为伴奏发出威胁,“你不要?也行吧,那就……”,转头对手下,“兄弟们,谁想先开荤?”。这一问让涛子顾不上身后被压的海哥以及后庭内尚存的连接牵制,直接以手肘撑住海哥胸脯奋然抬起上半身,“不!!!”,涛子这声高亢的拒绝在匕刃锐利的注视下变成胆怯的讨饶,“还是我来……”,匕刃冷哼一声露出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控制滑轮绞索缓缓将瑾娃V形下坠的翘臀慢慢贴近涛子胯部,直到用涛子那硬挺阳物可以接触到臀肉才固定了高度,匕刃熟练翻开涛子大棒顶端覆盖的那层薄皮,直接以那吹弹可破的盈润黏膜贴紧臀部皮肤就是一下刮划,娇嫩的龟头因摩擦而产生的刺激让涛子硬是憋不住流泻了闷哼,全身肌肉骤然绷紧,连包涵住海哥粗大的后庭括约肌也受不了刺激的一阵收缩痉挛,这波剧烈的保护性反射让匕刃惊叹于涛子的韧性,这具年轻肉体在经历了榨精蹂躏后竟还能维持这样的敏感,真让匕刃赞叹到有了实施更多恶趣味想法的念头。钳制住还在突突窜动的茎身强迫那硕大的圆润贴上瑾娃的臀丘,开始一圈圈的做着圆周运动,刚开始的时候龟头上还有之前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做润滑,龟头与臀肉的厮磨还算顺滑,但那润滑的液体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随着时间推移黏腻液体被渐渐消耗殆尽,虽然光裸肉腚的表面并不坑洼,但臀皮与柔嫩龟头间的摩擦力逐步增加到令人煎熬的地步。涛子颤抖着被匕刃强迫以自己身体上最柔嫩的那块皮肉不断描绘着亲弟弟那拥有漂亮弧度的臀丘曲线。他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亢奋,浑身跳动着的肌肉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嫩处叫嚣着被瑾娃的屁股磨的好烫好痛,匕刃不依不饶的握住自己的性器不疾不徐的施加责罚,那带着刺痛的酥麻就快要让自己的精神濒临崩溃。匕刃欣赏着涛子呼吸紊乱娇喘连连的样子,就在感觉那已膨大到无以复加的阳物就要再次缴械时猛然停止,一手将那凶器瞄准瑾娃臀缝正中竖直向上,一手松开铆定瑾娃身体高度的绞索,就在瑾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体就已经被重力强制拉下,后庭的城门被涛子那根膨大到极限的阳物瞬间攻破,毫无防备的瑾娃难以招架这后庭一击,后臀深处传来血腥的撕裂痛楚,尖锐的一声呼痛带着被至亲侵犯的屈辱泣音。涛子现在后庭被海哥占满,前柱被瑾娃包绕,精神尚沉溺于强制龟责的淫靡之中,已经完全顾不上瑾娃的惨叫,匕刃看着腹背受敌中间只露出两颗硕大球体的涛子睾丸,准备进行落井下石的最后一击。他松开了缠绕于海子睾丸的电线,将其缠绕到尚能承受攻击的涛子睾丸根部,而后再次开始摇动电机。电流从铁床上游走过海子身体,最后汇入涛子下体,随着匕刃摇动速度的加快,电流的强度也在不断攀升,直到床脚都开始冒出电弧火花,海子的肌肉才再次被强制启动,努力的收缩颤抖起来,为了减轻痛苦海子只能以阳物向上深入涛子后庭,这样遭受攻击的涛子才会缩闪着向上抬起身体,只是现在涛子上边还叠着瑾娃,即使后庭再难受、睾丸根上还有电流乱串,涛子最多也只能抬起一点胯部。在海哥反复撞击后庭的攻击下,涛子也只能将这攻击传导给上面的瑾娃,肠道内真真切切的搅动感让瑾娃翻江倒海的想吐,带着哭腔的向涛哥反复求恕,“呜啊,涛哥,疼,轻点,别撞了……”。可惜涛子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瑾娃的求乞,他现在只能感受到死死咬住自己睾丸的电流,在匕刃的操控下忽大忽小,阻塞后庭的肉棒在海哥的搅动下也不肯罢休。在匕刃持续不断的电流冲击下海子与涛子两人同时突破了阈限步入高潮殿堂,只可惜海子体内的琼浆已被彻底清空,这回只能空射一炮,到是涛子那根插入瑾娃深处的阳物又被榨出了不少分量,瑾娃那紧致的后庭都承载不住的沿着边缘缓缓滴下带着屈辱的黏腻。涛子的肉体再也无法承受酷刑,精神随之噶然绷断,眼前泛起的黑影开始扩大,思维抽离了肉体沉溺于漆黑湖底。 第12章 番外 匕海瑾涛 终章 3.冰与火 匕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刑床上三个赤裸身躯中现在唯一意识尚存的受刑男孩,这小子不愧是涛子的血亲,那五官与他哥还真有七分相近,最大的区别在于年龄,青涩嫩娃的眉宇间即使也能透出一股子英气,也难掩其中掺杂的稚气未脱。匕刃就喜欢在那原本纯洁童真的眸瞳里染上各种混沌污浊,而且那份淫乱不堪还是出自于他亲哥那酣畅淋漓的肏屄。对着那双羞中带怒的眼睛匕刃恶意的低语:“小子,现在可真没人能再护得了你了哦”。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一样把瑾娃早已濒临绷断的心防砸出了一个荏弱的大窟窿,匕刃可以清楚看到那漆黑的眸子里有委屈的水色光韵流转,死死咬紧的下唇白的露不出半点血色,眼角不肯流出的软弱透露出最后的倔强。匕刃趁热打铁,“你哥和那老师的苟且我们都看过了,他们其他的一些蝇营狗苟要不由你来告诉我们?这样你们少受罪我们也不受累,啊?……”。瑾娃瞬间被这侮辱的话语激怒,涛哥在他心中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匕刃之前不仅强迫涛哥和海哥做出种种不堪,现在还要把他们描绘成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瑾娃有了拼死一搏的心,嘴里含出一口带着血腥的唾沫就奋力啐在匕刃凑近的脸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匕刃躲闪不及,虽然知道瑾娃不可能屈服于这样简单的威胁,但如此不计后果的激惹反应倒是让匕刃起了继续折磨那小子的兴致。用细麻绳沿着瑾娃性器根部缠绕抽紧,再绕过一圈继续扎牢,最后套上第三圈后在睾丸下打紧绳结,被禁锢的性器因为血流受阻,让茎身由原本小巧精致、惹人怜爱的稚子形态变成硬挺粗壮、筋脉跳突的成年模样,那根野性勃发的条状物甚至把下边的两颗睾丸都挤向边缘的麻绳,紧箍的力量直把阴囊勒到硕大鼓凸、圆润饱满。匕刃右手缠握住麻绳猛地向上就一提拉,爆扯起的剧痛让瑾娃反射性挺出下腹、身体反弓,急急欲把下体从撕裂器官的巨大张力中解救出来。奈何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牵在那根吊住阳物的麻绳上,所以无论瑾娃怎样挣扎扭蹭,也难让这使人头晕目眩的拔根之痛减轻半分,忍无可忍的撕裂感让瑾娃终是无法遏制的爆发出凄厉悲鸣,那泣声远比涛子的呼喊来的尖细,若不看那被提起的阳物,还真分辨不出那声音是来自于一个带把的小子。匕刃不管瑾娃如何在痛苦地狱里煎熬挣扎,持续不断在麻绳上增加拉力,那光裸的少年就这样被匕刃越拎越高,直到后庭里涛哥那经历喷射而收缩的阴茎再也无法维系二人的亲密衔接,疲软的阳物终是顺着黏腻浆液噗嗤一声离开了括约肌的圈环,瑾娃像是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彻底失去了兄长的守护,只能任由匕刃为所欲为的侵袭周身。看着被拉伸到极限的阳物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匕刃着了魔一样举起左手瞄着睾丸就拍了下去,本就紧绷的性器再受到突如其来的掌击,让瑾娃呜哇一声叫了出来,钻心疼呐,瑾娃年幼的成长过程中因为是家里较小的孩子,所以爸妈都很宠溺,就算再调皮捣蛋也不会上手惩戒,只有涛哥有时实在看不下去会抓住瑾娃拔了裤子在小屁股上落下制裁,每到那时瑾娃也有办法应对,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叫的特别大声让人觉得涛哥下手可狠可重了,然后光速认错让涛哥第一时间知道他下次不敢了,这样机灵的小东西涛哥就算再气也不会忍心继续责罚,所以当匕刃第二第三下痛击瑾娃私处时,瑾娃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呜哇一声带着凄厉泣声痛哭出来,虽然没有言语求恕但那悲痛的惨叫也就等于在那边苦苦哀求了。匕刃并没有继续拽扯殴打瑾娃的下体,而是让悬吊膝盖、后背的竹条绳索承接住瑾娃的体重,那当然不是怜悯,反而是更为阴邪的恶毒,现在就让瑾娃断根气绝,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敢对自己吐口水的小畜生了,匕刃要慢慢的折磨这小东西,要让他好好用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来体悟绝望。匕刃仔细的调整着悬挂瑾娃身体的绳索,将悬吊膝后竹竿上的绳索收紧拉高,而腋下后背上的竹竿则维持原样,经过这样的调整瑾娃的下体被抬高,经过涛子肉棒洗礼的肿胀小穴像展示品一样让匕刃一览无余,在那充血肿胀如婴儿嘟嘴的一圈括约肌四周留有明显的撕裂痕迹,随着中间几乎完全被堵小穴的节律收缩,有带着粉色的清白浆液从中间不断缓慢流出。匕刃以食指抵住肛口,指尖稍一用力就顺利随着黏液滑入孔洞,受创的小穴再遭侵扰,瑾娃不适的扭动腰肢,随着匕刃手指的深入扣动,瑾娃控制不住流泻出淫靡呜咽,体内储存的淫液也一股脑的开始往外冒,匕刃接住黏腻就往瑾娃胸口与下体抹,当瑾娃的乳头与阴茎被涛哥黏液润泽浸透,匕刃对其的掐捏揉搓就越发顺滑淫靡,别说那根被捆扎的阴茎本已完全勃发,就连那胸前的两颗水色也被挑逗到热气蒸腾挺立硬起。匕刃以掌腹向下压住完全褪去包皮保护的龟头,而后开始环绕顶端旋转摩擦,这强大到脱离尘世般的可怖刺激,笼罩在未经人事连手淫都没有几次的瑾娃身上,那带着窒息一般的屈辱欣快感简直就像是大象踩住蚂蚁那样毫无任何反抗余地。原本青涩的呃啊呜咽逐渐带上了情色韵味,连那不受控制的挣扎扭蹭也逐渐变成欲海难平的亢奋颤抖,瑾娃那时只觉得自己下体的柔嫩龟头在一点点、一寸寸以肉身体悟匕刃粗糙大掌的纹理,惊恐的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在痛苦不堪的厮磨中竟然开始品出淫靡快感,伴随着滚烫呼吸而来的是滚滚欲潮,身体里仿佛有一头荒淫困兽在横冲直撞的寻找宣泄出口,那快让瑾娃发疯的磨人大掌在龟头背部做着无休无止的摩擦运动,到最后竟把涛子那些体液研磨打发得浑浊奶白,却依然还是没有丝毫放缓迹象。匕刃当然能察觉到瑾娃身体的沦陷变化,但由于男根被锁,那已彻底沦陷于情欲的躯壳就是没办法获得最后的饕足喷发,瑾娃甚至已经控制不住的流泻出轻轻的嗯哼娇嗔,扭动的腰肢就仿佛在床榻之上的放荡求欢,这简直就是一个风骚无敌的风月头牌。匕刃真想不到这小骚货可以浪成这般模样,周围那些观刑的手下里也有看得眼神迷离、脖颈发直的,一副要把那嫩穴生吞活剥的赤尻马猴模样。匕刃看着索性想到个新奇玩法,一边持续折磨瑾娃的龟头,一边朝那个吞咽口水的青年手下说,“嘿,你,过来,对,就是你……”,待青年走进,偏头指向瑾娃那处,“尝尝鲜?”。青年双目圆瞪瞳孔放大,随即解开裤子贴近瑾娃,掏出那早已上翘膨胀到极限的凶器,正欲挥刀向前、冲杀入阵之际,看到了瑾娃那肿胀如婴儿小嘴的括约肌,正在一边收缩嘟嘴一边外吐着浆液,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踌躇不前起来。匕刃看得出,之前这小子面红耳赤、子弹上膛必然已是精虫上脑,但就要临门一脚了,却引而不发,那必然是跨不出心里上的那道坎,而在欲望至上的时候,能让年轻男性裹足不前的原因,男欢女爱的伦理纲常必然不会是主要部分。匕刃审视那手下的视线,看他正嘴角扯起厌恶抽搐的盯着存留不少浆液的小穴,连刚才已经挺直梆硬的阳物都开始软缩萎靡,直指斜上的龟头也无精打采的垂下,心如明镜的匕刃明白这小子定是嫌弃那小穴已被他人占先。若是单纯为了一解无处宣泄的盛欲,可以饥不择食的强占男人后庭,但如果那处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对于看重贞洁的男性来说,穿别人破鞋的厌恶将成为永远跨不过去的障碍。正当青年为自己无法完成最后一步而咬牙切齿愤懑不已时,匕刃停下了对瑾娃龟头的折磨,上前拍着那人肩膀,“没事,没有真刀实枪的干过男人吧?怨不得你”,青年又羞又恼又胆怯的回看匕刃张口欲言却又无从说起,匕刃苦笑摇头,“拿上这个,去狗舍牵条母狗出来遛遛,顺便把那尿接来给我。”边说边递上一小瓶,见手下依旧呆傻,复又低沉呵斥,“磨蹭什么!还不快滚去办!”,在这声怒呵下青年回了心神,手忙脚乱的提上裤子接过小瓶匆匆离开。匕刃回身,看到瑾娃依旧还是那副沉沦荒淫模样,心想你这骚物即使淫荡成这个样子,还是被别人嫌弃肮脏腥膻,到头来竟连要找个消受之人都费老劲,最后还是要老子来干这脏活儿,越想越窝火,抄起桌上鱼钩走近瑾娃侧身。看着因呼吸急促而随胸前微隆薄肌上下起伏的撩人两点,左手揪起近侧的那颗乳头,因为早先已被掐捏蹂躏到硬凸圆润,所以现在指间传来盈润丰硕手感,再次上提攥紧揉掐,淫靡呻吟复又高起,正当瑾娃控制不住的扭蹭前胸时,匕刃右手那鱼钩噗嗤一下刺穿乳晕,尖锐刺痛迫着瑾娃急急查看,低头只见左侧那颗被害乳头正顺着扎入的钩子两端缓缓渗出血珠。匕刃落井下石的将鱼线拉紧上提,瑾娃的左乳就像快要被从胸肌上撕裂下来,尖锐刺痛骤然变为扩散至全身的窒息剧痛,瑾娃嘴巴颤抖着张到最大,从喉管深处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即使这来自地狱的声音把匕刃耳朵都震到嗡嗡作响,也没阻拦他对瑾娃右乳的如法炮制。就在瑾娃的两乳被依次贯穿后,鱼钩牵连的两条细线被拉紧结扎,这样匕刃只需一手上拉连线,就能轻松启动对瑾娃乳头的蹂躏折磨,而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扯痛并没能让瑾娃继续爆发出恐怖嗥叫,反而因为声带疲劳叫得越发孱弱,到是那胸大肌像是触电一般的抽搐起来并且逐步扩散到腹部大腿,匕刃十分满意瑾娃这次的表现,擒住被麻绳锁紧根部的阴茎,将第三根鱼钩尖端小心从被手掌摩擦责罚到透亮通红的龟头马眼开口处探入,猛然向下从阴茎系带后端刺出。瑾娃正查看来自于性器顶端刺痛源头的情况,就发觉匕刃正把扎穿龟头钩子后的鱼线绕过胸前两乳连线,这样匕刃就完成了对瑾娃身上最为性感三点的痛苦连接,只要在三线连接处轻轻拉扯,痛苦就能瞬间从乳头与龟头处同时启动,瑾娃痛到失去了思考能力,呃啊一声发出一串令人心碎的呜咽啜泣。匕刃一手拉动鱼线,一手抚上瑾娃修长挺直的大腿,随即掌心触及年轻肌肉向上传递的急颤,那是充满生命活力的律动,那是年轻男孩最后的无助挣扎。瑾娃全身活脱脱被疼出一层细密汗水,就在那富含盐分的汗液接触到伤口的刹那,撕扯肉体的痛苦瞬间爆表,无以言表的苦难让冷汗分泌的愈发肆无忌惮,那被汗水浸湿的闪亮白腻裸体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性感成熟。咬破的嘴角、疯摇的脑袋诉说着凄惨,瑾娃真想昏死过去,但这具年轻肉体依旧坚韧,所以他只能继续在那令人疯狂的痛苦螺旋中硬撑,无休无止的体验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此时去接狗尿的手下气息不稳地跑了回来,双手递上小瓶。匕刃这才放开对瑾娃痛苦根源的撩拨,瑾娃紧绷的身体瞬间如烂泥般软瘫下坠,疲惫不堪的肉体终于获得久违了的闭目喘息之机。匕刃查看瓶子后,虽然嫌弃那尚难没及瓶底的液体分量,但念及时间紧迫故而没有继续求全责备,“去把那条发情的黑背种狗给我牵来”,再次挥手遣走手下,匕刃将涛子那尚未软缩性器上的残余慢慢刮入瓶中,充分摇匀后,把那特质液体缓缓倒在瑾娃饱满硬挺的阴囊上,污浊黏液顺着阴囊褶皱流淌向下,当湿迹逐渐隐没于腿根股缝之中时,匕刃索性连液带瓶将其硬塞入瑾娃后庭,原本被涛哥性器贯穿攻击的那处再次受到瓶口挤撑,肿胀回缩的细小裂口被再次被拉开扯大,虽也让瑾娃难受到龇牙咧嘴、抽动缩闪,但相比方才的三点责罚,这痛苦仍是小巫见大巫了。当手下将种狗牵来时,瓶中残液已经全部流入瑾娃小穴,匕刃一把扯出瓶子,瑾娃呻吟抽搐抖动。种狗原本服帖坐于门口,但当嗅到瑾娃下体那母狗尿骚后,瞬间狗眼发直、张嘴流涎、喘息粗沉、尾巴狂甩,亢奋到一个劲的就要往瑾娃这边冲。手下正欲拉住牵绳拽回种狗,被匕刃阻止,“放开牵绳,让它去”。当束缚的狗绳被松开,种狗飞也似的跑到瑾娃敞开的腿间细细嗅探,随后前爪猛然弹起扒住大腿,就将那根肿胀充血的阳物往瑾娃的后挺立捅。瑾娃惊慌睁眼,发觉竟然是一只大狗在俯身攻击后庭,一股由衷的厌恶由内向外翻涌而出,这只畜生个壮屌大,那又粗又长的狗屌几乎要把瑾娃后庭塞得个满满当当,瑾娃干呕着急欲扭动挣扎,但奈何这狗屌上带有钩刺,捅插到底不仅让瑾娃肛门撕裂涨大,抽拔出来更把肠壁剐蹭到伤痕遍布,加上狗的那东西比人长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一插到底直接就把瑾娃的前列腺给顶到变了形,受到强力冲撞攻击的腺体,不断从马眼里分泌出透明液体,由于瑾娃臀高胸低,前列腺分泌出的液体就不断从窝聚的小腹向上流到胸口,瑾娃发觉自己这不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淫娃附体一样荒淫无度。匕刃这时再次牵动细绳拉扯瑾娃的乳头龟头,但此时与先前不同,不断被顶撞挤压的前列腺体不仅从马眼持续分泌着透明黏液,而且还会因为挤压膀胱而刺激到性腺-下丘脑垂体内分泌轴,大量前列腺素、内啡肽从腺体随血液散播到全身,激发出原始性愉悦的肉体亟欲通过射精来攀上情欲巅峰,但奈何阳物根部的紧束让最后的喷射迟迟未至,体内不断蓄积的情欲激素让身体获得了抵御疼痛的能力,所以匕刃实施的责罚对于现在的瑾娃而言已不再是令人绝望的无边痛苦,反倒带上了情欲挑逗色彩。匕刃惊讶发现瑾娃不仅没有呼天抢地,反倒开始了淫靡娇喘,随着性器颤抖马眼里还在不断涌出黏连拉丝液体,一副彻底沉沦、欲仙欲死的模样。这时匕刃给予瑾娃致命一击,他解开了捆扎阳物根部的麻绳,失去最后束缚的性器立马亢奋的抖索精神起来,瑾娃感觉体内的骚动一浪高过一浪,而理智一波稀于一波,最后随着瑾娃带着淫靡颤音的一声怒喝,下体的精关终告失守,青年的炽热精华从纤颤的马眼里喷薄而出,匕刃清楚的看到最先喷出的液体里混有大量浓浊精块,而后窜出的精液中密布银丝,那是带着年轻活力的酣畅淋漓,滂沱喷发持续了十几波才略有平息之势,当瑾娃宣泄完欲望理智归位时,那大狗还在继续对瑾娃后庭不依不饶的重复,失去激素护体的瑾娃切实感受到来自后庭的野蛮痛苦。瑾娃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继被涛哥袭击后又被禽兽攻陷,而且自己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下还射精了,自己竟然被一只贱狗操射了!瑾娃难以接受这样的恐怖,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可惜的是瑾娃即使咬破舌头也没有将自己成功唤醒,清醒的人怎么可能从梦里醒来?一股血泪气息在瑾娃胸中翻涌,被狗奸污的事实让瑾娃从胸腔深处迸发出嘶吼,“呃……呃啊……呃啊……啊!!!”,伴随而来的是一波接一波的颤抖,怒极而泣的泪珠在瞪大的眼角凝集,沿耳廓滚落,再凝集、再滚落。瑾娃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了,是那种再也洗不干净的肮脏,竭力低头看向匕刃,发出来自地狱的癫狂,“呃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啊,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有本事杀了我呀!!!!呃……咯……噶……哈……”。匕刃不想再听瑾娃的疯言癫语,一把扼住其脖颈用力掐紧,让瑾娃不能再发出具有意义的音节,“急着想死?没那么容易。”说完匕刃就猛然发力以危险的速度将鱼线提到极限,左右乳头因为勾住的皮肤较少,所以在着暴发的力量下直接就被撤裂,龟头尿道因为勾挂的肉较多,不至于被直接撤裂,但那嵌入龟头的鱼钩依然还是硬生生从肉里给扯了出来。完成射精的身体本就处于虚软无力异常敏感的贤者状态,再突然遭到匕刃这样的撕心裂肺的血腥惩罚,传递到大脑的疼痛直接超过了保护阈限,瑾娃身体猛然一顿,神智就被剧痛硬生生从肉体剥离开来,陷入晕厥的瑾娃只能仍由匕刃与大狗对自己那残躯为所欲为。 匕刃虽然对瑾娃实施了残忍的惩戒,但余怒未消的他并不打算鸣金收兵。想着涛子这边偷偷歇了这么久,既然弟弟被玩坏了那就重新把哥哥拿来蹂躏吧。走近依旧昏迷不醒的涛子,那紧促的两道剑眉加上轻浅的紊乱气息彰显着孱弱未愈,才刚要当头泼下冷水就瞄到涛子身下面如土色的一张脸孔,海子那灰中带青的肤色让匕刃心里一沉,赶忙让人把涛子翻扒到一边地上,细看刑床上的海子情况,面无血色不说,鼻端一点气息都探查不到,四指抵住喉结一侧上下摸索半天都找不到一星半点的搏动,再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臂发觉垂于床面的皮肤已经有暗色斑块显现,这算真是死透了!匕刃咬牙切齿的抬脚就往涛子屁股狠狠踹下,心中暗骂,你这兔崽子昏的和个死猪一样,竟硬生生把人给压没气了。其实要说海子的死还真就不能全怪到涛子这边,海子心脏本有旧疾,现在不仅被匕刃又烤臀又电屌的榨光了精元,两乳间的电刑让乱窜的电流引发了早搏,有了这些作为铺垫,最后晕厥的涛子压住海子胸口,阻碍肺部扩张吸气,才会成为压断骆驼背的最后那根稻草。匕刃再狠再毒面对死人也还是只有无可奈何,本来还能用海子性命威压涛子,加上手里攥着的瑾娃小命能作关键筹码,还愁涛子不乖乖就范么。现在可好,瑾娃被自己玩到崩坏不说,海子竟然还直接丢了性命,那还有什么能阻挡涛子的鱼死网破、以命相搏?思来想去匕刃觉得短时间里难以将脚工群里的激进派一网打尽了,码头势力鱼龙混杂,黑白两道千头万绪,虽然脚工都是底层贱民不足为惧,但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捅出篓子引发罢工,影响了码头上那些官商大佬赚钱敛财,说不定还真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了。到那时别说自己兜不住,就连上峰可能也会去寻一头替罪羔羊顶罪了事,而自己就很可能是那头羊的最佳候选。加之现在明面上自己已有剿灭激进派学校老巢的功绩,暗地里还掌握了激进派向脚工渗透的信息,与其急于一时的去捅脚工那个马蜂窝,到最后还会吃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还不如见好就收、从长计议,再说脚工这群人也逃不掉,离开码头他们还能去哪里寻得生计,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陪他们慢慢玩。想到这里匕刃觉得杀人灭口才是此时的当务之急,即使今天这事日后东窗事发,无非也就是个死无对证,自己个儿该拿的好处一点不少。匕刃的眼神随着思绪越发森冷,最后落于涛子、瑾娃赤裸身体上的视线全是肃杀寒光,虽然这俩赤条条年轻肉体已被自己彻头彻尾享用了一番,但绝对不能说已经饕足,相对匕刃内心里那深壑难平的施虐欲望,那些蹂躏折磨简直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勾起来的欲念哪能说灭就灭,何况涛子还是那种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尤其适合进一步好好敲打蹂躏,现在说灭就灭,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的愚蠢。内心天人交战欲潮滚滚的匕刃终究还是屈服于现实,只是人虽必须杀,但也讲究个怎么杀,这最后的折磨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我,让自己足够尽兴才行。匕刃想到这里起身让手下把尚无知无觉的涛子、瑾娃二人架到后院,殿后的匕刃正好可以欣赏手下左右两边架住二人往外走的场景,那二具光裸身躯最为吸引匕刃的就是那俩虽然有纵横受刑痕迹依旧圆润白皙的翘臀,匕刃边思考着如何让这两人死的痛苦不堪边慢慢往外踱。 后院里坐落着几个木架,其中有一个架下被挖了大约一人高的深坑,这里将会成为涛子瑾娃二人的最终归宿,只是在那仁慈死亡到来之前,年轻男孩们还将会有什么可怖经历,恐怕就只有匕刃知晓。他命令手下将昏迷不醒的瑾娃捆住双手吊上那个下有深坑的木架。匕刃最后一次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好好欣赏了一遍瑾娃的裸体,这个被自己折磨到遍体鳞伤的男孩裸体,虽不能说是强壮伟岸却也健康匀称,匕刃对那疲软时略显稚嫩充血时又傲然挺立的阳物情有独钟,他就喜欢看到那阳物褪去稚气彰显男性魅力的时刻,因为只有那时的状态才真正配得上他的各种折磨手腕,匕刃享受于那充满雄性魅力的性器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屈辱受创,只可惜现在的瑾娃欲望已泄,那阳物重又稚态复萌。匕刃点头示意手下将尚无意识的瑾娃缓缓降入深坑,当降到坑底时瑾娃只有被吊住的双臂还露在坑外。匕刃让手下再把涛子以双手上举两脚岔开的“X”型姿势捆绑到“口”形架上,这个架子正好与瑾娃悬挂的架子面面相对。固定好两人,匕刃再让数名手下每人提一水桶去库房接来数桶冰块,在这炎炎盛夏的清晨时分他要用这些冰来活活冻死瑾娃。当第一桶冰块沿着那光裸肉体被倾入深坑时,瑾娃就被那冰冷寒气直接冻醒,身体在这酷热难耐的夜里竟然打个冷颤,不过年轻男性的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生命火焰一样,小小一桶冰块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到是之前被匕刃折磨凌虐到浑身疼痛的伤口因为这冰冷寒气而有所缓解。瑾娃脑袋尚在坑口附近,所以抬头就能看到匕刃那张扑克牌的僵脸,“是不是感觉很凉快清爽?嗯,很快你就连求饶都说不出了。”说完匕刃让手下开始不断往瑾娃的坑里倒入碎冰。当冰块覆盖到大腿根部时,瑾娃身体的热量已经再也无法将冰暖成水,受到寒气逼迫的躯体开始止不住的打颤,体温过低的警报响彻周身,特别是那敏感的男性器官,被临近的冰块冻到都几乎要缩阳入户,现在那处简直就是一个尚未发育的稚童模样了。带着点颤音怒问匕刃,“你,到底,要,要,对我,做什么,么,啊……”。匕刃冷笑道,“满足你刚刚的心愿呀,看我多仁慈呢”。还没等瑾娃反应过来是什么心愿,手下又往坑里倒下三桶,冰块的高度现在没过了瑾娃胸口,寒气几乎要把那年轻少年身体里的热量全部夺走,因为胸廓受压,呼吸开始都变得极为困难,之前瑾娃还能试着通过活动双脚来让暖身子,可现在别说动脚了,就连裆部一下的腿瑾娃都被冻麻到感觉不到了。匕刃看着瑾娃止不住抖动的脑袋,唇色开始发紫发青,下巴颤到牙齿都开始哒哒作响,他知道这男孩要开始经历核心低温了,现在是这小子能够维持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他转身搜集了一点空冰块桶里的残余冰水,走到被绑在对面的涛子跟前就当头浇下,那带着寒气的冰水强迫涛子幽幽恢复了神智,还搞不清楚现状的涛子左右转动着脑袋,迷蒙的眼里还没办法顺利成像,匕刃则已经按奈不住的幸灾乐祸,“那边的坑,看到没,你弟娃就在那坑里,他很快就要被冻死了,你看我多好心,在他没死之前,还特意叫醒你,让你们见上最后一面”。匕刃说的很慢,捕捉涛子的表情细致入微,当涛子脸上的神色从疑问不解、难以置信慢慢转为惊恐异常、怒不可遏,最终变成绝望无助、眼眶泛红时,匕刃赶在涛子开口乞怜、苦苦哀求之前,用麻绳将那微微开启的嘴巴给扎紧捆实,这样涛子的嘴巴无法闭拢、舌头难以伸直,除了可以发出呜咽之外彻底失去了发言权利。匕刃摇着头,“嘘,嘘嘘,别说了,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要你做的,只是给我安静的看着那个坑,那个坑里有你的亲弟娃,他就要被冻死了,多讽刺啊,在这大夏天里,你弟娃被活活冻死了,这难得一见的奇事,你可要睁大眼睛仔细看呀!”。随着匕刃说的那些恐怖言语,涛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海狂涛,他最最疼爱的弟娃,就要被匕刃杀害,还是用这么非人的手段,他到头来终是护不住瑾娃,他对不起父母的嘱托,更对不起瑾娃,瑾娃的死都是他这个没用大哥的错,怒红至极的眼睛里有热辣翻涌,不争气的屈辱泪水沿着涛子那坚毅的脸庞湍湍涌出,晃动的水色模糊了涛子看向坑洞的视线,但涛子不能侧头闭眼,他要看着那个坑,那坑里有他的至亲有他的弟娃。此时的瑾娃尚能勉强听到匕刃对涛哥说的那些混话,他很想对涛哥喊,别听匕刃的屁话,他不怨涛哥,涛哥对他很好,他很高兴能成为涛哥的弟弟,但现在的瑾娃被冻的虚弱到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现在连身体的颤抖都已经控制不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努力挣扎跳动的器官越来越弱、越跳越缓,酸涩的泪水连眼眶都没有流出就已经被冻住。匕刃在涛子的注目礼下亲自将最后三通冰块倒入坑洞,坑洞被冰块淹没,瑾娃现在的五感甚至连思维都开始被冻结。露出坑洞的只剩下那两条略显纤细的胳膊,他们已经被冻到发红发紫,却依然执拗的在颤抖,年轻的身体还不想放弃那热血生命,但这样的努力反而让涛子感到更显无助、徒劳、绝望。最后那两条手臂的颤抖越来越弱,终于在一次剧烈颤动后所有的颤动都消失了,瑾娃的生命也随之消逝。涛子这边哪怕手脚被绳索磨破依然还在不断竭力挣扎,看到象征瑾娃生命的纤颤消失,涛子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犹如独狼啸天的长长悲鸣,这声嗥叫让匕刃都觉得彻骨生寒。匕刃一把握住涛子那早已软缩的命根,捏住握紧用力下拽,用力、持续用力、再加力,私处持续的撕裂剧痛强迫涛子收敛心神,待到涛子不在呼嚎,匕刃抬手照着涛子的左脸刮了一巴掌,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 涛子依然还是被悲痛折磨到不能自已,呆愣愣看着坑前的地面,他不敢往前看,因为坑上瑾娃那两条被悬吊的胳膊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涛子,因为他的无能,他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弟娃。太阳终是升了起来,热量开始洒向后院,甚至连瑾娃的冰窟也在被慢慢加热,涛子的眼泪哭干了,即使他明白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他却依然诚心实意的祈求着上天,让那温暖的阳光尽快融化瑾娃坑里的寒冰。不知道过了过久,涛子感到身上因为烈日的燥热而开始出汗,此时覆盖瑾娃头顶的冰块也开始慢慢融化,就在涛子酷热难耐大汗淋漓的时候,瑾娃坑里的冰融的所剩无几,水也渐渐渗入地下,涛子可以看到瑾娃头顶湿漉的头发,即使已经热到烦躁不安涛子依然紧盯着瑾娃的胳膊,他希望能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抽搐。烈日已过正午,就在出现热气蒸腾的时候涛子似乎察觉瑾娃动了一下,但定睛细看后涛子还是要承认那不愿接受的事实,瑾娃始终没有动过分毫,那一息尚存假象只不过是游丝晃荡。此时涛子周身已不再是大汗淋漓,那些沁出的汗液随着日头的转向早已被蒸发干净,现在涛子全身上下只剩让人瘙痒难耐的黏腻盐碱。夏天的午后越发闷热难耐,但此时涛子赤裸的体内已榨不出半滴水分,原本健康的小麦肤色也被烈日烘烤到黝黑,覆盖在涛子光裸表皮上的全是发亮油腻,涛子可以清楚听到自己那狂乱轻浅的咚咚心跳,嘴里已经唆不出半点唾液,干裂的唇徒劳的索求着干燥空气中的些微水分。涛子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炽热的,体温失控的躯壳已开始显现紊乱,涛子已无法抓住任何连贯思绪,他只知道自己很渴、很热、很绝望,连眼睛都已经干到睁不开。最终这具年轻肉体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屈服了,那宝贵的生命活力已成为它无法承载的负担,它放弃了,它不再苦苦支撑,涛子突然发觉自己原本还在炽焰燃烧的肉体突然轻盈起来,那些绳索也无法再束缚手脚,他仿佛回到了少年,小路上弟娃与自己一起赛跑回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81124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11240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